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名:收拾温媛
陆欢回来了,第二天,开始绘声绘色与姐姐蔓蔓谈起昨晚上惊魂一刻。%&*";说起事情内幕,他自个儿洋洋得意,认为自己是很了不起,虽然中途事情意外地走样,但至少目达到了。
“昨晚上,赵大哥没空,是他送阿芳回去。他对阿芳有心思。”陆欢神秘兮兮地贴着蔓蔓说。
这个需要验证吗?蔓蔓觉得上回他们两个陆家捏面人时候,她都能感觉到两个之间那种紧张情愫,明摆着是有鬼,只是两人不直接面对罢了。她弟弟如今这样做,真是有些多此一举。直接面对这事,或许阿芳能,但是要让陈孝义表白,是决然不可能。光是陈孝义那身份职业单位,都能卡死他。年轻人是不懂这种事了。
听到姐姐蔓蔓不以为然意思,陆欢手抹下鼻梁,撅起嘴角:“还说呢?至少阿芳高兴死了。昨晚之前,她一直都忧心忡忡。”
蔓蔓看着弟弟撅嘴角样子,突然觉得和自己怀里女儿有些像,讶异地低头往下看:小南南撅着嘴角,撅真和她弟弟一般高傲。俨然女儿这性子遗传自哪里,一目了然了。
蔓蔓对这个大脾气女儿真是无话可说了,百分百陆家人性子。
“哈。”陆欢知道她想法后,高兴地拍着掌心,“这好。本来爷爷想把她过继过来姓陆,现看来,小南南是应该姓陆。”
蔓蔓吃一惊:陆老头这想法,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陆欢见她不知情样子,知道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嘴巴。再转回身一看,发现自己说漏嘴不止一处。门口站着赵文生,看得出是站了有一段时间了。赵文生背后,隐约还可以见陈孝义影子。
看到他们两个不知不觉进来而且站了许久,她和弟弟可能说高兴是浑然不觉,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开始听,或许是对于昨晚上内幕全给听见了。蔓蔓为此都尴尬住了,怯怯地叫:“赵大哥,你来了。”
“是,今天刚好放假,就早来看下两个孩子。”例行给两孩子巡诊赵文生,进来时扶扶眼镜,有古怪眼神看看她,又看看陆欢。
这样子,摆明了,刚那些话,他是全听见了。既然他都听见了,和他一块来陈孝义不也都听见了。
陆欢蹦站起来,俗话说好汉做事一人当,况且这馊主意确实是自己出,径直冲陈孝义说:“陈大哥,这事儿,和阿芳一关系都没有,都是我逼她,那些短信也都是我一人发。”
陈孝义望了他会儿,石头壳脸没有什么变,吭都没吭一声,这样子显得吓人。
陆欢着急,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蒋大少从外面进来,一把是搂过小舅子肩膀,拿只手揉下小舅子头,唬着说:“以后,别说主意是不是你出都好,你们两个都有错,再怎么着,都不能上演这种狼来了把戏。狼来了说多了,以后谁还信你们,你们真遇上险境了,到时候谁会来救你们?是自食其果!”
这话既是说给陆欢听,也是说给不悦陈孝义听。
赵文生听着都扶扶眼镜,想这蒋大少说话真艺术,怪不得和老婆一样都是会搞艺术。无论怎样,蒋大少这招迂回战术,是说出了陈孝义很想责骂这两个孩子话,让陈孝义那张石头脸好歹是缓和些。
被姐夫教训了一通陆欢,悻悻然被姐夫拉了出去,固然心里头对此事依旧挺担心。生怕真因为这样,以后陈孝义都不理彭芳了。
“这事我来和他说。”蒋衍安慰小舅子。
陆欢记起了姐夫和陈孝义感情不错,忙再三为阿芳说了几句话:“阿芳真是不同意,是我自己一人强词夺理,硬是抢她手机做这事。”
陈孝义一而再再而三听他这样话,心里当然不悦,想:难道他和她之间种种事情,已经搞到人皆知地步?
蒋衍见自己小舅子越描越黑,赶紧拉着小舅子出门。
蔓蔓不敢插嘴,因为看赵文生都没有插嘴。或许赵家不反对这事,但是社会总有一些道貌岸然人士借机生事,弄不好一个没了工作一个没了学籍。赵家清楚这其中厉害,肯定是不敢推波助澜。
赵文生抱起小公主,抱起来时,小南南睁了下眼皮子后,又是果断闭上。
蔓蔓抱怨:“二姐夫,你看她是不是找人?”
