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进去见他的。”
苏氏这才“哎呦”一声,说了句:“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话落,整个人就瘫软过去。幸好,黎小阳一直扶着她,她才没瘫到地上。戚霁赶紧让他们将苏氏扶到黎爹屋内歇会。黎小刚落在后面问戚霁:
“师父,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去见见我爹。”
戚霁见他鼻头红红,眼睫湿润,便知他哭过。想起这段日子以来,他们父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戚霁就心软了。安慰他道:
“你爹现在还没醒来,你是不能去见他的。等明后日吧,到时候你爹也醒了,情况也好些,我再带你去见他。”
求到自己想要的,小刚乖巧的点头。他躬身谢了戚霁,才跑进屋。戚霁跟进去,给苏氏把了脉,郑重对黎小暖说道:
“你娘这两日忧心过重,餐食不定,有点气血不足。你们熬点红枣糯米粥给她补两日就好了。”
黎小暖应下,谢了戚霁。见戚霁满脸疲惫,便道:“小戚大夫,你先去休息吧。我们再坐半刻钟,马上就走。不会呆医馆里过夜的,放心。”
因医馆有规矩,戚霁也没有劝阻。交代了句:“天晚,路上小心些。”
黎小暖几人点头应下,戚霁才转身离去。小刚一路将人送到了院门口,才回来。待苏氏恢复了些力气,黎小暖才跟黎小阳将她搀扶出了医馆。
由于天色已晚,步行会看不见路。因此,黎小暖还是租了辆马车。幸好现在是月末,夜色不好。所以,也没人知道黎小暖他们是乘马车回来的。
次日,黎小刚一早就跑医馆去了。苏氏母子虽然焦急,却遵从戚霁的交代,没有去医馆。因为黎小暖他们都在家,那些交好的人便上门询问黎爹的情况。
苏氏一一跟他们说了知道的情况。黎小暖拿出蜜饯瓜子,上了茶点,让她们聊久些。有人转移苏氏的注意力,她便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当然了,也有那不讨喜的,寻着上门说酸话。
“小暖娘,我听说你家那口子让人把肾给割了。怎么样,他现在还好吧。”说话的,是之前在榕树下逼问灵芝卖了多少钱的刻薄妇人。
“小暖娘,这男人没了肾,那可不得了咯。你怎么就让人把黎兄弟的肾给割了呢。该不是你想改嫁吧。跟老姐说说,你想找个什么样的,老姐帮你留意留意。”附和的是榕树下那涂脂抹粉的妇人。
鱼婆婆平时就瞧不上这两个爱嚼舌根的妇人,便不客气的骂道:“你们两个这是幸灾乐祸咯。也不看看自己家成什么样了,还有脸笑话别人。周荣家的,你家阿海调戏人家姑娘被打断腿,现在可好啦?金媒婆,你都说成了几门好亲事呀。我怎么听说月初的时候,你家才被人给砸了,来人还闹着说要把你送官呢。那事,你也解决啦?”
两妇人被说得气恼,但鱼婆婆是村里的长辈,她们也不敢回嘴,只好悻悻然的找借口走了。临走时,还不忘抓了一大把果脯。
周婶和黄婶就劝苏氏:“小暖娘,你别搭理她们两个。那就是个臭的,整日不干正事,尽挑唆邻里关系,还整日传人闲话。”
苏氏点头,笑着答道:“我知道。我看她们那就是眼红了。我才不理他们呢,反正我自己日子过好就成。”
鱼婆婆点头:“就是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