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个人画展

以为弄计算机是宅男。看你老公样子完全不像。”季云有感蒋大少与众不同。

    别说季云看不出来，就拿到资料知道自己妹婿是干这个之前，君爷都有十足疑问。譬如蒋大少拿了专业文凭居然一直混教导员，要不是这次被他逮住让蒋大少露了一手，他们都得被蒋大少骗得团团转。

    蒋衍是扶着陆夫人一块进来，当起了优秀女婿。

    君爷又是暗地里一切齿：瞧他妹婿真能巴结他妈他爸。

    实际上，陆夫人对这个妹婿向来赞不绝口，让两个儿子都能感到压力，因为感觉到了父母有第三个儿子来和他们争宠。

    陆夫人坐不住，陪姚夫人进厨房。蔓蔓好奇，跟着她们两个进去。姚家厨房她第一次见，感觉和陆家完全不能比。陆家就是小家子气封闭式厨房，再普通不过家庭小厨房，一条狭窄通道，只能容一两个人站，再有第三个人，是拥挤了，煤气灶台，再加上几个盘子一摆，占满了地方，若不是习惯厨师进来，都无从下手。

    姚家厨房那叫做一个现代化，不一个狭窄小房间，是和食厅连接了一块，所以空间自然宽敞。灶台设计为一个开口口字形，操作台上面积之大，是陆家灶台五倍到六倍。炉灶也不是老旧煤气炉，是顶级德国进口电陶炉，用锅，还有看起来十分漂亮有趣玻璃锅。巨大冰箱是六门三排。

    蔓蔓感觉是站了中央电视台广告里面顶级厨房，有自己是方太大厨站舞台中间，无数聚光灯照射下来优越感。

    当厨师，尤其喜欢家里做菜，经常摆摆弄弄，将厨艺当艺术琢磨，哪个主妇会不喜欢把厨房做大一些好一些，像方太，那就好了。

    “瞧囡囡这样子。”姚夫人看到她杵厨房里不动，朗笑，向陆夫人说，“我早说你那厨房该改改了，你就说不？瞧吧，囡囡多喜欢我这。我以后都可以叫她到我这里做饭好了。”

    陆夫人一听姚夫人这么说，像是要用顶级厨房来抢女儿，紧张了：“她若喜欢你这种，我和她爸说说，我们两个房子厨房都可以改。”

    “她现都生孩子了，你们家还怎么动土？”姚夫人捂着嘴笑，就是不给陆夫人机会。

    陆夫人撅起嘴角，都可以挂一个壶。

    因为女儿样子，看起来真很喜欢姚家这个厨房。

    蔓蔓捧起一个玻璃锅，因为从没有见过，琢磨了许久，甚至是要把锅彻底解剖了研究。等看到姚夫人把菜放进玻璃锅里，然后搁到电陶炉上去煮，隔着透明玻璃锅壳，可以从侧面清除地见到菜里面翻滚，蔓蔓大呼惊奇。

    陆夫人打定了主意，不能动厨房，总能先换个电陶炉和几个玻璃锅，于是匆匆出了厨房后，赶紧先和大儿子协商采购事项了。

    “什么品牌？”听陆夫人这样一说，君爷和蒋衍，都是不懂厨房用具男人，发出了疑问。别看君爷厨艺好，但是和陆夫人一样，向来对这个没有讲究。

    “有必要吗？”君爷接下来抱着手，冷峭眉宇打个皱褶，“妈，你做菜不是比干妈好吃许多吗？干妈那些厨具只是作秀。”

    听到君爷这话，姚爷可不高兴了，说：“你们这思想叫做落伍，顶级厨师用都是方太厨房。东西，不光是要好吃，还要营养，减少毒害。玻璃锅是玻璃做，不像普通不锈钢锅会生锈，溢出有毒有害物质。”

    君爷瞪个眼：“我怎么从不知道你研究厨房呢。你做过菜吗？”

    姚爷淡定地衔起完美唇弧：“我和你一样研习过营养学。你学菜式，我学厨具。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众人看着姚爷，包括君爷：好无赖辩论。

    不管怎么说，蔓蔓喜欢，就冲这一，蒋衍无条件支持岳母大人换锅换炉。

    君爷本身厨艺不错，被其他人说心动，心里毛毛，起了身，非得先亲眼瞧瞧是什么厨房用具吸引了他妹子目光。对姚家前几年改装后方太厨房，其实他也是从没有踏进去欣赏过。走进里面亲眼一瞧，确是一惊。

    与自己家厨房那个天地，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跟他后面过来蒋衍和季云，都吹起了口哨。