小南南这样子确很像是找人。但是赵文生知道这个年纪孩子还不会认人,要她别多疑。
可蔓蔓是当妈,心理上和女儿仍是较劲上了,说:“早说不要让她和我哥睡,偏要。”
“君爷是她亲舅,又不会欺负她。”赵文生被她那个妒忌口吻,弄得想笑。
接下来未免不是说起她哥征服小孩一等一手段了,换尿片,抱哄,喂奶,都是一等一专业。别人都搞不定小孩,到了君爷手里,三秒钟就能搞定。小南南毫不例外。因为谁让君爷好像是孩子肚子里蛔虫似,孩子吃喝拉撒睡,一旦有任何念头,君爷都能洞穿先机。
小孩子是孙悟空,君爷就是如来佛。
蔓蔓身为做妈,都感到自己哥面前危机重重,摊上个这样哥真是让她忒无语,感觉上两个孩子随便都能被自己哥给拐走。
赵文生哈哈哈笑着,笑得一丝无力。这让他怎么解释呢。君爷那是照顾生病小孩子多了,小孩子身体心理上是什么感觉会是什么样表情,君爷早已摸出个规律,甚至能与小孩来个心电感应,说是比父母能了解小孩,一都不假,因为是带有专业性。
小南南听着大人们辩论赛,小嘴巴噘着,噘着,噘着,偶尔学她妈妈腹黑地抽一抽。
小西西都睁开了眼皮子,圆溜溜乌黑眼珠子,和妹妹一样漂亮,这刻看起来有些好奇,好奇这些大人们怎么能为他们两孩子事一再辩论,看起来听起来都是有多蠢是有多蠢,好像被他和妹妹耍团团转。
赵文生照顾多那么多小孩,但是看到蔓蔓这两个孩子,都不免感觉到——太可怕了。
恐怕两孩子满肚子都是鬼子,偏偏,能装得那般小绅士和小公主似。
等赵文生他们走了,蔓蔓与老公说起自己弟弟透露消息:“我爷爷是不是说了要让南南过继到陆家?”
关于陆家这个念头,倒不是现才有。i^蒋衍一早听岳父陆司令提过。但当时前提是等他们能生出一个女儿再说。现,果真他和老婆是有了个女儿。蒋衍觉得让女儿姓陆未尝不可。现不是讲究夫妻公平吗。他们刚好有两个小孩,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很正常。况且,他家父母要是孙子,对孙女蒋母其实不怎么搁心头,看蒋母当年待他二姐蒋梅那个不好偏心眼都知道。若是让南南随了陆姓,有陆家一群兄弟护着,又能辅助她哥,蒋母听了只要对孙子有益事,都是不会有意见。蒋父是个开明人,和他一样,觉得两孩人一人随一个父母姓,算是时代进步产物。
感觉上,老公竟然对这事儿不反对。蔓蔓眨眨眼,心里忽闪过一个念头:既然老公都不反对让南南姓陆,是不是可以让她小女儿跟她爸姓温呢?
是听杜宇后来说过,温世轩跟这两孩子可有缘分了,一见面两孩子就笑。她爸也真够可怜。大女儿被害死了,温媛又是那个样。如果小南南能姓温,好歹对她爸是个慰藉。
可她没来得及开口说,她老公一眼洞穿了她心事。
“蔓蔓,这事儿不成。”蒋衍倒不是不同情温世轩,但他必须先为自己老婆和女儿着想安全问题。
温家那群人如狼似虎,若是小南南姓温了,保准那些人以为他们是想让小南南争抢温世轩家产,尤其是温媛和许玉娥,难保不对小南南下狠手。
蔓蔓听老公说有理,可这心头为养父揪着。杜宇不说老公不说,不代表她从哪里听说了她爸被许玉娥给额头砸了个大窟窿事,而且温媛等一帮人这事中起了助纣为虐作用。想想,她都为养父心酸。心思这样家人,真得想个法子非一刀两断了才行,不能再拖了。
“我觉得这姓是什么事,不是重要。你非要我们孩子姓温,现虽不成,但将来,如果两孩子他们后代有女孩子,拿一个出来姓温,不是不可以。”蒋衍与老婆商量。
老公是处处把她心体贴得热乎乎,让她都无话说。蔓蔓感动时,想凑过去亲老公一个嘴儿,却发现撅嘴角女儿隔了中间。
她发誓,如果哪天她女儿高傲嘴角能平复一些,她这做妈都能宽心许多。不过,小南南不是对谁都撅嘴角,比如对她哥,她那个强势霸道哥,就没有。
如此想来,女儿小南南是典型倚强凌弱。蔓蔓扶额头。
说回温世轩这事儿,夫妻两人密谋起来,几天都没有个好结果。毕竟牵涉到温世轩本人自己感情,不好动手。再怎么说,温世轩只剩这样一个亲生骨肉了,总不能真把温媛给怎么办了。
