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有了准确消息,郑氏脸上才放松下来。
齐淑娆旁边咕囔道:“大哥怎么不来宋府跟我交待,跟去她说……”
郑氏一愣,脸上也浮上几分困惑。
舒眉忙替齐淑婳解释道:“许是宋府规矩严,他交接给三妹和姑爷妥当一些。”
想到夫家情况,还有自己那整日只知到处风流夫婿,齐淑娆脸上顿时烧了起来。
相公近一时间,总时不时地夜不归宿,她心里早生起了疑窦,便派了陪房小厮到外头跟踪打听。
没想到竟然寻到了他一好友庄子上。
听里头人说,那儿夜夜笙歌,常有一些不正经女人出没。等相公一回来,便上来便质问,相公却找理由说,他们行酒令斗诗,要她莫管那么多……她气忿不过,就告到了婆婆那儿。谁知,婆母骂了相公一顿,事后把她找去也说了一通,说什么成亲不过半年。相公就往外跑,是不是她没心侍奉。
府里规矩,她自是不敢顶嘴。气愤之下,跑到妙峰山上敬香时,才得知大嫂出府养病事。
头一天晚上,她身边陪嫁丫鬟香芹,说那里清福观神君灵,不如请几道符纸回来,再写了那可憎之人姓名生辰。打小人诅咒,定会让对她不住人吃苦头。
谁知下山时候,就遇上大嫂身边管事妈妈姜元家。
后来才得知齐府这一个月来发生事,她忍不住到庄子上看望大嫂。正巧遇上了吕若兰。
许久不见闺中姐妹重逢,自然有说不完话。齐淑娆见对方身上清减了许多,忙打听她出了何事,后得知吕若兰是替大嫂身体担心,又急又愧才成那样。她才得知高氏染病前先事情。
这才有了前头来质问四嫂那一幕。
郑氏见到小女儿副落落寡欢样子,不禁有些心疼,忙把头转向齐峻,问道:“你以前不是跟瑞儿走得近吗?也不去劝劝你妹婿,成亲不到半年,整日里都不知着家。看你妹妹给气成什么样了!”
齐峻一惊,忙朝齐淑娆望了过去,果然发现小妹脸色憔悴,一副恹恹样子,忙询问何故。
齐淑娆扫了一眼他旁边四嫂,欲言又止。好似不想让她知道样子。
舒眉忙自觉地就要告辞,没想到却被齐峻伸手拦住了:“你是她嫂子,这种本就是嫂子姐妹要帮着解决,娘子你想上哪儿去?”
郑氏也旁边极力劝阻道:“舒娘就留下吧!你们姑嫂年纪相仿,就帮帮娆儿想想办法。”
眼见着舒眉要看她笑话,齐淑娆哪里肯依,脚一跺冲着母兄喊道:“咱们齐府亲人之间说体已话,哪些由外人场?”
一听这话,齐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朝小妹厉声喝斥道:“休得胡言!她是你嫂子,是什么外人?宋府你就是这样目无尊长,跟夫家人相处?教引嬷嬷是怎样教你?”
齐淑娆从小就不怎么怕她这位小哥哥,见到他如今为了那丑女人冲着自己发火,随即又想起庄子上好友吕若兰,一提起四哥就掉眼泪样子,她顿时也怒了。
一听这话,齐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朝小妹厉声喝斥道:“休得胡言!她是你嫂嫂,是什么外人?宋府你就是这样目无尊长,跟夫家人相处?教引嬷嬷是怎样教你?”
齐淑娆从小就不怎么怕她这位小哥哥,见到他如今为了那个黑女人冲着自己发火,随即又想起庄子上好友吕若兰,一提起齐峻就掉眼泪样子,她顿时也怒了。
只见齐淑娆冲着齐峻“切”了一声,说道:“婚仪都没完成,算哪门子嫂嫂?四哥,转眼间你就忘掉吕家姐姐了吗?”
此话一出,厅中齐家母子,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舒眉嘴角撇了撇,一副看好戏模样。
齐峻一张白脸顿时涨得通红,嘴唇蠕动了几下,想解释些什么,终还是忍住了。他垂下两只手一时捏成拳头,一时又放了下来,不知该先教训她,还是该先去安抚妻子。
旁边郑氏见状,一下子急了,忙拉过女儿,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齐淑娆一张脸上顿时红云飞起。
随后,她抬起头来,恨恨地望了舒眉好几眼,鼻子里冷哼了几声。好似是舒眉厚着脸皮,使招术跟自己哥哥圆房,一脸不屑神情。
舒眉留言齐峻面上神色,嘴角不由噙起笑容,心道,这下你该看到了吧?!你亲妹妹怎么对待人家?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看你怎么收场……
齐峻抬头瞧见妻子脸上玩味表情,眸子里清冷目光,心里咯噔一响,暗叫了声不好,几步跨到舒眉跟前,朝齐淑娆斥道:“我跟她拜过天地,敬过祖宗牌位,这世上只有她能当你四嫂,以后休得混说……”</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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