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那点家世呢?”杜玉心实在是看不惯他那幅样子了,吐道,“叶家大少爷,没有错吧?”
叶思泉低下头,从车窗缝隙里看着她貌似带有嘲讽的脸,问:“陆征告诉你的?”
“不是。我的朋友,认出你和你弟弟长得很像。你弟弟是商界的巨头,年轻王子,经常上头条新闻,无人不知。”
“哦,朋友——”他这话的语气,好像有些意味深长。
夜里的风,陡峭,寒冷。可他好像比风更冷的样子。杜玉心仰头看着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男性风衣,由于骨架子好,怎么穿都是帅气好看。
“你不冷吗?”
突然听见她这么问时,叶思泉似乎略感惊奇,挑起柳叶状的眉梢,看回她:“你怎么会觉得我冷?”
“听说,你的病也是陆队治好的。”
叶思泉的嘴角不知是什么样的弧度抿了抿:“你又是从你朋友得到的消息?”
“不,这个消息——”杜玉心略微迟疑了下,说,“是很多年以前,在我治病的时候,你的同事告诉我的。”
姚爷?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男人。
叶思泉打褶好看的眉头,说:“他都和你说什么了?”
“你很介意吗?”
“算我介意吧。”
他居然很想知道?杜玉心突然感觉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的样子,这个男人,不是该对任何事都冷漠成性,只剩下高傲吗?
“告诉你不是不可以。毕竟这个事过去那么多年了。主要是那个时候,你不是撕了我的画纸丢进垃圾箱吗?他知道了以后,大概是害怕我的病因此恶化,所以对我解释说,你会变成这样都是有原因的,因为你小时候生过病,家里的情况好像有点复杂。”
切!
这个姚爷,太多管闲事了!竟然给他编造起可怜王子的故事来。
“你相信他说的话?”叶思泉斜望到她脸上的眼神儿,眉角带着勾儿。
杜玉心被他这幅表情惊到的样子,莫非她上当受骗了?
“我告诉你,那人的话,你最少少听。”他这话算不算是劝谏她。
姚爷那个人,虽然和君爷经常在一起,可是和君爷是截然不同的性情和做事风格。
“他说的有条有理,拿出过你的就诊纪录给我看。”杜玉心还是很冷静地分析资料和数据,“我看不出造假的行为。再说,他何必骗我?”
“你不是不知道,医生有时候为了病情需要不得不骗病人。当初我怎么和你说话,你后来都觉得我是在骗你。既然如此,他怎么不能骗你了?”
杜玉心才不会被他拐弯抹角的话骗了,说:“你究竟是不是在陆队那里治过病?”
“是。”叶思泉一只手插进风衣口袋里,显得对这个答案无所谓。
他是从小生病,但是,因为这个病的缘故,他得以走上和他弟弟不一样的那条路。他觉得挺好的。
“你小时候也生病。从小生病惯了,麻木了,没有什么感觉了,不是吗?”他再度看回她脸上那抹好像有点惊常的表情,“我看你,对什么扁桃体发炎,感冒发烧的事,早就习以为常了。人家和你说什么话,你大概都听不进去。”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嗓子沙哑,不是扁桃体又发炎吗?”
杜玉心烦恼地想,为什么偏偏又被他抓住。
“没办法,我扁桃体天生如此,再说我会发炎,都是因为——”
想到媒体铺天盖地报道她被抓的消息,他在她的黑眼圈上看了看。
对面这个时候,秦黎筝和刘明明一块走了出来。两个人走出美发店的时候,还算镇静,兜了个圈儿,然后,冲着车来的时候,全然失去了冷静,好像两个贼,一溜烟地跑。
杜玉心感觉她们回来的挺快的,有些吃惊。原先她还预计了可能一次不能成功。
刘明明和秦黎筝两个人跑回到车边,才发现车边站了个男人。由于下午刚看过叶思泉的照片,两个人很快认出了这人是谁,一起呆住了。
杜玉心给她们打开车门,说:“快上车!”
秦黎筝先钻进了车内。刘明明大小姐站在叶思泉面前没有动,好像在他脸上琢磨着什么,喃喃说着:“是不是上次你穿的衣服不太好看,所以我没有能认出来。”
“你是刘家的小姐?”叶家大少爷终于开口了。
刘明明喜出望外,毕竟是刘家的小姐,关心刘家的生意,自从听秦黎筝说出叶家来头很大时,刘明明有意想攀附了。
用力点着头,刘明明说:“你认识刘家?”
“听说过,刘氏集团近来在全球酒店业的范围在扩大。”
“这么说,你家里的生意你都知道了,既然,你都这么关心到我们家的酒店生意。”
“不,我家里的生意,都是我弟弟在打理。只是刚好,上次他打电话给我,说是要回国有事,然后,闲聊了一阵时,刚好提到刘家。”说这话的叶思泉,眸子里划过的那抹别有的深意,恐怕眼前兴奋的刘大小姐根本没有发觉。
杜玉心在车内谨慎地听着。
刘明明可高兴了,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的车抛锚了,找人帮忙的时候,找到这里来。”
撒谎!杜玉心想。哪有那么巧的事儿!
刘明明大小姐却已经殷勤地打开车门,邀请叶家大少说:“我们有车,送你回去吧。你的车没有关系,我认识拖车公司的人,保准不到一个小时,把你的车送到维修店修理好。等明天,让他们按时把车开到你家门口。”
车里另外两个女人听着刘明明大小姐这话,杜玉心彻底黑了脸。秦律师摇摇头。
这个大小姐,见色忘友卖国求荣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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