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云一侧,悄声说道:“想不到你这个臭流氓还有几分气度。”
沈云冷哼一声,假嗔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我虽然儿时很少出门,但也是博览群书,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只不过猪圈里供猪崽子们吃喝拉撒,这富丽堂皇的宴厅供人们享乐罢了,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惜雅闻言,想到如此奢华的宴厅,竟被沈云与猪圈相比,禁不住欢喜,咯咯的笑了出来。
司徒盛好奇问道:“不知道什么好事能惹得惜雅小姐娇笑连连,不妨说出来,大家同乐,可好?”
惜雅玉手轻摇,柔声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跟沈云说了点家乡趣事而已。”转念想到,这要是让司徒盛知道沈云把他精心布置的宴厅比作猪圈,还不顿时气得脑袋直冒青烟么,想到此处,又不好再笑出声,只能在一旁捂嘴偷着乐。
此时,司徒盛两手轻拍,一道道闻所未闻的精致菜肴被端了上来,宴厅西侧,一众美人奏起绝妙的乐曲,宴厅中央,歌舞不绝。
众人觥筹交错,气氛极是融洽。
司徒盛此时单手举杯,与沈云遥相示意,一饮而尽后,便笑说道:“想不到沈公子年纪轻轻便能够独霸云武北洲,想必定然是从龙阳宗出身的子弟吧?”
沈云眼中迷茫,不知司徒盛所说何意,转眼看向惜雅与苍哲,见二人也尽皆茫然,只能无奈摇头道:“司徒大哥,我沈云不过是云武北洲的井底之蛙,你说的什么龙阳宗,我却是不知道的。”
沈云此话一出,倒是让司徒盛大感意外,屏退了歌舞乐队,顿时宴厅中安静了下来。
他惊讶地问道:“沈公子不知道龙阳宗吗?千羽殿的宗主白长风,当年就是龙阳宗出身的。”
此言一出,让沈云顿时提起了兴趣,他突然回忆起枯禅大师所说的话,只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此番离开云武北洲,确实应该好好长长见识,便虚心问道:“我们几人重建北溟宫也不过两年时间,对于你所说的,很是好奇,就请给我们说说吧!”
萧逸也立时来了兴致,笑道:“我只痴迷于如何赚钱,对于龙阳宗也知之甚少,司徒兄快些说来听听。”
司徒盛见一众人兴致勃勃,便一杯酒下肚,清了清嗓子,认真说道:“这龙阳宗可了不得,神州圣土中的各大霸主,绝大多数都出自龙阳宗,包括你们云武北洲的白长风。”
沈云一脸疑惑地看着长溪,问道:“长溪兄弟,你也不知道吗?”
长溪苦笑一声,回道:“这些事情,白长风是不会让我们沈家子弟知晓的。”
沈云闻言,顿时释然,可见白长风一直有意提防沈家,难怪沈长博费尽心思,要将千羽殿收入自己麾下。他转而再问道:“司徒兄,关于龙阳宗还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听听,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
司徒盛顿了顿,满眼崇敬地说道:“诸位有所不知,这龙阳宗招收弟子甚是严苛,二十五岁之前达不到玄灵境的,一律不收,但只要从龙阳宗走出来的人,个个身怀绝技,出类拔萃,最差的也能雄霸一方!自建立到现在五百余年,一直受到天下中各大势力和家族的追捧!”
沈云将这些一一记下,暗忖道:“将来若是有机会,也要到那里见识见识,不枉在人世间走一遭。”
柴方则是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家少爷,那可是天纵奇才,一身本领诡异莫测,能攻善守,御兽炼器无一不通,用不了多久,我北溟宫也会有如此声势!
沈云顿时眉头紧皱,厉声说道:“柴方!休得口出狂言,这天底下惊才艳艳之辈举不胜举,别总是狂妄自大,将来只会害了自己!”
柴方被沈云当头厉喝,顿时没了方才的气焰,灰溜溜地说道:“我只是对少爷很有信心,才这么说的。”
司徒盛淡然一笑,说道:“沈公子无须责怪柴方兄弟,他只是性情耿直而已。”
他顿了顿,看到沈云等人意犹未尽,便又笑呵呵地说道:“这龙阳宗内,分为五大派系,最受热捧的当属法修与武修两个宗派,其次是炼器宗,接下来是刺客宗,最不受人待见的,当属御兽宗了。”
沈云闻言,吃惊道:“龙阳宗内还有御兽一派吗?”
司徒盛笑道:“确实有,只是御兽宗所修甚是艰辛,在各大门阀中,又不受重用,因而人丁惨淡。其他宗派,只要是佼佼者,均被凌霄皇城与万古神域瓜分,前途不可限量啊!怎么?沈公子有兴趣吗?”
沈云淡然一笑,说道:“我还有要事在身,暂时没这个计划,不知兄台所说的凌霄皇城与万古神域又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