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宋春娘之前已经因为文济生解除过一次婚约,要是这次跟赫连冲再黄了,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得是多么大的打击啊,宋夏娘想安慰她,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好了,你别担心了,现在你最重要的事便是养伤,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知道么?”宋春娘把她拉下来,坐在自己旁边,“快,吃点早餐,不然都凉了。”
宋夏娘忍下心中的思绪,心不在焉吃了几口饭。
早餐应付完,宋夏娘便回了屋,把喜儿叫了过来,“我让你查的赫连冲的事情,有没有消息?”
“奴婢跟前院的婆子套了近乎,就打听出赫连老板这段时间特别的忙,基本都没在家里吃过饭,各种应酬没断过。”
“哦,这么忙啊,那回来有没有什么女人的香味啦,或者是唇印啊?”
喜儿脸一红,“这个,这个,那婆子倒是没说。”
宋夏娘不免失望,生意人的应酬饭局不都是花天酒地么?难道赫连冲能坐怀不乱?不能啊,如此不合群,只怕早被别人嫌隙了。而且,她也不觉得赫连冲会是一个不沾女色的君子。
喜儿小心翼翼问道:“二小姐,您为什么要查这些?难道赫连老板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小姐的事情?我听说这两日他们又吵架了。”
这些个下人,没事就会乱嚼舌根!
宋夏娘狠狠看了她一眼,“谁说他们吵架了?我和大姐没空收拾你们,你们倒是胆子肥了!私底下议论主子的事情!皮都痒了是不是?”
宋夏娘可是个眦睚必报的主子,自从受伤以来,低调了许多,可喜儿没忘记在郾城的时候,她收拾起夏园的下人多么有手段,腿一哆嗦,跪了下来:“二小姐息怒,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宋夏娘倒不会把喜儿怎么样,她可是自己从郾城带来的唯一心腹,以后还得靠着她打探消息呢,便扶了起来,柔声说道:“瞧你吓得,我说的又不是你。喜儿,你可是我的第一丫鬟,以后你帮我多盯着那些个下人,有什么事情及时跟我汇报。只要你做好了,以后当家管事嬷嬷的职位是跑不掉的。”
喜儿得了糖不由笑道:“奴婢谨遵二小姐的命令。”
打发走了喜儿,宋夏娘不禁陷入沉思,赫连冲做事不顾一切,不可能一点猫腻都没有,如今他和宋春娘感情日益不好,连下人都开始议论纷纷,只怕两人决裂的事情瞒不了太久了,自己必须在那之前收集赫连冲的把柄,只有这样,才能在决裂的时候,让宋春娘站在上风。
既然要分,也要让受伤的人是赫连冲!这是她,宋夏娘现在能为宋春娘做的唯一的事情。
这厢宋夏娘为宋春娘筹谋,那厢宋春娘满头思绪,烦的不行,又不知怎么缕清。
心下烦恼,就是账本也看不下去。
眼前没解决的事情一桩又一桩,又没个人商量,宋春娘脑仁都疼。
也不知道莫天那边进展怎么样了?目前的棘手事情中,也就是杨兼的事有解决的希望。
宋春娘想了想,一件件事情慢慢来吧,也或许,莫天能给自己一些建议呢?
思及此,宋春娘便叫人备了马车,奔向莫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