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银两,看着酒楼,只怕我的荷包倒空了也不够一个菜的。”
柴方不禁皱眉道:“你们别看我啊……我一个雕,带你们所谓的钱干什么……”
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沈云身上,见他此刻眉头紧皱,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浮现在众人脸上,奔波了一日,难道今晚要饿一晚上了?
沈云见他们欲哭无泪的模样,忽然大笑道:“哈哈……不逗你们了!咱们走!”
长溪闻言,紧跟上沈云的脚步,在一旁唠唠叨叨地问道:“你确定你身上的钱够吗?哎!沈云,问你呢,你从小就没怎么带钱出过门,懂不懂行情啊?喂!要是被人扣住吃霸王餐,咱们的脸面可就丢大了!喂……你倒是说句话呀……”
沈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八宝袋瞬时一亮,一大把金叶子被沈云攥在手里,嗔道:“这些,够不够你喝一杯的?”
长溪眼中顿时溢出别样的神采,一把将金叶子夺了过去,朗声道:“够了够了!喝一宿都没问题!哈哈……”
惜雅叹气道:“他不是我哥,瞧这点出息!”
一行八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伯乐楼门前,两个堂倌刚好点头哈腰的将一位肥头大耳的客人扶上了马车,谄媚道:“李大员外,照顾不周,欢迎您常来啊!您慢走!”
那李员外极为受用的从车上扔出来两个银锭子,说道:“俩小子不错,走吧!”
车夫一跃跨上马车,镶着鎏金的马鞭高高一甩,两匹骏马便缓缓走了起来,经过沈云等人身前时,还不忘蔑视地瞥了一眼,扬长而去。
长溪没好气地怒道:“神气什么!不就是个马夫嘛!”
沈云等人在门外站了许久,也不见那两个年轻的堂倌上前招呼,便苦笑道:“这人间世道,有权有钱才能让人高看一眼,唉……走,进去吧!”
几人刚要往伯乐楼里走,便被两个堂倌拦住了去路,一个尖嘴猴腮的冷声说道:“哎哎哎,你们干嘛呢?瞧你们灰头土脸的样子,外地来的吧?这里可不是你们打牙祭的地方,赶紧找个地摊吃碗面得了,走走走……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沈云此时又累又饿,早就没了耐性,那俩堂倌儿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顿时让他火冒三丈,他的脸色铁青,走到那人身前,冷声道:不让我们进是么?”
那人见他面色不善的样子,也不禁冒出火来,厉喝道:“怎么?还就不让你进了!有能耐你打我呀!”
沈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低声说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要打的!”说罢,抬起便是一脚!
那堂倌儿哪里受得住沈云一脚,登时身体被踢得老高,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一旁喂马喝水的水槽里!
沈云转头向另一人看去,阴沉脸说道:“我们现在能进了吗?”
一旁顿时围满了百姓,一个赤膊中年大汉,小声对旁人说道:“唉,这群年轻人也太冒失了,竟然动手打了伯乐楼的堂倌儿……”
“是啊,是啊……这下估计不能全须全影的离开了……”
沈云等人闻言,脸上却浮现出一丝笑意,就冲他们狗眼看人低的样,平时肯定没少欺负老百姓,这次故意要把动静闹大些才好!
此时,从伯乐楼中走出一个衣着光鲜的胖子,两撇小胡子甚是扎眼,看也不看沈云一眼,甩着长腔说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到伯乐楼闹事,活腻歪了吧?里面可尽是河洛城的达官显贵,随便拉一个出来,你们就得罪不起,识趣的,放下一百两纹银,就放你们走!”
沈云阴沉地看着眼前的酒楼老板,冷冷说道:“我们身无分文,你能怎么样?”
那小胡子闻言,立时怒目圆睁,喝道:“我看你们是纯粹来找不痛快的,来人!给我打出去!”
紧接着,从酒楼中蹿出二十余名大汉,个个手持粗重的短棒,不由分说的朝着沈云冲了上来!
一旁围观的百姓,纷纷四散,不敢再凑这个热闹。
沈云脚下生风,顿时身形消失不见,只是单单几个呼吸过后,便看伯乐楼门前一片哀嚎,那二十余名大汉尽皆躺在地上,两眼乌青!
惜雅哈哈大笑道:“沈云打得好!打他们这群蛮不讲理的东西!”
此时,从楼中传来一道声音:“贾老板,我就在你这吃个饭,怎么这么吵啊!”
那姓贾的小胡子立刻慌慌张张的躬身回道:“萧大公子,对不住了,是几个混小子在这里闹事,放心,我这就让官差来把他们拿了去!”
这时,一个英姿挺拔的年轻人缓步走了出来,抬眼看向沈云等人,顿时眼前一亮,大笑道:“哈哈!兄弟,怎么在这里碰上了!”
沈云先是一愣,紧接着笑道:“萧逸,这家伙见我们灰头土脸,不让进啊!能有什么办法!”
小胡子见两人以兄弟相称,沈云还直呼萧逸姓名,顿时傻了眼,颤颤巍巍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