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老夫人,国公夫人恕罪,看来小姐这过敏的症状颇为严重啊,都怪下官医术不精,下官估摸着,想要痊愈的话,怕是没有个把月是不行的,这......这康复期间呢,小姐最好还是不要出门为好,这过敏之症吧,最忌着风了,所以......”
他没好意思直接说所以这选秀怕是参加不了了,还请各位不要太过伤怀,不过想来这洛家若是真有心送洛青染去甄选,便也该明白他的意思才是。
果然,洛峥愣了片刻后,便反应过来了,瞧着似乎是整理好了情绪,对冯太医抱拳谢道:“冯大人费心了,这...这也不能怪冯大人,都是我们自己不当心,错用了安神香,这...冯大人不必自责。”
冯太医看洛峥颇有些强颜欢笑的样子,便认为自己所思不差,想着洛峥此刻必定心中懊恼,便安慰道:“这也不能怪国公爷一家不小心,都是赶了巧了,还望国公爷不要再介怀了,所幸小姐这只是过敏,一定会好的,下官常为宫中的娘娘们调些养颜的方子,下官待会儿给洛小姐写几个,定然可保洛小姐恢复如初,国公爷放心。”
确诊了洛青染只是过敏,冯太医便有信心多了,说话的底气都足了起来。
他本就是常为宫里的娘娘们调配养颜方子,对这个极为有研究,所以才敢这般承诺洛峥。
洛峥听罢忙向冯太医道谢,“多谢冯大人,此事就劳烦你费心了。”
“国公爷客气了,好说好说。”冯太医笑眯眯地应下了洛峥的谢意。
正好上官隐和那位老太医也交流完了行医经验,三人都一致确诊洛青染的病症乃是过敏所致。
这春日里本就是过敏的高发期,洛青染又如此不幸地正遇上与自己相克的宁神花,几人都对此表示了同情之意,但是却都说这过敏怕是很难一日两日就能恢复好,按照洛青染这个症状,基本上没有个把月的功夫,怕是很难痊愈。
两位太医商量着出去开方子了,上官隐没有跟着去,说是自己医术浅薄,就不在太医面前班门弄斧了。
冯太医知道上官隐这话是自谦了,不过他身为太医,自然也有自己的骄傲所在,区区一个过敏之症,他自认为自己还是能够治得好的,并不需要上官隐来“提点”什么。
他虽知上官隐盛名,但也并不想他对自己的治疗方式指手画脚,如今他不参与进来,自己反倒松了口气,便没有过多相邀。
冯太医和同僚开完了方子,细细叮嘱了如何用药和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便起身告辞了。
洛峥忙亲自相送,外面的小雨渐渐地也停了,洛钟早安排好了舒适的软轿,派人好生将两位太医又送回了宫中。
刚才“事态紧急”,洛峥匆匆忙忙地去求祈阳帝派太医过府瞧病,冯太医他们“临危受命”,如今病症瞧出来了,必是要回宫去向祁阳帝报告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