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责怪到她头上来,反而要自责才对。
何娟用手机在网上帮姚红订了一张明天晚上的火车票,然后又委托杂志社的同事帮个忙,说她一个亲戚的身份证丢了,能不能帮着补办一张临时的,然后用手机给她传过一张照片过去。
那个同事的亲戚很给力,没到一天就补办好了,让她有空去杂志社拿。
早上的时候何娟在猫眼看到对面没有人,故意将门大声的开关,做出人已经离开的假象,实则上还是躲在家里。
果然过了一会儿,看见周常发打开大门,焦虑的跑下了楼。
何娟立即打电话给搬家公司,把姚红藏在一个大衣柜里,由搬家公司的员工抬了下去,她自己也跟着一起走了。
东西并没有完全搬走,因为何娟怕周常发会发现,会突然赶回来,其它的东西,等过几天再搬。
从杂志社取了临时的身份证,亲自将姚红送上火车,又给了她五百块钱,姚红当着众人的面,给何娟磕头谢恩,说一辈子会记得她的恩情。
何娟不敢再回自己的家,便去了同事那儿借住,还把姚红和周常发的事情,都打电话告诉了学长,学长很是称赞了下她的这种精神,说她做得好,很有良心,有情有义,还说自己没有看错人,她果然是个善良的女孩。
事情仿佛就这样平静了下来,一连过了三天,都没有任何异常。
何娟想着事情应该过去了,她悄悄回了趟小区,从大爷大妈的口中得知,周常发已经搬走了。
她松了口气,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家,先将东西都整理好,明天等学长出差回来了,再一起搬到学长那儿去,这里的事就算彻底了结了。
晚上临睡前,何娟和学长聊了好久的电话,刚热恋的情侣,几天不见,思念像发酵的酒,越发浓郁,困意逐渐上涌,她慢慢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何娟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压了什么重物似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她以为自己梦魇了,便努力想要挣扎着醒来。
只是身体上面的重物,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动了起来,竟是朝着她身上乱摸,乱掐。
她吓得想要尖叫,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还在她的耳边说起了话:“你把我老婆弄走了,不就是看上了我,想要取而代之吗,我成全你,小-婊-子,你这么-下-贱,看见男人就想要被上,看来是你男朋友没有把你喂饱呀。”
“唔,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何娟含糊不清的问道。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直接用床单将她的手脚都捆了起来,然后男人打开灯,何娟惊恐的发现,竟是对面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周常发。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你是怎么进来的?”何娟惊恐的颤抖起来。
周常发点了一根烟,坐到何娟的身边,猥琐的笑了起来:“我当然是拿着钥匙开门进来的。钥匙不是你让我老婆转交给我的吗?我知道你想被男人上,但没想到你这么-饥-渴,既然这样,我当然要满足你啦?”
“我没有给她钥匙!姚红,她,她不是上了火车,去了天津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