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还真拿自己当千金小姐了,以为自己多大能耐,敢觊觎您的位置!”
“放心,”小赵氏拍拍女儿的手,“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她知道知道,这个家里,到底谁说得才算!”
“正是!”洛文嫣也随着小赵氏的话笑了出来。
“扶娘起身,叫飘风进来伺候我更衣,咱们去你外祖家。”小赵氏吩咐道。
洛文嫣知道她的用意,没有多说,只将飘风唤了进来,母女二人收拾一番,便坐上马车去了赵尚书府。
不多时候,马车便到了尚书府门外。
门房识得洛府的马车,猜到来人必然是小赵氏,遂忙叫人放了角门的门槛,让马车直接进了府。
早有那听到风声的婆子去通知了小赵氏的长嫂李氏,李氏带着人出来将小赵氏母女迎进府中。
到了偏厅,李氏一边招呼底下人上茶一边笑道:“可有日子没来了,也没个信儿,今儿怎么有空了?”
李氏这话原是玩笑,她与小赵氏关系处得不错,寻常也总这般打趣,没想到今日她这话刚说完,小赵氏竟哭了起来。
李氏见情况不对,忙叫人都散了,扯着小赵氏,招呼着洛文嫣去了自己房里。
待到了李氏房中,李氏才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竟也值得你这样?”
小赵氏抽抽噎噎道:“大嫂,我心里苦啊!”
李氏一听这话便知她受了委屈,又见她哭得伤心,只得去问洛文嫣。
“文嫣哪,你说说,你娘这是怎么了?纵是受了欺负,她娘家也不是没人,父母兄弟都在呢,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
她这话说得讨巧,洛文嫣又是小辈,况且她们娘俩今日来本就是为了寻求娘家的帮助,于是洛文嫣忙将这些日子生的事又加工一番说给了李氏听。
李氏也是做人正妻的,况且她可算是尚书府正经的当家主母,一听这柳姨娘如此猖狂不知进退,当下就怒了。
“你放心,琴书,”李氏狠狠地一拍桌子,“这事说什么不能让你白白受了辱!”
小赵氏与洛文嫣母女听到李氏这话暗中对视一眼,心下皆喜,面上却还是一副哀戚样子。
小赵氏擦了擦眼泪,故意道:“我知道大嫂您一向疼我,疼文嫣,可是,这事我又能怎么着呢?孩子在她肚子里,且全家又都不知道呢,可见她是个有心眼的,想要等月份大了,胎像稳了再捅出来让大家伙知道,不就是防备着谁能做什么不利于她的事么,您说我还能怎么办?”
“你真是糊涂了,”李氏看小赵氏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一副全然信任的样子,就觉得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她不说出来不是更好,她越捂着不让人知道,出了事才怪不到你头上,到时候就算是她孩子没了,谁知道是不是她头胎自己不知道注意,吃坏了什么,还是跌了跤,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不知道这些!”
李氏笑得不怀好意,小赵氏听了李氏这话也仿佛茅塞顿开似的,忙也不哭了,拉过了李氏的手一直道谢。
“我就说大嫂疼我,才能为我想到这些。”
“都是一家人,应该的。”李氏听罢笑意越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