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武功并不怎么出挑,只是排新武榜二十名左右,但铃花阁的五个护法皆通音律,五人联手实力就不容小觑了,更何况她们是铃花阁的护法,一般没什么人敢惹的。”
“铃花阁?刚才有人说铃花阁要掳我还要研究我的眼睛……”
冷寒眸光阴沉,酷酷道:“铃花阁是江湖上一个亦正亦邪的门派,阁中都是女子,司暗杀,司情报,司巫乐,司毒医,只要肯出钱,什么都肯做,也没什么做不到的组织,信奉的是圣主令,不过这一代的阁主听说是个倾城绝色的男子。”
月璃松了一口气,“那就不用担心了,过不了几年这阁主就会死的。”
其他人都疑惑地看向她,月璃慢悠悠的笑了笑,说道:“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不弄得精尽人亡,英年早逝才怪……”
冷寒步飞烟皆是一头黑线,冷清的脸红了红,想不到这上官月璃说话越来越来粗鲁放浪了,这话要是让铃花阁的阁主听到了,不知是哭还是该怒。
“那个新武榜很了不起吗?”
“新武榜不怎么了不起,只不过是年度争夺排名的虚名,不过能上榜的人都是绝世高手。”步飞烟上前一步依着月璃,笑得很是和煦。
月璃赞赏的看了冷清一眼:“刚才有人叫你七小姐,叫冷寒八公子,是跟新武榜上的排名有关吗?”
冷清神情僵了僵,垂头恭敬道:“是的,主子。”
“那你的武功比冷寒更厉害喽?”
“不,是哥哥让我的……”冷清神情有些不自在,看着月璃越靠越近,身子有些抖,求助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哥哥,可是后者当作看不到,月璃又问了她一些问题,觉得这个冷冰冰的小美人挺有意思的,想得到冷寒的芳心,要从小姑子下手。
跟冷清边说边走,再抬头却看见熟悉的景物,原来又回到了那个客栈。“还要继续住在这里吗?”
先前闹事的女子哼哼即即的叫痛:“哎哟哟,不过是个房间而已,用得着下手这么狠吗?我走,我走还不成吗?”
“现在,晚了!”初尘一脚踹到她脸上,挑了挑眉,冷哼一声。
“说,谁派你们来的?!”
“哎哟我的叔爷爷,我们只是过往的老实人,刚才那些人我们不认识啊!”那女人看到上官月璃平安回来了,眼中光芒一闪,悄悄从腰间抽出一条汗巾,在空中一扬,所有的人只觉得精神恍惚有些犯晕。
“小心!”初尘一脚踢中她的手骨,只听啪的一声,汗巾落地,步飞扬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冷寒见状,忙捂住月璃的口鼻,然后以极快的身手,连用几招先点了护卫们的穴道,冷清刹那间翻身到那女人身边,掐住她的脖子,冷冷道:“解药!”
那女人费力的翻着白眼,脸上有得意之色:“这可是我们门主新研制出的东西,你的身手不错,加入我们毒门如何?”
冷清冰脸一寒,眼睛一眯,道:“少废话,我只问解药在哪里?”手上用劲,威胁道:“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月璃赞赏的看着冷清,这小姑娘够狠够味,她十分中意。
“我们毒门向来不白出手,你们想要解药,得给相应的价格才行。告诉你,除了我们门主,谁也解不了这毒。”看着那些中了毒的人脸色开始潮红,也现出了呆滞痴迷的傻笑,而这几人的的眼神,却依然清明,她的心里就有些慌,却强装镇定。
“谁说没人能解此毒!”步飞烟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心中的愤怒出声道,“此毒是由迷梦花、离岸草、蔓驼粉、蛇蝎白草制成,中此毒的人会陷入幻境,被心中执念所迷,不得而,最后血管胀破而死。”
那女人眼露看着眼前的人,费了好大劲才吐出音:“你怎么会知道?小……小少爷……”
步飞烟脸色一寒,冷哼道,“谁是你家小少爷,这解药我就能配,你可以死了!”
