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蠢蠢欲动。一方面出师有名,二来光暮城的富足,早已让诸候们眼红不已,最重要的他们已经感受到现自契诟的威胁。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是亘古不变真理。
这日,繁华的光暮城依然熙熙攘攘。
但在光暮府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契诟高坐主位,座下集聚着十余位人,他们都契王心腹,掌管光暮城钱、粮、兵、器等各方面大权。此时每个人表情都显的凝重,看起来像是有重要事情发生。
所有人目光最终聚焦在郭奎身上。虽然他已年近古稀,可一点也看不到要老迹象。反而红光满面,精神抖擞。
要说契王身边最受信任大臣,郭奎跟郑容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一文一武,绝对是他的左膀右臂,很多时候,契诟都会认真听取他们提出的意见。不过郑容身为将军,很少发表政事上的看法,自然而然,郭奎成了他们带头人。
郭奎感受到大家目光,清咳两声,这才从容不迫道:“此番汉王借五十天寿之际,意召悦王回京,其醉翁之意不在酒。老臣断定,真要应召回汉城,绝对再也回不来。”
听到这话,众位大臣齐声称是。
契诟沉住气道:“这些我们都清楚,无需多说,今日召齐大家,就是商量一下如何应对此事。去肯定是不能去的,假如要回绝,用什么理由合适一点?又如何应对光暮四周蠢蠢欲动的几路诸侯?”
这个问题一时间倒是难住大家。
唯有郑容满不在意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那些诸候个个有贼心没贼胆,当着帝国封疆大吏,却老想着干些土匪强盗偷鸡摸狗的事情。明明眼红光暮城富足,又静不下心来扶持农桑。他们敢把爪子伸过来,见一根剁掉一根。”
这话连削带打,霸气十足,听的诸位连连点头。
郭奎笑容满面道:“有郑将军这话,我等自然安心,光暮城肯定无忧。反倒是如何避开这次天寿,让有些头疼。老臣昨夜得到消息,一宿未眠,想来想去唯有拖病为借口……”
“此事不妥……”郭奎话刚出口,就有人出声否定道。
此人一张黑炭脸,四四方方,一眼就看出是位耿直刚硬之辈,他沉声道:“若以身染疾病为借口,那些诸侯必会派心腹及高来请来探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穿帮,到时真相大白天下,会极大损坏我主声誉。”
郭奎显的无奈道:“那杜大夫,你说说看有什么好办法?老朽以为,只要悦王装的象,要想蒙混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杜大夫苦笑道:“实不相瞒,当微臣得到消息后,第一反应,也跟郭大人想法一模一样。可后来想想,那些诸侯身边能人异士不少,甚至有些能活死人,肉白骨,只要有口气在,就能把人从阎王殿抢回来……”
这时另外一人忽然接口道:“就他们有能人异士吗?别忘了光暮城还有郑容郑大将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