    君爷只得承认：姚家这个厨房，确实有资本抢他妹子。

    晚上，一群人姚家吃饭同时，都一路研究姚家厨房。今晚一改平日里炒家常菜吃白米饭口味，用方太世界级厨房，做了一锅咖喱饭。

    或许姚夫人炒菜不怎样，但是用顶级厨房和顶级厨具做出来咖喱饭，有国际风味，博得众人头称赞。

    陆夫人作为顶级厨师第一次感受到了威胁：输这厨具上，太憋屈了。

    蒋衍给岳母大人舀汤，边献殷勤：“妈，你别急，明天我到大商场百货给你买。”

    君爷一听妹婿又抢儿子该做功劳，冷冷插进来：“不就个锅和炉吗？我今晚就找人送过来。”

    姚爷存心不存心不知道，听到他们要买锅，直接说：“我妈这里还放着一套没有开封玻璃锅，干妈要话，先拿去用吧。”

    众人看向姚爷，包括姚夫人：狠！

    接下来，遇到妹婿，君爷顺道把软件事和蒋衍一说：“白队说没有意见，我们这边通过，现正与原先合作方进行交涉。你先不要露面。”

    蒋衍眉宇不动声色，只头不应答。

    君爷看妹婿纹丝不动若是个入定大师，沉得住大气，冷眉挑一挑。

    蔓蔓这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温浩雪打来，一如以往大喇叭嗓门，惊惊跳跳像小麻雀，说：“蔓蔓姐，你知道吗？媛媛要办个人画展了！”

    温媛要办个人画展。

    蔓蔓第一个想不是温媛有没有这个能力去办，而是，温媛又是打什么主意。

    温浩雪以为她沉默是由于遭受了打击，继续说：“我们和你一样惊讶呢，蔓蔓姐。你说她只是个学生，连个艺术院校学生都不是，怎么能和你相比呢？怎么能你还没有举办个人画展，她就能办了呢？”

    这是温家人典型说话艺术了。都不知是故意损她，还是想借机先发泄自己妒忌郁闷。

    蔓蔓倒是不怕被损，因为温家人说话向来不经脑子，轻咳一声，说：“这个你要去问她不是问我。我现是没有心思去搞画展。”

    “为什么？因为媛媛比你先开画展，所以你觉得没有面子？”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话八成得吐血，可蔓蔓那是面对温家人都练成精了，闻风不动：“不是，我都嫁人怀孕了，重当然不这里了。”

    嫁人！

    那可是温家众女心头痛。

    蔓蔓这一刀，是准而锐。

    温浩雪那边吐气吸气，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是这样啊。那蔓蔓姐你是恭喜媛媛办个人画展了，是不是？”

    “她与我无亲无故，我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说是好像看到一条可能平常里都能过目即忘闻。”

    没有什么比漠视能打击人了。

    温浩雪打这通电话时候，其实是当着客厅里温媛面打。拿着手机，温浩雪对温媛说：“蔓蔓姐说没有感觉，你说怎么办。”

    温媛冷眼扫了她一下，以前都觉得温浩雪还好，现愈觉得温浩雪蠢到像头猪，以为这样能达到挑拨离间自己渔翁得利结果。

    “我有叫你通知她吗？”

    温浩雪看她抛下这句走进房间背影，鼻子里冷哼：看你装。

    回头，温浩雪再和蔓蔓说：“蔓蔓姐，她说不通知你，你说她是不是架子摆越来越大了？她以为她自己是谁啊，不过是攀上了中央美院老师，这还是大伯给她介绍那个美术教授楼教授功劳。”

    “楼教授？”

    “叫什么楼向晴。蔓蔓姐认识这个教授吗？”

    蔓蔓不知如何解释，冤家路窄？

    当然，她信她养父温世轩找上楼向晴给温媛辅导美术课时，完全是出于偶然，根本对其他事毫不知情。

    蔓蔓心思一转，是不怕借温浩雪这个口，告诉温媛，再警告楼向晴：“认不认得说不上，但是，我有一副旧作这个教授手里，现市场上炒到了六十几万。”

    六十几万！

    温浩雪惊讶地张圆口。

    这个六十几万，绝对可以把温媛打趴。

    不用犹豫，温浩雪立马敲打起温媛房门，准备爆料这个忒大闻。

    蔓蔓通电话时，其他人都目不转睛地听。看她挂了电话，蒋衍先贴心地帮她拾起掉落额发，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浩雪打来，说是媛媛要办个人画展，给她办画展，刚好拿了我一副旧作市场上拍卖六十几万。”蔓蔓知道自己不说老公出于关心也会去查，干脆一口都吐了。

