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就是不喜欢负责任。却非常喜欢,要人。
宋黎非拼命地将董舒压到墙上,凑上鼻尖,两眼倏地冒出晶绿的光芒,仿佛亲身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灾荒——饿得恨不得用一秒钟就把面前人儿整个的吞进肚子里。
傍晚的光线逐渐隐没,窗口的微光落到地板上,却照射不到两个人对视的模样。宋黎非看董舒,董舒看宋黎非,看得到黑漆漆的眼瞳,看得到目光纠缠里燃烧的火焰。
隔着两层衣裳,宋黎非的温度清晰地印到董舒的身上,烫得吓人。这是个似曾相识的动作,在不同的时间里发生,依然叫董小姐心慌慌的。
宋黎非的心可不慌——她饿,饿极了。董舒眼眸一闪,宋黎非就忍不住咽口水。这种饥饿感让她不能停下来,在董舒沉溺于眼神交合的时候,宋黎非的手脚已经动起来,动作娴熟的可怕。
衣裳一件件掉到地上,体温越加滚烫。
“放,放开我。说,说清楚……先!”董舒被宋黎非挤得胸口直发闷,说出来话断成了碎片,手心里的热汗都蹭到了宋黎非凉凉的手臂上,衬衣早就被扯成了渣渣。
董舒的内衣搭扣在宋黎非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失防,肩带松散的挂在胳膊上。在内衣和*中间的,是宋黎非温柔的手掌。
“先做再说!”宋黎非小姐的觉悟一向很高,深知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说完这四个字就真的没再说一句人话了:“舒舒,你是不是长胖了?胸好像大了耶!”
“去死!”董小姐捞起巴掌就拍到了宋黎非的俏脸上,打完还不解恨地往下揩了一把油,揶揄,“哟,你这是吃了猪大壮吗?”
嘴上虽是这么说的,但董舒的手却告诉她,宋黎非瘦了,胸口的排骨都快硌手了,确实是该吃点“猪大壮”补补。
当然,艺术家肯定是不知道“猪大壮”为何物的。宋黎非表示董舒太聒噪了,必须进行整治!思想还没有打个转,动作就先有了意图——*辣地亲吻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董小姐的唇,软软的小舌头从那双唇之间微笑的细缝中偷偷蠕动,从齿间横行,从上颚顶过,真真切切地不安分着。
空调没开,乱七八糟的屋子里,弥散开乱七八糟的湿热。
这世上有些人爱钱,有些人爱美色。但宋黎非却叫董舒不明白,不明白她到底爱着什么。为了小十一君的那些难事,宋黎非可以低声下气地大早上守在银行门口,任由董舒的冷言冷语;可以屁颠颠地跟在董小姐的后头,像个小哈巴狗;这会儿,又成了匹色狼!
“宋黎非,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啊!”董舒的灵魂在董舒的身体里思索着,身体却沸腾得像着了火。
点火的家伙正忙得酣畅,这边啜一下,那边舔一下,手心里是满满当当的董小姐长胖了的胸器。那滚圆滚圆的形状,滑腻腻的触感,都叫宋黎非流连忘返,恨不得一天捏上千百遍,捏完还必须露出八颗白牙,乐呵呵地笑一笑:“舒舒,弹性真好!”
“少油嘴滑舌!”借着呼吸的空档,董小姐幽幽嗔怪,香汗和潮红勾勒出了她那美好的模样,脖间的皮肤都被吻成了粉色。
在宋黎非的思维里,“少油嘴滑舌”就等于“少说话多做事”。至于“做事”,那就必须是“□做的事”。于是,宋大小姐轻巧地将董舒的话转变成了一种——饥渴。
热吻忽地加重了几分,呼哧呼哧的喘息在董舒的耳畔游离,暖暖的气流顺着耳道噌地钻进了董舒的心里,激起周身猛然的震颤。浅浅的舔舐顺着耳际下滑,像是震颤的余波,让董舒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最怕是宋黎非不经意又突然的袭击,又像是在等待。
宋黎非从来都是好猎手,哪里会让猎物看穿意图呢?董舒身子一紧,宋黎非的动作倒慢了,翘着指尖在董舒那光洁的皮肤上画起了小圈圈。圈圈划在胸前,勾引得胸前的小花儿绽放;圈圈落到腹部,刺激得小腹好一阵收缩。
“你……做什么怪!”董小姐忍不住怨怒,轻轻地咬着下嘴唇,静静地望着宋黎非那双冒光的眼睛:“混蛋!”
宋黎非砸着嘴笑,看董舒不满地蹙眉,不满地抿嘴,不满地恨恨地说话。总之,看董舒不满,似乎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董舒越是生气,宋黎非越是高兴,高兴地又覆上了自个儿滚烫的身子,口中喃喃有词:“想我了吧,舒舒……”
董小姐很想潇洒地骂一句“想你妹”,但宋黎非吻得太实太密,叫她压根没空隙喘气骂人,只能被迫承受突来的热情,吐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客厅,微亮,墙壁,精光。
两个赤条条的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纠缠着,像两条水蛇,身上都布满了细细的汗渍。宋黎非的指尖在董舒的身上寻觅。董小姐的腰肢无着地扭动,一条腿缠上了宋黎非身子,轻蹭着,像挠人心窝的夜猫的爪子。
空气很闷很躁,急需要一场大雨。而大雨却在遥远地等待着乌云,以至于弃此刻的干裂于不顾,任由躁动的人儿在彼此的身体里搜索润泽。
宋黎非带着她的热吻转移着方向,温柔地挑逗着董舒脆弱的地方,攻击那毫无戒备的防线,嘴边上挂着贱兮兮的笑容:“舒舒,我是不是很厉害?”
董小姐的双腿猛地一抖,宋黎非的笑就更肆无忌惮了。
站着运动果然是笨蛋的选择。董舒郁闷地天马行空,低头想要推开宋黎非这个坏家伙,伸开手触摸到那浓密的头发,倒如何也推不动了——软塌塌的腿脚叫董舒的身子大半都靠在了墙上,剩下的一丝丝力量,都喉咙里泄露出的叹息嗖地就带走了,只能任由宋黎非肆意地在身体里作恶,任由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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