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冯太医与那太医只得复又去诊脉,两个人诊了多时,又凑在一起讨论了良久,还是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
那另一位太医年岁更大一些,捋了捋略有些发白的胡子与冯太医道:“会不会是过敏所致?这春日里许多花草开始抽芽,前日丽妃娘娘不是就过敏了吗,脸上也有些许红痕的。”
冯太医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答说:“可洛小姐这情况,似乎有些严重啊,怕不仅仅是过敏那般简单吧?”
那太医一想确实是,若是过敏,洛青染这情况也太严重了些,可若不是过敏,难道还能是中毒了不成?
可一个深闺小姐,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再说中的又是何毒?他们一点儿都摸不着头脑,这话还是不能乱说。
正发着愁呢,外面丫鬟来报,说舅老爷来了。
冯太医和另一位老太医都循声看去,便见一气质沉稳出众的男子走了进来,正是上官隐是也。
冯太医知道上官隐的大名,虽不说多崇敬他,但是到底是不敢小瞧了他的医术的,更何况这丫鬟称呼上官隐舅老爷,他便更不敢托大,便没有出声。
上官隐进了内室,与洛峥等人见了礼,便要去为洛青染诊脉查看。
冯太医不动声色地挪了一下,给他腾出了地方。
倒是另一位老太医并不识得上官隐,颇有些不忿,但是顾忌着洛峥的身份,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上官隐面相实在年轻,心中到底是不相信他的医术有多高明的。
上官隐望闻问切一套做下来,便坐在凳子上皱着眉头做苦思不解状。
那老太医一见他这样,便心道果然如自己所想,自己这般见多了各样病症的老大夫都没能瞧出洛青染是何病症,这上官隐如此年轻,怎么能一下子就看出问题所在了。
谁知他还没得意一会儿,便听上官隐问半夏,“昨晚上你们小姐屋里可熏香了?”
半夏忙不迭地点头道:“小姐说睡得不安稳,叫奴婢点了安神香,可巧这香是三月里新进来的,还未用过的,奴婢就点上了,小姐晚上睡得倒是还好的,可是这香有什么问题吗,舅老爷?”
上官隐故作高深道:“将那香取来给我瞧瞧。”
半夏听命忙去取香过来,片刻后便捧着个朱漆匣子过来,交给了上官隐。
“这就是新进的安神香,舅老爷请看。”
上官隐接过来,打开盖子,从里面捻起一截相饵,放到鼻尖轻嗅了片刻,眉头皱得愈发地紧了。
大家都被他凝重的神色感染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知道是否真是这香的问题。
片刻后,上官隐将手中的香料匣子捧到冯太医和那老太医面前,态度恭敬而有礼。
“还请二位大人一同看看,这香里是否是加了宁神花,在下才疏学浅,不敢托大妄言。”
那老太医见他态度如此谦逊,心中那一点不满也散了,好生接过那香匣子,与冯太医一同细细查看起来。南墨离说好吧,作者又开始虚构了,不要当真,宁神花纯属虚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