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动机不纯。”
“你就维护那老太婆吧,等哪天你女儿你外孙女都被她损了,你都没地儿哭!”纪夫人怨恨自家老头冥顽不灵,气得不行。
“邓嫂子为何要损阿季和春娘她们?又不是有仇。难道邓嫂子闲的没事干么?”
“这我还要问你呢!那邓家人千里迢迢来郾城做甚?对咱们家为何表里不一?要是看不上咱们家,不来往便是,何必惺惺作态?”
“就你胡思乱想!照你说的,邓嫂子干嘛跟咱们过不去?有那个必要么?”
纪夫人争不过纪老爷,绞了手帕说道:“那我不管,反正阿季的事情你怎么都得帮!”
“要我怎么帮?难道真让我老头子去给小丫头片子们做评判?要是传了出去,让我老脸往哪里搁?”
纪老爷说得倒也对,纪家书院院长去给商户姑娘们的比试做评判,确实不太合适。
“那可怎么办?阿季都写了信求咱们了,总不能不帮吧?”纪夫人郁闷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让我想想啊。”纪老爷终究心疼独生女儿,想了想说道,“要不让杨兼,孟潭他们去做评判?”
杨兼,孟潭乃是纪老爷得意门生,学识修养都是极为不错的,做姑娘们的评判绰绰有余。
纪夫人一拍手,“怎么倒是把他们忘了?他们出面确实比咱们要合适。只是…男女授受不亲的,会不会影响不好?”
“有啥不好?又不是孤男寡女,而且名正言顺的,有什么见不得人么?”
那倒也是,确实没啥见不得人的。
纪夫人没了最后的顾忌,提笔修书告知女儿。
宋春娘和宋夏娘并不知道评判人变为杨兼,孟潭,还按着原定计划,邀请各家姑娘参加比试。文月月,肖梅自然在其中。
比试当日,宋夏娘领着一群姑娘们在郾城最大的酒楼包场比赛。该酒楼乃是其中一位姑娘家开的,听闻此次活动的规模浩大,当场表示鼎力支持,比试当日全面清场,还按着宋夏娘的要求布置场地。
才艺台子是用了粉色的布子做幕布,边上垂着几绺鲜花串成的花串,幕布中间则用绣好的花布拼成“穿暖花开,争奇斗艳”几个字,寓意今天参加比试的姑娘们都是花朵儿,花开绽放,互相争艳。
台子下边则是一溜的太师椅,专为评判们预留的。
再后边才是姑娘们和家属们的位置
比试还要一会才开始,姑娘们和大部分家属已经入座,店小二穿梭在人群中,上茶上点心,一切都是有条不紊。
宋夏娘从二楼看下来,对目前状况很是满意,背着手不禁哼着小调。
“夏娘,”邓芬宁的声音响起。
宋夏娘纳闷,自己没邀请邓家人啊,怎么来了呢?心里这么想着,面上还是堆起笑容:“芬宁,你怎么来了?”
“你办的这个比试在郾城都传遍了,我就来看看热闹。没想到这么多人。”邓芬宁看着楼下人头攒动不禁感叹。
“郾城以经商为主,商户多,商户人家姑娘自然也多。你是一个人来的么?我给你安排位置?”
这次比试参加人多,宋夏娘为了避免出现混乱,都是按照人头的请帖,就连家属都是限额的,邓芬宁是跟着哪家人进来的呢?
果然邓芬宁就说道:“不用啦,我跟着四哥来的,在第二排坐着呢。”
第二排?那可是评判的位置,自己可不记得有请了邓岸迁做评判。
宋夏娘嘴角抽了抽:“第二排?你们是跟着谁进来的?”
“我四哥的朋友,听说是纪家书院的学生,这次来做诗词歌赋的评判。”
学生?不是纪老爷么?宋夫人可没提起过换人。
宋夏娘明显不相信邓芬宁的说辞:“纪家书院哪个学生啊?这比试是我攒的,我怎么不知道还请了书院的学生?”
邓芬宁指了指楼下跟邓岸迁坐一块的两个年轻男子,“就是那两位,他们带我们进来的。”
宋夏娘定睛一看,其中一个不是上次双胞胎的哥哥么?看来邓芬宁没说谎,还真是纪家书院的学生。可是之前不是说好了纪老爷来的么?自己还拿这当噱头,换了人岂不是招人笑话?最要命的是,宋春娘的计划可咋办?
宋夏娘心慌了,顾不上招呼邓芬宁,三两步下了楼,直直走向邓岸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