这黄衫女子容颜很是憔悴,仿佛很久未进水米也没能获得休息,神情更是呆滞,一双眼睛只看向自己的脚尖,给人一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殷素素面带讥讽的笑容,也不问话,只围着黄衫女子绕了两圈,把她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突然挥动手臂,以掌背向女子脸上扇去,同时口中叱道:“看掌!”
这是她家传武功鹰爪拳中的一招“雏鹰展翅”,双臂伸展旋舞,用以横扫敌人的上三路要害,端的犀利非常。只不过她此刻想要试一试黄衫女子的武功,出言提醒之下,又故意放慢了出招的节奏。
那黄衫女子脚步错动,先是退了一步,紧接着再斜上右侧踏了半步,随后又再后退,再往左面迈了一步,这四小步飒沓飘忽,连贯自然,竟是将殷素素的连环双掌都躲了过去。却并不还手。
钱青健恰好将这四步步法看在眼里,觉得比现代广场上的水桶腰大妈扭的广场舞好看多了,忍不住心中给黄衫女点了个赞。当然,这个赞是不能明着点的,那样就显得太欺负老婆了。
他尚且怀疑这黄衫女子与他同样来自现代,正想劝说一下时,却听殷素素冷笑道:“果然身负武功,你怎么不敢还手?”
黄衫女子闭口不言,仿佛就是个聋哑女子,而且根本不看殷素素一眼。
殷素素遭到无视,不禁羞恼,道:“装聋作哑?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没办法了?”话音未落,又是两招“苍鹰搏兔”、“鹰击长空”连续使出,这一次她没有放慢速度,已是全力施展。
那女子果然无法单以“舞步”躲避,再次趋近后退的同时,出掌还了一招,这一招看似很是合理,手臂与殷素素的手臂相交,原也不致落败,然而她的手臂却很是软弱无力,格挡之下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被殷素素一记鹰爪擒拿手撕碎了前胸的外衣,露出白花花一只玉兔。
钱青健不好意思盯着黄衫女的胸脯看,急忙扭转头看向寝帐,却听见殷素素冷笑道;“不出所料,果然是你!怎么不出内力拼斗?”
说话间,殷素素出现在钱青健的视野里,从床上拿起那件兜肚一扬,道:“这兜肚是你的吧?你混到我天鹰教的总坛来有何图谋?你别说你就是专门来偷人家汉子的!”
到得这个时候,钱青健已经想明白了大半,心说闹不好昨夜后半夜床上还真的是换人了,怎么就没能感觉出两个女子的不同呢?这……这让哥儿们我情何以堪?这也太尴尬了。想到这里,他涨红了一张脸,不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偷眼看去,只见黄衫女子依然一言不发,依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胸脯裸露在外也不去遮掩。心想:“嗯,这女子倒是想得开,遮掩不遮掩的也没啥意思了,昨天夜里哥也没少揉这两团饱满,不过话说回来,她这两团和素素的也真差不多大小……”
殷素素把兜肚往床上一扔,气鼓鼓地说道:“我说这床上怎么流淌了这么多的汁液,原来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再不说话,别怪我花了你的脸,破了你的相!”
黄衫女子终于露出了一丝惧色,嗫嚅道:“你们杀了我吧……”
“杀你?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你若是不把你的来历和图谋说清楚,我让你求死都求不得!”殷素素的语声更加冷酷。
此时此刻,钱青健很想给黄衫女求个请,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好歹也有一夕之欢,合体之缘,若是就这样被殷素素给残害了,他心里真的过意不去,但是这个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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