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面的吊针也被人移开了,此刻那吊瓶里的药水,已经把地面都湿了老大一滩.
这简直是想要谋杀!
安心赶紧伸手拿起呼吸罩就往刘大洪的嘴上接去,吊针已经脱离了皮肤,不卫生了,如果要重打,得让医生过来。
曾艳急切起来,拼命朝着常小芬使眼色。
常小芬顾不得许多,扑过去,就要抢安心手里的呼吸罩:“你个小娼/妇,我不能看着你害我儿子!”
安心生起气来,直接一个手肘弯击打了过去,把常老太太打得腰一弯,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痛得脸都白了。
呼吸器成功的接到了刘大洪的嘴上,他立即像鱼儿入了水,活过来一般。
“你们居然想要害死我男人,你们安得是什么心?”安心这下子如果还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她立即高声起来,先声夺人,严厉的发问起来。
只是她想不通,一个是刘大洪的亲生父母,一个是他的大哥大嫂,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儿子/弟弟?
刘大洪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噢,对,好处!
难道说,刘大洪活着他们就会损失什么好处?
安心这样一吼,病房里的四个人,首先就有点心虚,纷纷都把头扭了过去。
“你们不肯说是吧,好,我去问医生,我男人本来被车撞了,也只是高位截瘫而已,为什么现在会越治越坏,甚至小命不保了?如果医生不承认,我还要去报警,我要让警察来查查,到底是谁要害我男人?我跟你们说,像这样的事,可是谋杀,那可是要坐牢,搞不好要枪毙的。”
安心故意吓他们!
而且她嘴里连续蹦出好几个专业语,还提到了报警,很是高大上的样子,顿时就吓住了这四个人。
他们你推我,我推你,都挤在一块儿,不肯出头。
在秦小英的记忆中,公公其实是个好吃懒做又好色的人,一年到头难得在家待几天,地里的活也一样不干。
刘昌全在村里公然和一个小寡/妇有关系,那小寡/妇开了赌/馆,平时村里那些男人女人没活干的时候,就去她家开赌。
她提供茶水和桌子麻将,到时候那些赌/博的人,除了每张桌子给她十块钱使用费外,谁赢了还要再包十块钱红包。
她自己还开了个小卖部,那些赌/博的人饿了或是渴了,就在她那儿买吃买喝,所以说家里的日子是过得十分悠闲滋润的。
刘昌全年轻的时候,就和她勾搭上了,由刘昌全做庄,没日没夜就混在小寡/妇家里,如果别人三缺一,就刘昌全顶上。如果别人正好一桌,刘昌全就帮着倒倒水,递递烟,跑跑腿什么的,也能拿几块钱小费。
至于秦小英的婆婆常小芬,则又是另一个极品,对于自己男人和小寡/妇那点事,她是门儿清的,但她都能忍下来,因为小寡/妇能给她好处。
家里时常用的生活用品,比如盐啊洗衣粉啊这些东西,小卖部随便她拿,有时候常小芬想喝点酒,也可以去拿,价格是别人的一半。
小寡/妇隔三叉五的还拿些钱贿赂她,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