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步?你怎么做到的?过去你那招来无影去无踪的诡异步法就够别人喝一壶了,现在……只怕是灵识覆盖之下,都难以辨别你的行踪了。 ≧ ”昌甫惊道。
这时,白禾与张文兄弟俩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沈云,近一月未见,现他竟是精壮了不少,原本宽松的衣衫,现在看来紧绷绷的缠在身上,更显丰神俊朗。
沈云苦笑一声,道:“在重压炼狱中磨练了近一月,刚开始时,连蠕动一下都要耗尽体力,个中滋味,不提也罢;不过得益于这番苦修,现在的身体,与武修宗那些家伙相比,该是差不许多了吧……”
说罢,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兴奋的神色,让昌甫等人羡艳不已。
张文痴痴说道:“师父若是能让我也进入重压炼狱磨炼一番就好了……本以为这一月你被罚面壁,咱们的实力能接近些……却不想越拉越大,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唉……”
“想进入重压炼狱,凭你们现在的修为,还达不到……盲目进入,难免一死……”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小院门口传来。
几人见燕十七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沈云不解地问道:“师父,你刚才去哪了?怎么一出大殿人就不见了?”
“给你往斗兽塔里放了几个小家伙而已,走吧!看看这一月的成果如何!”说罢,燕十七依然笑意盈盈地走了出去。
昌甫两眼瞪得滚圆,惊道:“沈云……你不会是刚刚面壁出来,就要再入斗兽塔吧?身体吃得消吗?”
沈云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却没有搭话,自顾自说道:“这次师父会下什么狠手呢?”继而一脸兴奋地快步朝院外走去。
剩下四人,脸上阴阳不定地彼此凝视片刻,一脸无奈地紧跟了上去。
待他们四人到达时,沈云正迈着坚定的步伐再次踏入了斗兽塔内。见宽厚的正门缓缓关闭,沈云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白禾闪着一双眸子担心地问道:“师父,这次你往里面放了些什么?”
燕十七背负双手,期待的目光一直盯着斗兽塔,沉声道:“三十只棕熊而已……”
“什么?三十只!上次就那一只,沈云可就差点没了小命啊!”
话音刚落,四人便听闻塔内棕熊咆哮连连,骇人的声音,直让他们心中惊惧,单就这股莫大的气势,就让众人心生惧意,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正在师徒五人凝神观望时,一旁悄悄走来一名法修宗弟子,正欲开口,忽闻斗兽塔内的戾吼连连,吓了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燕十七侧目看去,淡淡道:“法修宗的小子,有什么事吗?”
那弟子面露尴尬,吃惊地瞥了一眼斗兽塔,继而定了定神,才颤颤巍巍地说道:“弟子奉裘长老之命,邀请燕十七长老前往长老会议事。”
“哦?长老会议事?怎么,这次有我的份了?”
长老会乃是龙阳宗的一大权力核心,除了神秘的龙阳宗主外,大大小小的事宜,基本都由长老会商议决定。但多年来,御兽宗宗主梁怀瑾神龙见不见尾,而燕十七又少言寡语,势单力微的他们渐渐淡出了长老会的视线,几乎所有的决议都没有御兽宗参与。
这弟子听燕十七所言酸涩无比,顿时更显尴尬,苦笑道:“弟子只是奉命前来邀请,裘长老特意嘱咐,一定要燕长老参会,还请不要为难弟子。”
燕十七闻言,心中多少有了些许猜测,叹息道:“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也罢,昌甫你们几个在这里等沈云出关,为师去去就来!”
恰在此时,斗兽塔内,沈云一声厉喝,沉闷地轰响声不绝于耳,霎时,一道道喷涌的鲜血将塔外围拢一圈的窗纸尽皆染成血红,粘稠的血液丝丝缕缕往下流动,继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进了几人鼻中。
正门此时缓缓开启,浑身浴血的沈云一脸平静地跨出门槛,站在众人眼前。那法修宗弟子似是看傻了眼,沉吟半晌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惊惧,只觉得这人布满鲜血却平静的面容下,充满了无尽杀意,不由得瞬时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昌甫与白禾等人见状,纷纷冲了上去,查探着沈云的身体,急忙问道:“每次都这么拼命!这次又是伤了哪里啊?”
沈云平静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冲着燕十七说道:“师父,今晚我请大家吃熊掌!”
燕十七微笑凝视,淡淡点了点头,依旧背负着双手,迈着沉稳的四方步,朝御兽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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