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如今是怎么想的。
四目凝对之下,两人无声对峙,时光也仿佛凝滞,他淡笑审视着她的眉目神情,她亦在含笑思量着他的喜怒心意。
许久,她伸手勾住他的颈项,眉眼盈盈,顾盼之间让人怦然心动,微凉的嘴唇轻拂过他的唇,下颌,颈项……他微阖了眼,面无表情,气息却是渐渐急促,下一瞬,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淑妃跟朕说,你勾|引了萧敬业,可有这事?”
云静好一愣,脸上浮着一种彻骨的深凉,“皇上信了这话?”
君少秦笑了笑,手却捏紧了她的下颌,“朕相信真相,也相信你没有那个胆量,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与朕在一起时,就是这副撩人的样子,你有本事引朕沉沦,别的男人便更不在话下!朕如今只想知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朕!”
云静好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的火气,“原来皇上竟如此看臣妾!臣妾自问没什么事瞒着皇上,臣妾与萧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对那萧敬业更是厌憎之极,只不过那晚与他在御花园碰巧遇见了,他便生出了混账下|流的心思,若不是锦儿及时赶到,还不知怎样了,如今怎么反赖我勾|引他?皇上若不信,只管传锦儿来问话,若还不信,便废了臣妾,赐臣妾死罪算了,反正臣妾的亲人全死了,臣妾一个人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她说着,眼圈一红,便如孩子般放声哭了起来,支离破碎的声音浸透了泪水,倒令得君少秦有些手足无措,便是心里有气,此时也忍不住去柔声哄她,“好了好了,都是朕的不是,是朕小心眼,朕不该疑心你,总成了吧?”
云静好却仍是不肯罢休,突地像疯了一样捶打他,说的话断断续续,已是泣不成声,脸上满是楚楚无依的可怜,“你这坏蛋,没事的时候,倒是装出温柔体贴的劲儿,什么好话都说尽了,一旦有事,却这样对我……别人不知道我的心还可恕,连你也疑心起我来,早知如此,当日我便是死,也不会跟你进宫……”
君少秦任凭她哭闹,只不管不顾的抱着她,生受着那些撕扯捶打,盯着她莹白如玉的脸蛋响亮地啄了一记,笑了起来,“我们是姻缘天定,早在相识之初便注定了这一辈子的事了,你便是后悔,也是没用的……”
云静好胡乱擦了眼泪,很是不服,偷偷朝他甩了个白眼,心里便是一句----------“什么姻缘天定,早晚摆脱你!”
君少秦哪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瞧着她,修长手指抚在她的脸上,轻轻抚至颈项,这一抚,便如中了蛊一般丢不开了,也不知着了什么魔,满眼里就只有她一人,只想霸占她,恨不能把她所有的好处一人占尽才好。
温热而强硬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轻轻地吮,轻轻地咬,他宽厚的手掌揉|弄着她的腰肢,霸道地将自身的体温印上她微凉的身子,吻绵延而下,隔着轻薄的中衣含住了她胸前粉嫩的一点,最终仍觉不过瘾,在她的呻|吟溢出口之前,他便扯开了她的衣裳,猛地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一低头在她雪白的肩头咬下,双手绕到前面握住她绵软的双|峰,肆意妄为地揉|搓着……
云静好身若无骨地被他禁锢在怀里,有些无助地轻喘着,扭动着身子发出低声嘤咛,内心深处的悸动愈加明显,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她的身体,知道怎样才能撩|拨起她的欲|望,让她在他身下溃不成军。
结合的那一刹那,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接下来便是无尽的索求,他每一次的冲杀都充满着征服的快意,使尽了浑身解数令她欲|仙欲|死,几乎被这份快|感冲昏了头,只知颤抖,只知呻|吟,最后到达极致的巅峰,已是累得不行……
他粗喘着感受着她那紧密之地传来的诱|人韵律,又将她翻转过来,意犹未尽地再一次冲了进去……
她却实在是无力再战,绷得极紧的身躯几乎不能承受他再次进入时极尽的欢|愉与疼痛,不由抽泣出声,双手狠狠地掐进了他的手臂,却听见他一声低喘,竟更加猛烈地撞击了起来,如此整整磨了她一下午,才暂且作罢。
她伏在他怀里,已不知见过多少次亮亮的极光,双腿抖得仍是无法拢住,身体好似还飘在天上一般,耳边却听见他极其平淡地道,“过些日子,朕便会彻底地解决掉萧家,但为了不让朝廷伤筋动骨,只怕要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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