那女人态度变了样,有些讨好的从怀里掏出解药瓶递给步飞烟,脸笑成了菊花样:“小少爷,门主四处寻你呢……”
步飞烟挑了挑眉,并不接,朝冷清使了个眼色,冷清拿到药瓶,打开闻了一下,确认无误才将药分给众人。
“小少爷,门主她知道错了,您就跟小的回去吧……”
“自她将我爹赶了出来,我与毒门再无干系,你回去就这么跟她说,除非她将那男人赶走,否则我和我爹永不认她!”
那女人看了看步飞烟一脸坚定的样子,心想今天事肯定是办不成了,想不到这目标不好掳,身边藏龙又卧虎,就连小少爷都在,怪不得这些人定力功力都皆异于常人,更是百毒不侵,她无奈道:“是,小少爷。此次任务小的不敢透露太多,如果小少爷觉得不爽气大可杀了小的,如能活命,定回禀门主不再对你们出手……”
步飞烟询问的眼神望向月璃,听到这女子的称呼,月璃心中了然几分,既然是旧识,那就饶了她们吧!一些凑热闹的人也不敢再争房间,纷纷离去,毒门的人看了一眼步飞烟,纷纷上前见礼,也不敢停留,飞离开。
客栈一共有十个房间,月璃当然是住在上房,那几个护卫挤在一间,凌皓月、北堂悠然、初尘、冷寒、冷清、步飞烟和他爹各住一间,小侍们挤在一间,虽然人多挤了一点,但总比没地方要住柴房的车夫们要强,安排完了之后,月璃深觉得住宿是个大问题。
小二正要去收拾打理,月璃叫住初尘,“我那间房间比较大,你收拾一下给他们住吧!”
初尘一愣,有些了然道:“那主子要与谁同住?”
北堂悠然期待的眼神望向她,无言的散着邀请。凌皓月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月璃看向冷寒,面露微笑:“我跟冷寒挤一挤。”
“那怎么能成?再怎么轮也轮不到这个冰块吧?!也就一个晚上,我跟你挤挤算了!”北堂悠然一脸黑,她的意思是今夜召冷寒侍寝了,若有似无的望了冷寒一眼,酸酸的说道。
冷寒面无表情道:“我无所谓,反正已经习惯了。”
众人偷偷以一脸禽兽的目光看上官月璃一眼,又扫了冷寒一眼,用的是忍辱负重皆佩服的眼神,初尘应了一声,就去收拾了,北堂悠然睨了冷寒一眼,轻蔑的哼了一声,施施然的走了,冷寒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是拳头却紧握着,乖顺地跟在月璃身边,服侍她洗完脸又默然站在一边,心里为自己安抚,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他在紧张什么。
一会儿,初尘询问道:“主子,饭食已准备好,您是自个儿吃,还是跟大伙一块吃?”
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意思,她想了想就下了楼,一股饭香味扑鼻而来,小侍们早已随侍在侧,桌上只有凌皓月和北堂悠然,其他人都称要在房间里吃。
初尘伺候她坐下,将她左手边的位置让给了冷寒,“这几样都是主子喜欢吃的菜色,这客栈简陋,样式单一,不知合不合主子胃口。”
冷寒坐在她旁边,先挟了道菜,送至她嘴边。她看向冷寒,以往被那些小男侍们伺候惯了,冷不丁被这个冰山美男夹菜,有些不自在,她只是点了他同住一屋而已,用得着全都要他伺候吗?
冷寒定定地望着她,待她吃下菜,又一筷子夹来了,她吃过他夹快,她吃慢他夹慢,如此反复不像是头一回。
北堂悠然有些看不下去了,也夹了一筷子菜到她嘴边,月璃看到他唇角有油渍,想到他刚才用过这双筷子,就有些恶心,别过头去。北堂悠然不依不饶的往她嘴边递:“我才是你的夫君,为什么他夹的菜你吃,我夹的你就不吃,不公平!”
月璃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你用过那双筷子!”
北堂悠然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突然横了冷寒一眼,拳手紧握:“没事,我不嫌你脏!”
