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那里比较安全。在我解决掉那个敢对你下手的虫子之前,你必须接受来自向家的二十四小时保护,知道吗?”西瑞尔严肃的声音传来,我听到他的要求条件反射地想要反抗:“二十四小时?!怎么保护?难道就连我洗澡上厕所都会有人在吗?”
“对,就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你不许拒绝。”他话中斩钉截铁的意愿让我难以继续拒绝,但我仍然有些不想接受这样的贴身保护,毕竟那就是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你在干什么,就算知道这些人是西瑞尔的下属,没有恶意,但是被人监视着的感觉肯定不会好。
感受到我无言的反抗,西瑞尔蓦地降了嗓音,带着一丝几不可见的软弱,用几乎是哀求的语气说道:“就当我拜托你,好不好?别让我担心,乖乖的,好不好?”
太狡猾了,明明知道我对他的软语要求没有一丝抵抗力,还这样说,这样我怎么忍心拒绝嘛!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下来,不顾电话那头他仍旧在唠唠叨叨地嘱咐,果断地挂了电话,我大步走出了藏身的树丛。
向爷爷早已站在车外正张望着寻找,身后跟着一大票保镖同样也在搜寻,但是由于我躲在了视线死角上,他们并没有看见。
在看见向爷爷的同时我才真正有了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觉,笑着小步跑了出去,对着那方向挥了挥手,叫了一声:“向爷爷。”
老人家听见声音一回头就看见了我,连忙快步走了过来,似乎没料到我的样子会这样狼狈,有些惊讶地问道:“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幅样子?”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难道要我说这是你家宝贝外孙造的孽,人家没办法对他下手,就只好柿子挑软的捏,找无辜的我麻烦了。
实在不好意思在人家外公面前说他宝贝外孙的坏话,于是我只能上前搀着向家爷爷的手笑着说道:“这事情说来话长,我们先到车上去吧。”
于是我们向着停在前方的车子走去,直到坐在了车上我才真正地放下了心,觉得彻底安全了,这才现自己身上从车上滚下来和奔跑时弄伤的手肘在隐隐作痛,碰了碰破皮出血混合着泥沙的伤口,许久没有受过伤的我忍不住出了“嘶——”的叫痛声。
向爷爷看见我有些瑟缩的样子,皱着眉打了电话叫家庭医生在向家待命,然后命令司机尽量开快点,我对向爷爷露出一个带着感激的笑容,接着心神一松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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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摸了摸被包扎好的伤口,只有在碰到的时候才会微微疼痛,想来是被精心料理过了。
将近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看见床头的早餐我几乎有一种感动得要哭了的感觉,挣扎着爬起来刷了牙洗了脸,吃完了早餐终于有力气走了出去。
这里应该是向家本家,我听西瑞尔讲过这里,完全中式的建筑和家具,一如向家一样,是有着悠久历史和文化底蕴的家族风格。向家本家的仆人出乎我意料地少,但是外围的保镖和安全措施却做得非常的好。
我走出大宅便看见了一座美轮美奂的亭台楼阁,向爷爷坐在庭中喝着茶,我笑了笑走上去坐在了一边,静静观赏着这赏心悦目的美景。
向爷爷叹息了一声,看着我有些迷茫的样子,庄重地对我说道:“小丫头,我代明睿向你道歉。”着了这话,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慌忙地摆摆手,连声说道:“不用不用,真的不用向爷爷你这样说。”
“我知道把你拖进这样的一堆烂摊子里是明睿的错,但是请你不要因此疏远他。”向爷爷看着我认真地说道,“明睿的妈妈是我唯一的孩子,她的母亲身体又不好,所以从小到大我几乎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她身上,结果宠成了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天真性子。她当年跟明睿爸爸的事情我是很反对的,除了因为杰诺维塞家那个小子个性阴沉古怪之外,更因为我担心她那样的性子怎么能在那个家族里活下去。后来由于我的反对她就带着明睿爸爸私奔了,直到有了明睿才敢回来见我。”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布满沧桑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后来我想,我总归要走的,有个能替接替我保护好女儿的男人出现也是必然的。那个杰诺维塞家的小子也还算有本事,将靖媛保护得很好,那种姿态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姿态也算是合格了,然后我就松口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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