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本就没瞧得起柳姨娘的身份,自认她地位低下,断不能与自己平起平坐,可哪里知道,她一病了,不仅连洛昇的影子都见不到,还要被柳姨娘这个贱人奚落,如何还能忍气吞声,是以当下就火冒三丈。
“你个牡鸡野稚狐媚子,不过一介贱妾,还真拿自己当妲己了呢,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皮!”
小赵氏看来是真气糊涂了,张口便以贱妾称呼柳姨娘。
可她似乎忘了,她的生身之母,正是与人为妾,且到如今还没有登上正妻之位。
不过她忘了,柳姨娘可没忘。
小赵氏说话不留情面,损人损及,柳姨娘如何肯依,说起话来自然也不能客气。
“姐姐这话说的妹妹可不敢赞同,姐姐瞧不起为妾之人,是连自己的生母都一并骂进去了么?难道姐姐的母亲也成日里被人指着鼻子骂她贱妾不成!”
“你放屁,你个贱人,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说我娘,我杀了你!”
小赵氏听到柳姨娘说起她娘,登时便不干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瞪着眼珠子狠狠地掐住了柳姨娘的脖子。
柳姨娘何时吃过这种亏,当下也顾不得什么“淑女气质”了,忙伸手去厮打小赵氏。
可怜小赵氏病气未愈,如何能厮缠过柳姨娘这个正值年轻的少妇。
一时间,被柳姨娘狠拧了好几下,直将小赵氏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她二人的贴身丫头飘风与画屏皆被自己主子的癫态吓得愣住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忙上前去想要将她们二人拉开。
可二人“大战正酣”,如何能让丫头们拉开?
再说飘风与画屏成日里屈服于她们各自主子的淫威,事事不敢反驳,乍一见到她们二人如此疯狂的样子,也不敢使力,以至于她二人纠缠得难舍难分。
小赵氏被柳姨娘扯得头昏脑胀,头晕眼花,只好大骂飘风,“死丫头,你就看着这个贱人欺负我,难道你是死人么!”
谁知飘风还没说话呢,刚才还面目狰狞地柳姨娘突然哀泣道:“姐姐,芸儿有什么不对,你只管教,可你正病着,千万莫动此大气,仔细伤了身子啊!”
小赵氏跟见鬼了一样看着突然变脸的柳姨娘,不知道她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柳姨娘安的是什么心了。
因为柳姨娘话音刚落,洛昇便高声斥道:“你个刁妇,芸儿做什么了要遭你如此折磨!”
又指着飘风骂道:“你这丫头,难道是个死人么,就由着夫人如此胡闹!”
然后也不等飘风答话,亲自上前去一把将小赵氏抓在柳姨娘发髻上的手给扯了下来,一下子将小赵氏给掀翻在地。
“泼妇,我看你现在是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老爷,您别说姐姐,姐姐病了,心思郁结烦闷,拿芸儿出出气也无妨“”。”柳姨娘伏在洛昇怀里轻声啜泣道。
“芸儿你别怕,有我在呢,定不会再让这个泼妇欺辱于你!”洛昇揽住柳姨娘的香肩,柔声安慰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