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擦完将她的脚重新放回被子时,她才想起这里是女尊国,男子做这种事应该是很平常的。月璃,你就找理由麻痹自己吧!明明对他动了心,却困守着坚持,压抑自己的情感。
闭上眼,听他一阵?簌簌声,想必也在梳洗,然后,被子被掀开,他重新躺了进来。她能感受到,他的手碰到她肩膀的时候,他明显的迟疑,然后,叹息着,将她拥入怀中。
月璃以为,她会睡不着,可没想到,片刻之间,就陷入梦乡。
……我是可爱家的分隔线……
第二天一大早,月璃是在冷寒的怀里醒来的,侧过头,看向他,没有现,原来睡着的他,竟有着孩子般的睡颜。脸上挂着满足和平和,一点都不像梦中那明明不甘心却不得不屈服的样子。
正在此刻,冷寒的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地睁了开来。怔怔地看了她一眼,翻身而起。披了外袍,推开窗户。
此时,天边已露出鱼肚白。
冷寒出去一趟拿回一套新衣,小心地为她穿戴好,然后抱着她又潜回了新房,北堂悠然正坐在桌前喝酒,喝得已微熏,有些放浪形骸的姿态。
看到月璃来了,眼中有一抹阴狠,懒得搭理她,继续灌酒。月璃有些不悦的皱眉,新婚第一天早上他就喝成这样,影响实在不怎么好。“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不用担心,我很好,酒量很好。长夜漫漫,洞房花烛之夜,在我伺候完某人后,某人就扔下无力的我找别人寻欢做乐去了,我不喝酒还能做什么?”他定定地望着她,桃花眼中有一抹自嘲。
月璃脸色渐冷,昨夜他在酒中下药让她动弹不得,对她百般玩弄,然后自个人睡去了,现在却一副怨夫的样子,明明错的是他,现在却摆出受害者的姿态。
“昨夜你对我的羞辱,我不会忘的!天快亮了,收起你这副醉鬼模样!”不知不觉,她的声音凌厉而尖锐。
他一愣,眼中的懊悔,无奈一闪而过,叹息了声,幽幽地说道,“忘不了才最好,如果不能爱,那就恨吧!”
月璃轻哼一声,轻蔑道:“想让我恨你,恐怕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北堂悠然,你就省省吧,没有爱哪来的恨?!”
他突然冷冷的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月璃压根不想理会他,昨夜他敢那样对她,让她又羞又恼,面对他都需要勇气,北堂悠然晃悠悠的撞到床角,脱了外袍径直躺到床上。
虽然她不知道在这府里还有多少眼线,但万事小心准没错的。也脱了外衣,看也不看他,一脚迈过他躺到床里面。
他突然间靠过来,一把抱住她,捏住她的软绵,倔强的被打也不肯放开。天亮之后,初尘带着男侍过来服侍梳洗时,被紧抱的两人羞得红红脸,只得轻咳一声在外面等待。
梳洗完毕后,月璃被红衣,绿遥一左一右,一人一筷子服侍着用早膳的模样,让北堂悠然震了半晌,眨眨桃花眼,“王爷妻主,除了需要你吞咽,你还需要做其它的吗?”
月璃已被伺候习惯了,一副好不烦恼的表情,懒洋洋地回道:“如果我不让他们伺候,他们就会一直跪着求我。”
“……”北堂悠然怅惆,这人的脸皮得多厚啊。
“真好,我倒是缺几个聪明乖巧的小侍,不如王爷将他们借给我用几天!”北堂悠然瞟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红衣、绿遥两人听了脸上齐齐变色,惊恐的望向月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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