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去。
还有文家,出了事都关着门不敢出来丢脸,就连店铺生意都少了许多。
“……最可怜的就是赫连大哥了,受了无妄之灾,玉锦苑的生意差了不少。”邓芬宁苦了张小脸,满是忧愁。
“被牵连的可不止赫连冲,我们宋家生意也受了好大影响,还有我们姐妹几个,都被禁足了。你怎么光同情赫连冲,也不可怜可怜我们呢?”
“我,我,我这不是来看你了么……”邓芬宁一着急,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脸红的都要滴出血。
宋夏娘扑哧一笑:“看你着急的,莫不是心虚?真把赫连冲看得可重了?”
“哪有的事情,夏娘你别取笑我了。”
“哎呀,我瞧瞧,脸这么红,明显就是害羞了…”宋夏娘边说着边凑到邓芬宁跟前,促狭道,“莫不是,你喜欢人家?”
“没有!没有!你别胡说!”邓芬宁哪里被人这么打趣过,急得一把把宋夏娘推开,却是把宋夏娘推落地上了。
“哎哟喂,我的脚啊……”宋夏娘崴了的脚刚好着地,一阵钻心的疼。
邓芬宁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住她:“夏娘,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宋夏娘撑了她的手站起来:“我要是瘸了,你以后可得养我才行……”
邓芬宁想哭的心都有了,急切道:“很疼啊是不是?要不叫个大夫来看吧……”
“确实好疼,之前大夫就说了,我这脚可要好好养,如果再伤着可能就站不起来了。”宋夏娘一脸哀切,邓芬宁更害怕了,“那怎么办?都是我的错,要不我让四哥从京城找个大夫给你看看吧。”
“那个,等你跟邓公子商量好了之后再说吧。”宋夏娘哀求地看着邓芬宁,“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赫连冲有意思?我都伤成这样了,还为你而伤,你就告诉我吧。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邓芬宁犹豫了,好像说出自己的秘密对宋夏娘的伤也无益处啊,可是宋夏娘都这么求自己了,不告诉她又有点不好意思。
正犹豫间,邓岸迁声音响起:“宋二小姐,女儿家的声誉甚是重要,你信口开河胡乱说话,难道没想过对芬宁的影响?”
宋夏娘登时脸就沉了下来,转过来说道:“邓公子,我方才所说都只是猜测,并未用肯定的语气。再说了,女儿家互相交换秘密也是常有的事情,芬宁的秘密我必定严守不说,难道邓公子对我的人品有质疑么?”
“既然是猜测,宋二小姐就是没依据,没根没拒的话能乱说吗?纵使要交换秘密,也要看是什么样的秘密吧?不然,宋二小姐也跟芬宁说说自己是不是有意中人?”邓岸迁咄咄相逼,护着邓芬宁的样子好似宋夏娘是个大坏蛋一般。
宋夏娘气不打一出来,本来就是开玩笑而已,邓岸迁有必要上纲上线么?这么紧张的样子,除非邓芬宁确实对赫连冲有意思。
“我要是有意中人,必定会跟芬宁说的。可惜目前还没有。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她另一个秘密,我有一个很讨厌的人,就是邓公子你!”
邓岸迁从来没有被人当面直言讨厌,不敢相信如此直白的话出自一个女子口中,瞠目结舌不已,“那我可真是多谢宋二小姐的另眼相待了!”
“不客气!”宋夏娘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搭理他。
“夏娘,不可以对邓公子如此无理!”宋春娘走过来,方才的对话都听进耳里了,“比试那日若不是邓公子出面请了知府周大人,咱们还不知能否全身而退,你这般态度对待有恩之人可是不妥。”
“我倒是想好好待他,谁知道邓公子一上来就恶言相向,我要是还笑脸相迎岂不是拿了冷脸贴人家冷屁股?”
宋夏娘可不是个乖乖听话的人,再怎么说邓岸迁都惹了她不快,还要让她柔声细语,那简直就是做梦!
“都是我不好,四哥,夏娘你们别吵架了。”邓芬宁说道。
“邓小姐不必自责,是我对妹妹管教不周。”
宋春娘的话惹得宋夏娘又是一阵火,“管教啥呀,我又没做错什么。还有芬宁,我不是同你四哥吵架,吵架还得费心费力,我可没那个力气。”
邓岸迁也凉凉说道:“宋二小姐说得对,吵架多伤神,为了不相干的人不值得。”
两人抬杠,气氛僵硬不已。
邓芬宁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一再对宋家两姐妹道歉之后拉了邓岸迁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