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样又过了些日子,长公主的的寿宴便被提上了日程,据说,寿宴当日,满朝文武将云集牡丹园,就连君少秦也会带着他的皇后驾临牡丹园为长公主贺寿,给足这位姑母面子。
这日,云静好精神尚好,身上也干净了,便出了寝殿,坐在廊下的临水美人靠上赏看游鱼,她如今也只能走到这儿,再走远了,便会有侍卫尾随上来,劝她回去。
只是,才坐了没多久,天色便转阴,像是要下雨,她正打算回去,却瞧见侍卫引着一个嬷嬷走了过来,说是长公主府的管事嬷嬷,奉了长公主之命,来给她送汤的。
侍卫原是不让进的,但那嬷嬷有长公主的令牌,又说已经回明了皇上,侍卫这才让她见了云静好。
待侍卫退开后,云静好便让锦儿接了食盒,朝那嬷嬷笑了笑,道,“我多日未见长公主,她还安好吗?”
那嬷嬷给她行了大礼,低头回道,“殿下一切安好,特让老奴来问娘娘一句话,殿下问,上回她向娘娘承诺的事,娘娘如今可想好了?”
云静好随意一笑,“长公主果然有心了。”她叹了口气,却摇头道,“你回长公主,就说这里很好,本宫不想走,也不需要她的怜悯,让她不必再为本宫操心。”
晚上用膳时,外面便下起了大雨,乌云满天,雨骤风急。
君少秦浑身湿透奔了进来,雨水打湿了他俊朗的眉棱,他却浑不在意,只抑制不住兴奋地将一个食盒搁到了云静好跟前,“我下午忙完了,便出宫去给你买了豆沙糖粥和酒酿酥,这会儿还热着,你尝尝看!”他脸上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里春水柔柔,竟带了些讨好的意味。
对此,云静好只是看了一眼,便将食盒远远地推开了,然后继续用膳,完全当他不存在。
君少秦瞄着她雷打不动的冷淡神色,便有些受不了了,见她往那碟蜜汁红莲伸筷子,他便怒气冲冲地将整碟蜜汁红莲砸到了地上!
她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将筷子伸向了龙凤呈祥,他便再砸了一碟龙凤呈祥,就这样,她筷子伸到哪儿,他便砸到哪儿!
最后,桌上就只剩下了那个食盒,他冷着脸将里面的糖粥和酥饼拿出来,恶声恶气地道,“你快把这些给吃了吧,不是我允许的东西一律不许吃!”
云静好也怒了,有样学样地“哐啷”一声将食盒粥碗全扫到了地上,连桌子一并掀翻了!
殿外的宫人听到这声响,应怕殃及池鱼,俱无人敢入内。
云静好渐渐平静了些,转身便想走,君少秦自然不肯放她,一把便捉住了她的手腕,“你真打算一辈子不同我说话?”
云静好冷冷地将他的手拂开,径自端坐于窗下书案前,舔墨提笔,在纸上一笔一划地临摹着,毫无惊容,笔下不停。
此时,却是小顺子叫人端了绿头牌进来,让君少秦择选侍寝的妃子,其实,这牌子端来也是白端,君少秦已经冷落后宫许久,自那晚的“意外”后,他便再没碰过女人,白天陪着云静好,锲而不舍地用火山热情去换云静好万年不变的冰山冷脸,晚上便一个人宿在御书房,但不管怎样,“端牌子”是规矩,每日总不能断的。
君少秦望了望云静好,忽而一笑,“今晚朕就宿在寝殿,要皇贵妃服侍。”
小顺子像是被吓着了,忙谨声回道,“皇上,娘娘还未痊愈,怕是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君少秦轻抿着双唇,走到云静好跟前,灼灼盯着她,一如既往地温柔,“若皇贵妃承受不住,她自己会开口说话,她如今不说话,便是承受得住,朕就要她服侍。”
其实,他就是想逼她开口,她性子这样倔,偏不肯跟他服个软,偏要跟他闹,若她肯服个软,他自然会放过她的。
然而,云静好却仍是置若罔闻般,始终不曾抬眼,只全神贯注地写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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