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去过洛府,不过属下以为没什么大事,便没来回您。”
墨曜听了夜止的话,霎时间神色一冷,“是何事?”
夜止忙单膝跪下,“具体的,他们也不知道,只是看见卫信被五花大绑的送到了京兆尹衙门去了,要不,属下再派人好好查查?”他早该知道,王爷叫他们盯着洛府的动静,他就应该事无大小,件件详实的报给王爷,哪能等着王爷自己发问!
唉,看来他这个侍卫长,是快要做到头了!
“自己去刑室领二十鞭子,查清楚事情经过,再来回话。”墨曜冷冷地扫了夜止一眼。
“是,多谢王爷开恩。”夜止磕头谢道,然后便起身去刑室领罚去了。
幸好,只是二十鞭子,这回他可记着了,但凡跟洛府“那位”有关的事,没有小事,需得件件都弄清楚了,马上报给王爷知道。
是夜,墨曜便从夜止口中知道了,端阳节那日,洛府发生的事,还一并知道了,那卫信的三代身家。
“你说是那个丫头将卫信迷倒了,然后送进那间厢房里的?”墨曜眯了眯眼角,这个丫头,为何要这样做呢?
夜止忙回道:“是,还有那位杜姑娘,就是岭南药王杜天南的女儿,是她下的药,然后洛小姐她们合力将那卫信送到了那间厢房里,跟那位洛二小姐放在了一起。”
墨曜摇摇头,“不对,一定有什么别的还没有查出来,她做什么要这样坑害自己的堂妹?再仔细查一查。”
“是,王爷放心。”夜止一一应了。
“这个叫卫信的,常去春风楼?”墨曜把玩着手中的慕龙佩,扫了一眼书案上的信件,语调轻缓地问道。
“是,他是华京内各大秦楼楚馆的常客,尤其喜欢去春风楼,求见那里的清官妙怜姑娘,只不过,这妙怜常年被大皇子包着,他总也不能得见。”夜止谨慎地回答着,就怕不小心再遗留了什么消息,再惹王爷不快,他这背上,现在可还火辣辣的,疼着呢。
“那就叫他见见那位妙怜姑娘吧,然后小心给大皇子传个信儿,就说这卫信不老实,无视大皇子威仪,硬闯妙怜的绣楼,企图凌辱于她。”说完,墨曜便将玉佩放在书案上,起身出去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夜止低着头,恭敬地等待墨曜走远了,才直起身,朝暗处挥了挥手,沉声道:“都听见王爷的吩咐了吧,抓紧去办妥当了,都上点心,以后这洛府出了什么事,马上来回报,切记,是无论大小!”
“是。”
就听暗夜里,不知从何处传来整齐划一的一声是,然后便再没了声响,恍惚间仿佛叫人以为,刚刚那不过是一时幻觉罢了。
安排好了底下人,夜止便也快步离开了。
虽说晚上有夜戈在暗处守护王爷,可明面上,还是要有人替王爷守夜的,今日正好是他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