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骤然心痛如锥,仿佛是被困在一片黑暗中,耳边明明听见爹娘凄厉的喊叫,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
君少秦伸手擦去她额上的汗,唤了她一声,她在梦里难过地呻|吟着,却是更紧地贴着他,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整个人便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睛,不由揽上他的脖子,将他缓缓拉向自己,轻吮住他凉凉软软的唇。
君少秦一笑,轻抚着她的青丝,唇反守为攻,似春风般慵懒地与她纠|缠,一颗心竟怦怦跳得厉害,但想着她身子才好了些,便是情动也按捺了下去,只缓声道,“你总闷在琴瑟殿也不行,过两日便是选拔禁军统领的日子,我带你去看个热闹如何?”
云静好摇摇头,淡淡地道,“如今后宫是宛淑妃在做主,你不带她去,反而带我去,她心里会怎么想?日后又要为难我了……”
君少秦便不再多说,唇轻轻抵着她的额头轻吻着,似若有所思。
第二天,君少秦因忙着朝上的事,一整天都没空过来,晚上时,云静好用了膳,便早早歇下了,偏偏这夜又是下雨,窗外庭院树摇花摧,风声雷声惊得人不能入睡,满心烦躁。正朦胧间,却听见殿外传来宣驾之声,不知为何她心情竟突然好了起来,赤着脚便迎了出去。
君少秦伸手将她抱了满怀,再朝下一看,见她光着脚没穿鞋子,便忙将她抱回了殿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个栗暴重重敲到她头上,“怎么光着脚下地?才好了些,又着凉了如何是好?”
云静好有些心虚地笑了笑,搂着他狡猾地撒娇,“臣妾心里想着皇上,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她一双眼朦朦胧胧,脸颊泛着红晕,带着抹难以言喻的媚态,君少秦瞧着心中一荡,不禁将她揽紧,心下虽欢喜得紧,面上却仍是绷着,“你个小骗子,说的话,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说着,他便用力吻住她,寻到空隙,舌尖便深深探入她唇中索取纠|缠,若*一般,深深流连,撩起一簇簇火热,令她心神俱醉,浑身酥软,滚烫炽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像是揉进了无数浓情蜜意……情到深处,她面容仿若桃花开到最艳之时,自是一室旖旎春光,映亮了这整个清冷的雨夜。
两人也不知缠|绵了多久,夜深了,仍是拥在一起,脸儿依着脸儿,说说笑笑的,竟不知疲倦,直到快天亮了方才睡下。
到了选拔禁军统领这日,天终于放晴了,君少秦早早地便离开了琴瑟殿。
云静好用过早膳,便回了寝殿,只说不舒服想睡会儿,让阿兽在殿外守着,别让人打扰。
而承淑殿那边,常贵天没亮便准时到了,因见人多便不敢去找江映月,待到宫女太监都去厨下领取早膳时,方才鬼鬼祟祟溜进了江映月住的偏殿。
这会儿,江映月刚刚梳妆打扮好,正要去给宛淑妃请安,便向他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你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外头等着我,待我应酬了宛淑妃,便将银子拿给你。”
那常贵一听,便又起了疑心,“银子在你手里,你这会儿给我不就行了,何苦再让我等?”说着,他越发觉得不对,立时目露凶光,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脸上浮现一丝狰狞,“江映月,你别是在诓我的吧?”
江映月心中冷笑,面上竟是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我哪敢诓你?我因着刚进宫,还没得册封,如今正是寄人篱下过日子,我为着巴结宛淑妃,便将钱银赏赐都存在她那儿,这会子要用,自然是要过去同她说明一番的。”
那常贵虽还有疑心,但自以为抓着她的把柄,便暂且信了她,依着她的话,先在承淑殿外头等着她,这一等便等了许久,直到辰时三刻,江映月才一个人悄悄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有一个非常腹黑非常固执非常讨厌,但又非常痴情非常专一非常杯具的男配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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