    众人听完后，纷纷都感觉到：这确是个很有意思事情。

    有趣于，既然楼向晴能把蔓蔓画炒到这么高价格，温媛肯定会去缠楼向晴，楼向晴没有理由踩低自己力捧学生。

    楼向晴能把温媛画炒到多高价格呢？

    蔓蔓只要一想，都觉得——这下有好戏看了。

    果然，隔着门板听说蔓蔓一副旧画楼向晴手里拍出六十几万高价，温媛坐不住了。

    五指蜷起，她一拳砸到了床垫上。

    本以为自己比蔓蔓先办画展，算是比蔓蔓先行一步。可如果是蔓蔓一幅画能卖到六十几万高价，她再开太多画展也没有用。

    她要蔓蔓瞧得起她，她要俯视蔓蔓而不是仰视蔓蔓。

    不行，这次画展中，她要拿出比蔓蔓高价作品。而既然她导师楼向晴，本身已经具备这种炒作商业能力。她完全可以去求楼向晴。

    可她也清楚，楼向晴这人有些固执，并且谨慎，不一定一定会帮她这么做，哪怕她是她学生。就像这次她个人想开画展，要不是有孙靖仁中间斡旋，楼向晴不一定愿意帮这个忙。孙家势力是不可小窥，楼向晴同样不得不买孙家这个人情。所以，去求楼向晴之前，还不如先和孙靖仁说。

    孙靖仁对她，倒是很和蔼，尤其听她说了那些有关蔓蔓过去以及陆家女儿秘密后，对于她，是亲近了。没有什么，比掌握到一个敌手背后秘密，有价值，是连黄金都比不上价值。

    他们孙家和陆家一样，不缺钱，只缺敌人软肋。

    对于温媛打来电话和请求，孙靖仁轻然一笑：“没问题。不就六十几万而已吗？你想炒到一百万，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温媛总算明白，这回靠杨修牵线，捞上是什么样大靠山。

    而别说温媛为攀上了孙家激动，杨老太听杨修说了后，都一样激动。这是杨家衰退后，许久以来，能攀到好门脉了。

    杨老太听说杨修说了后，曾想亲自去拜访孙靖仁，未想孙靖仁先是来找她了。

    孙靖仁喝了一口杨老太让人冲好龙井，道：“听杨兄一说，未想，杨家与陆家有恩怨已久。”

    说到这杨家与陆家恩怨，杨老太只知道起因是自己孙女杨乐儿妒忌自己堂姐做出来事，至于久远，都不大清楚了。

    孙靖仁眉毛一扬，说：这个久远，应该是去到改革开放前了吧。

    这个话，让旁听杨修都一惊。

    有关自己老公是否是有陷害当年陆老头内幕，杨老太正想找人证实，今听孙靖仁似乎知情，伸长了脖子问：“莫非你爷爷知道些什么？”

    孙靖仁回答模棱两可：“我爷爷倒是没有和我说过什么。但是我问过我一个叔，他对这事有儿印象。”

    “怎么说？”杨老太语气紧张，如果作证了是真，不仅能确定恩怨，而且说不定能从中再搜找出古沫一些蛛丝马迹来。

    “当年陆老爷子平反时候，当然诬告陆老爷子人要同时受到了处置。虽然杨老先生，这事风波里面，似乎没有遭受到些什么挫折。但杨老先生，确是陆老爷子出狱后不久去世。”

    杨老太回想，也是这个理。她老公究竟被谁气死，还难说。总归古沫有一腿，陆老头也有一腿。

    “正好，我叔是认识当年诬告陆老爷子一个人。”

    哎？

    杨老太双眼发亮。

    孙靖仁磕着茶盖，笑笑。

    杨修看着他，眉尖皱成了一个尖尖莲角。孙家连这样人都能认得，能说孙家这件事会毫不知情或是毫无瓜葛吗？

    究竟，陆老头当年是为什么被陷害？那些人目是什么？

    姚家用完餐，自己妹婿和妹妹，还有陆夫人，都先回家了。君爷却是姚家再坐了会儿，和两个老同学继续，饭后喝茶聊天叙旧。

    不久，君爷接到了一通急电。

    “白队这边先接到了风声，说对方想告我们滥用私人关系，假公济私，为自己亲戚开后门。好像是知道了蒋中校是陆上校你妹婿和你妹妹事。”

    君爷眉峰一挑：知道还挺。

    虽然他清楚孙家或许会去查，但是，孙家对这事执着，令人出乎意料。</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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