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吃饭一边想着,能够让太子殿下动容的应该不是小事,况且他又不想让我知道,在日本我认识的熟人只有耀司一个,那可能是和他有关,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苦思冥想的样子似乎娱乐到了西瑞尔,那家伙就这样笑眯眯地看着我苦恼的样子却不吭一声,看着他眉宇间得意的表情我心中更是气闷了,决定死也要不向他低头询问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我在日本没有任何信息来源,也没有任何势力,光靠这样瞎猜怎么可能猜得出来呢,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又狠狠瞪了一眼知道内情却一直卖关子不肯告诉我的西瑞尔大混蛋杰诺维塞。
收到我的白眼不沮丧反而更加得意的西瑞尔端起面前的杯子,慢悠悠地喝着大吉岭红茶,仿佛赞叹着眯上了眼睛,仍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完全不在意我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眼光和嘴边没有停下的碎碎念。
我越想越气闷伸手拿起筷子死命地戳着眼前的寿司,仿佛把它当做西瑞尔一般泄愤,我戳我戳我戳死你,让你卖关子让你得瑟!
直到筷子下的这盘寿司已经几乎没了形状,做寿司的大师看见了可能连想死的心情都有的时候,我才诡异地从中找到一点心理平衡感,放过了这些可怜的寿司们。
看着眼前已经烂成一团的寿司,我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都这副样子了可怎么下口啊,摸摸仍然在抗议的空空如也的肚子,我只能无奈地妥协了,谁让我饿呢。
就在我正准备闭着眼睛吞下这个被我折腾得惨不忍睹的寿司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我一个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的西瑞尔终于说话了,“服务生,过来一下。”他对走过来的侍者摆了下手,示意我面前的这盘已经看不出是寿司的寿司拼盘,然后说到:“换一盘新的。”
侍者非常迅地端走了那盘可怜的寿司,虽然他替我解决了食物的问题,但是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记他的仇了,我是那么好哄的人吗。
为了表示我不会为了区区一盘寿司低头,于是我仍就没好气地对他说:“哼,终于跟我讲话了吗?”
“不是你不愿意跟我讲话吗?”西瑞尔看着我仍显怒气的脸,有些无奈地说着,然后拿起筷子自己夹了一个寿司正准备往嘴里送,我看着他显得心情极好的脸色表示怒火更甚。
说时迟那时快,我“哗啦”一下迅起身,伸长脖子就着他的筷子一口吞掉了那个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寿司,西瑞尔因为我突然放大的脸错愕了几秒钟,很快就仿佛什么也没生的表情一样十分顺畅的放下手里的筷子,然后也打算继续吃东西,只是托着下巴看着我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样子意味不明地微笑。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用力嚼了嚼从人家嘴边抢走已经到口的寿司,从唇齿间溢出的美好滋味终于稍微治愈了我得不到解答而十分焦躁的心。
“明明是你不肯告诉我的。”说完我又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夹起放在他面前的寿司一口吞下,品尝着美食的同时不忘用眼神谴责他,看着我气呼呼的样子他突然轻轻笑了起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回荡在小小的包间里。
我不由得在他调侃的目光下低下头微微红了脸颊,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怎么一看见他明亮的笑靥就再也说不任何一句责备了呢,连原本生气的理由也好像一下子变得苍白失去了意义,而之前积聚的怒气也一下子就消失了。
真是个冤家,这辈子算是栽在他手里了。
我无奈地笑了笑,随后便很快收敛了笑容,用十分慎重的语气问道:“那事情不会威胁到你的安全,对吗?”说这话的同时我死死盯着西瑞尔的眼睛不放,希望不会从他眼睛里看见任何一点犹豫或者躲闪。
他看着我似乎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的执着双眼有些无奈地回答:“是的,不过一个小小的山口组而已,还动不了杰诺维塞家族。更何况其实他们似乎志不在此呢。”
得到肯定回答的我很高兴,忽略了他最后一句意味不明的指向。因为我转念一想又想到另一个人的安危,“那么,耀司也不会有事吧?”
西瑞尔刚刚还阳光灿烂的脸色一下子急转直下变成了阴云密布,没好气地回答道:“哼,他的事我可不知道,谁让他家有那么条看不住的狗呢?”语气中甚至有些看好戏的意思。
我又斜了一眼这个在某些事上尤其小心眼的男人没有话,等了一会,现这家伙不再吐露任何有用的事情。我才在心中细细盘算起这件事情来,日本本土势力中的中坚力量——山口组也搅进来了,看来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看着我似乎忧心忡忡的脸色,西瑞尔似乎有些不爽地哼了一声,现我的注意力仍然没有转回来之后,才似乎不情愿地说道:“放心好了,只要双龙会的领导还是宫崎耀司,帝国财阀就不会倒。”
我抬头有些怀疑地盯着他看,山口组可不是小组织,在双龙会还没出现之前可是日本黑道中所谓的第一大组,光是组员数量就让其他组织望尘莫及,尽管质量良莠不齐,但人家人数招牌摆在那里了,是个人看见黑压压的打手也要先畏惧三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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