月璃淡笑不语,指着那碗甜汤,北堂悠然先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递到她嘴边,闻到那碗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她怎么也喝不下去,月璃心中也犯疑,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严重的洁癖了。
“月璃,你不要有了新欢,就抛弃我啊,你喜欢这个冰块我不反对,但你也一碗水端平才行啊!如果是他喝过,你定不会嫌弃的吧?”
凌皓月起身,缓缓地行了一礼:“王爷,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月璃在想她会不会嫌弃的问题,没注意到他有些惨白的面色,就着北堂悠然的手喝了一口甜汤,努力克制着恶心咽了下去。
也就一口,她再也不想喝了,她想吐出来又怕北堂悠然多想,只能忍着。
北堂悠然才喜滋滋的收回手,也喝了一口,啧啧有声。
冷寒的脸色隐隐青,可是马上就恢复了。
初尘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装作自己不存在。上官月璃向来是有洁癖,她的东西不准任何人碰,否则就毁掉,心里无法接受的人,是不可能接近她的身的。
吃完之后事回到房间,月璃还是有些不舒服,回过头看到冷寒面色僵硬,便将唇凑过去,吻上他凉薄的唇瓣。
他的唇柔软而富有弹性,像果冻一样爽滑,他的气息是淡雅的薄荷香,令她很舒服,一点儿也没有恶心的感觉。吻了一会儿,现他身子僵得不得了,脸红到了脖子,甚至连呼吸都停顿了,只瞪大眼睛望着她,双手呈张开状,一动不敢动。
月璃好笑的点了点他的唇瓣,“傻瓜,呼吸!”
他的脸上露出懊恼又羞迫的神情,就要去打地铺。
“跟我一起睡床吧,可以就近保护我,睡地上会着凉的。”月璃笑得很是温柔,善解人意地说:“要不我收了你吧。”
“冷寒不配!”他似是自嘲又冰冷地回答。
“我只是要你暖床而已,有什么配不配的,还是你已习惯我勉强逼迫你才就范吗?”如果一个男人说他不配,那他就是真的不配。不自觉得她的口气冷了几分,有几丝飘渺凌厉的气势。
果然,冷寒已习惯被她威胁,上前帮她宽衣解带,然后自己去洗漱,轻轻的一掀被子暖床去了。
对他的乖巧,她甚是满意,哼着小调又看了会书,才慢悠悠的躺到床上,冷寒跪坐在床上为她揉胳膊和肩膀。她舒服的直哼哼,不自觉得唱起歌来:“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笑看人生多逍遥,哦哦哦哦……”
听着她怪异的歌曲,冷寒神情僵了僵,很快恢复正或紧或慢的为她按摩放松,躺着按了一会儿,她又趴着让他按,不得不说,他的手法轻重适中,她每次都很享受。
兴奋过度就有些睡不着了,想着又是‘铃花阁’又是‘毒门’的,到底是谁那么迫不及待的对她出手呢?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世她不会忍气吞声,谁敢伤她一分,她必回报十分。
她现在谁也不敢相信,有明确目的还好,就怕那些没有明确目的才可怕,她翻找旧物时,找出一本上官月璃的笔录,上面详细地讲述了她的一切。
上面还有她如何控制冷寒冷清两兄妹的方法,原来这兄妹俩是孤儿,身负血海深仇,她用尽手段,将人人争抢的绝世武功《梵天真经》据为已有,此真经分为七层,每修炼一层难度就加倍,要是突破不了就会自暴其体,只要一修炼起来就停不了,于是冷寒冷清为了报仇,不得不听命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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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重复了,我改了一下。下面进入玩转江湖篇,收纳各色美男,那是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与姐妹争权,与所有人争宠,玩转江湖,她本是受伤颇重的冷情女子,却渐渐转变成一个主宰江湖,混迹官场,豢养美男绝色,收服世间痴男暴男美男权男,与神仙对话,同鬼怪笑谈,乐时笑天下,疯时捅破天,悲时独隐藏,痛时舔舐伤!
她是一个传奇,所以充满故事,而每一段故事,都是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每一个男人,都是她身上不可拆卸的肋骨!</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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