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汤饼,她是来“进献”自己!
可惜,君少秦这个时候开始大脑进水,完全辜负了萧容浅给他“惊喜”,竟一把抓住了云静好手,轻轻抚了抚,向萧容浅笑道,“皇后美意,那朕便与云嫔一起尝尝吧。”
萧容浅显然没有预备云静好份,听了这话,脸色便差了些,勉强道,“臣妾一向知道,云妹妹身体不好,若夜里存了食,恐于身不好,您看是不是……”
其实云静好也不想去吃什么汤饼,万一被毒死了就太没天理了!当然,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是萧容浅现下恨她入骨,想她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她便想就着萧容浅话音走人算了,但君少秦却道,“你当朕不知道云嫔身体不好吗?朕知道,她素来贪食,又恐她克化不了,便每日叫人炖了消食滋补汤水让她饮着,一会儿若吃多了,饮一碗汤便是了!”
如此这般,萧容浅便无话可说了,于是,一行三人便进了漱玉池前殿。侍候宵夜却不是萧容浅身边陈嬷嬷,而换了个白净中年妇人,云静好一眼便认出,这妇人正是白天随王氏进宫萧府厨娘。白天时,云静好只觉得她不像是厨娘,这会儿再看,又觉得此人眉目神态似曾相识,仿佛哪儿见过,只见她低着头,从食盒里捧出一个瓷煲,盛了三碗汤饼出来。配着汤饼,还有几味小菜,皆是萧容浅宫里精心炮制,异常鲜香。
但君少秦一向没有吃宵夜习惯,略动了几筷便停了下来,而云静好是连筷子都没动,萧容浅见了,脸上保持着完美微笑,开始故意找茬,“云妹妹可是嫌这汤饼味道不好?怎么也不见你动筷?”
既然她这么说了,云静好便只能握了握拳,认命地吃了几口,赞道,“娘娘宫里东西到底不同,连这普通汤饼都鲜得不得了,嫔妾又怎会嫌弃?”
萧容浅唇边笑纹越发亲切,言谈之间一派亲密,“云妹妹既喜欢,那本宫便使人常做了送去你琴瑟殿……”
云静好自是扬了个受宠若惊感恩戴德笑脸给她看,“嫔妾怎敢劳烦娘娘?娘娘管理六宫事务,日理万机,正是该用些好,像嫔妾这等庸碌之人,用了岂不是折寿?”
萧容浅听了,眼角一弯,无限风情,“还是云妹妹会说话,讨人喜欢……”
云静好自然又陪着她笑了一回,说了好些不痛不痒废话,说到后两人都觉得无趣至极,因为君少秦坐那儿像入了定一样,酷得很欠扁,一句话也没有!
于是,两个女人便消停了,君少秦这时才咳了一声,终于开口,“不早了,皇后也该回去歇息了。”
“皇上……”萧容浅红唇微启,欲说什么,可瞥了一眼云静好,满心怨念便全撒到了云静好身上,真有心冲上去咬死她啊!
但后,萧容浅还是忍了下来,什么也没说,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忤逆君少秦意见,她是一国之母,自当保持贤惠端庄模样。
终于,有宫女上前将她扶了出去,那厨娘默默地跟后头,云静好望着那厨娘背影,心中突然一动,心念电闪间,记忆深处仿佛有一处慢慢清晰……
君少秦却她身后怒道,“看什么呢?还不过来侍候朕衣!”
云静好回眸见他又生气了,便解释道,“臣妾是见皇后娘娘绾发珠钗甚为别致,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臣妾品级低,见识少,又没钱,哪里见过那样好东西。”
她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却不知又触及了君少秦哪片逆鳞,竟惹得他又闹起了别扭,大吼大叫了起来,“你是嫌朕养你养得不够肥吗?”
云静好吐血啊,心想,伴君如伴虎,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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