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有骨气的样子。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
宋春娘可是不知道她两对自己的议论,追着出去喊道:“莫大人!莫大人!请留步!”
莫天闻言停下脚步,“宋大小姐?有事?”
宋春娘走到他面前,“莫大人,民女有冤要申。”
“哦?”莫天扬了扬眉毛,“你有冤屈为何不去府衙伸张?反而求到我这来?”
“此冤屈正是与府衙有关,而且事情紧急,民女实在没办法,只能求到大人这了。”接着,宋春娘便把杨兼被冤屈的始末一一说来。
“闹市区街口?”莫天重复了一句,似乎在想什么。
“正是。”宋春娘看了眼莫天,“那日大人也正好在那里。”
“你也在场?”莫天也忆起了那日的混乱,看着宋春娘。
“是的,那一日,民女也堵在闹市区街口,正好在大人旁边。大人,府衙的人那日来得如此之晚,对当日之事了解又能有多少?仅凭一方当事人之词,就仓促定了一个参考学子的罪,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虽然你说的有点道理,但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也不方便去干涉胡大人办案。”
“莫大人!审判一个人是否有罪,那可是大事!尤其对于进京赶考的学子!也许他这辈子就被毁了!对于民女所言,大人既然觉得有理,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望大人伸出援手!对于杨公子,您的举手之劳可是他一辈子的关键!”
莫天思索了片刻,“我不能无凭无据就去插手府衙,如果你觉得杨兼之事确实有冤屈,那就把状书写好了,明日巳时到京城府衙递状书。”
这就是要帮忙的意思了。
宋春娘立时会意,俯身谢礼,“多谢莫大人出手相助。大恩大德,民女替杨公子谢过了!”
莫天摆手推辞,“我只相信事实,该是如何便如何。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就不必谢我。”说完便带了小厮扬长而去。
宋春娘心中感慨,没想到这个莫天如此秉公执法,看来京城官员也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杨兼的事情有了盼头,宋春娘便回了商贾人士所在的花厅,一进门就看见了辛娘子的身影,在众人间穿梭,笑吟吟地应酬。看到宋春娘回来,她便迎了上来。
“春娘,没想到你们也来了,早知道我该领了你去涟王爷那儿请安,也好混个脸熟。”话刚落音,辛娘子又转了话锋道,“呵呵,看我,年纪大了倒是忘了,春娘才刚从主座过来的。怎么样?有没有跟涟王爷他们好好说说福来苑的事?”
宋春娘吃了一惊,辛娘子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自己从主座回来?难不成她在涟王府还有眼线?赫连冲也吃惊了,脸色变了变,问道:“春娘,你不是不想去敬酒么?怎么自己跑到主座去了?”
没待宋春娘回答,辛娘子就笑道:“赫连老板,你错了。春娘不是去敬酒的,是跟着香环县主过去的,涟王妃还专门给她赐座了。”
辛娘子居然连细节都知晓?她这么大声嚷嚷出来是何意?不会是给福来苑树敌吧?宋春娘心思转了转,不自觉就谨慎起来。
“辛老板夸大了。不过是偶遇县主,说了几句话而已,涟王妃心慈,瞧见我站着不好意思,便给了个地儿坐会。我也没敢逗留,生怕说错话便回来了。”
旁边就有老板羡慕道:“宋大小姐能在王妃面前挂上号,真是好厉害啊。”
“没想到福来苑第一次来就露了脸,真真后生可畏。”
“宋大小姐,赫连老板,以后有机会可要在王爷王妃面前多提携我们啊…”
………
类似话语云云,宋春娘都敷衍而过,等一通老板们发完羡慕话语,赫连冲把她拉到一旁,“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自己去了主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