蔓蔓始终想法是,如果她爸,有另外一个亲生孩子,这事儿,完全能迎刃而解。如此说来,给她爸再找个老婆,不是不可能事。
让她爸再娶妻,是温家姐妹一直努力事,但是其效果,肯定是不如他们两口子。
眼见这年关愈来愈近,家家都办年货、大扫除,蔓蔓却和两孩子坐月子,要坐到年后十五六了,才得解放。第一个与老公一块过大年,连去人家家里上门走访拜年,都办不到。明年上来,是和两孩子一起去拜年了。总给人感觉是他们结婚像赶集似,给人先上车后补票嫌疑。
老婆生产,蒋衍现虽是借光有个护理假休息,但是,过年前,单位里有什么事,一样是要回去。临近年关忙这几天,蒋衍被单位叫了回去。
陆夫人帮女儿带小孩,一方面,又要忙着家里年饭事。北方过年,包饺子是少不了。陆夫人怕届时事儿多,提早了包。蔓蔓陪着自己妈,一边让两孩子一旁睡摇篮,一边和母亲一块手脚利索地包饺子。每到这时候,忙得不可开交家庭主妇,未免不是都埋怨起了一都帮不上忙男人。
“欢儿呢?”蔓蔓问。她那弟弟说放假要帮她带小孩,结果三天两头没有影子。
“上大学第一个假期回来,还不是和一帮老同学叙旧,哪有空下来帮手家里事。”陆夫人只祈祷她这小儿子,玩乐之余,别再让自己受伤给家里添乱,她已谢天谢地了,毫不指望,“至于你爸你哥,三十晚他们可以不加班话,是谢天谢地了。你爷爷,这几天都去斗雀了,年关上,他就这个爱好。”
陆老头愈到晚年,愈爱玩,整个是精力充沛老顽童。
蔓蔓拿袖子抹抹汗,再看看摇篮里两个眯着眼打哈欠孩子。陆夫人见着两个小外孙,嘴角挂着宠溺:“他们爷爷奶奶这两天也是要忙死了。”
蒋母蒋父这两天家里搞卫生,家里添了子孙,肯定是要把家里弄得红火一些,所以向她这里请了两天假。
家家都搞,就她这家里冷清,蔓蔓环顾房子,想到还有她老公那套房子,如果可以话,至少买花什么摆摆,有喜庆都好,便是开口与母亲商量,让母亲托人带东西过来时,顺道帮她带上一些。
陆夫人满口应着,说这些早是帮她都预备了一份。蔓蔓问起谁去买时,陆夫人说:要么是你干妈,要么是你未来大嫂。
姚夫人买东西,蔓蔓自然放心,要是白露去买,蔓蔓担心白露是给她买贵了,到时候这笔账白露不要她还话,不知怎么办。
“不用和她计较。”陆夫人说起女儿这小心思了,“她是你大嫂,姑嫂之间,没有什么好计较。愈计较,愈生罅隙。”
姑嫂之间,和婆媳之间一样,都是十分敏感区域。蔓蔓想她妈说话,仔细想来也有些道理。计较着,那就是不亲近了。而白露和她,都不差这么钱。
做人媳妇,做人妹妹,做人女儿,越做,越觉得这里面学问挺大。这些错综复杂人脉关系,平常如果几家里没有什么走动,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到了过年,之间若是有个正常礼节上拜访,问题又都出来了。
陆夫人先给女儿交个底。固然女儿现坐月子,但难保人家不蹭着过年喜气过来人看看她和小孩。
“你爸你哥朋友挺多,你爷爷那一辈,不用说了。有些,你是之前一些场合里见过,但肯定是记不清。如果到了我们这家里上门拜访,你记住,不是每一个,都是可以接进门里。有一些你可能看都没看过,却是要接进门里。”陆夫人说。
不可以接进门里,应是指那些想走她哥她爸人情关系人吧。至于那些她觉得陌生上门亲戚,有可能是一些平常不怎么走动,到过年时露露脸。到时候按照辈分,她和孩子还不能失礼。
蔓蔓深深感觉:这个过年,只有小孩子期盼着。至少她长大后,是一都不期待过年。每到过年,这手里数出去压岁红包,都能让她心疼。
“红包你包个大概意思就行了。”陆夫人告诉她。
“如果对方给西西南南包红包大呢?”蔓蔓总觉得如果人家给她孩子每人包了个一百,她总不好意思包个十块吧。
陆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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