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边传来了枪声,亦谷猜测着,可能是将不顺从他们的人全部干掉。亦谷想要站起来,可是肚子里感觉有些异样,非常痒,疼痛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难忍的瘙痒,可这还没有结束,瘙痒的感觉逐渐蔓延全身,亦谷本身就是医生,明白这是神经毒素。
而门外枪声不断,亦谷咬牙站起来,非常勉强的走出门外,看到那几名指挥官正在向其他医生开枪,亦谷搞不明白,为什么要杀死医生,亦谷也感觉到自己的小命已经不保,正要去药房寻找药剂和血清。
可是,亦谷全身突然开始抽搐,跌倒在地,眼前一片昏暗,看样子亦谷活不过多久了,这时由于走廊上传来枪声,许多民兵都纷纷冲了出来,医生们也都非常谨慎,拿着手枪向外望,凑巧几名和亦谷关系比较的医生,看到亦谷躺在地上,腹部中枪,流血不止。
这几名医生伸出头来,望了望,没有看到什么人,立刻就冲过去将亦谷拖进一个休息室,并开始抢救,但是,由于药物全部都用完了,根本没有血清,亦谷此时感到全身冷,明白时日不多,抓住一名医生的手,说道:“快去放了于尚,叫他快跑!”
并且亦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小信封,说道:“交给于尚。”
这名医生拿起信封,就冲向审讯室的方向,一步也没有停留,此时走廊上到处都是民兵,虽然民兵们手中都拿着武器,但是却不知道要向谁开枪,纷纷傻傻的站在原地。
这名医生很快就跑到审讯室门前,立刻打开门,看到于尚和云舞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而于尚和云舞两个人原本正在商量着什么,看到是一个医生开门,都闭上嘴,不出声音,而医生立刻就将信封递给于尚说道:“快跑!亦谷死掉了,你们自由了,跟我来。”
而于尚此时也不多说什么,牵着云舞的手,收起信封,就跟在这个陌生医生后面,向外走,因为于尚的腿还没有完全好,所以,行动起来并不是很快,多半还是要用单脚来跳。
这个医生对基地的路线非常清楚,几个转弯就将于尚和云舞带到了出口,并跟随于尚一起离开基地。
而亦谷此时已经奄奄一息,口吐白沫,说不出话来,但是却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意识,望着留下陪他的医生,留下的医生一共有两个人,一个年长,一个年轻,年长的医生安慰着亦谷,并说道:“孩子,慢慢走,过一会我们就赶上你了,呵呵。”
而年轻的医生就有些害怕,忍不住得开始落泪,问道:“为什么他们要杀医生?我们做错了什么?我还不想死?”
此时年长的医生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亦谷,很快,就有几名指挥官拿着枪走了进来,并说道:“呦?还没死啊,我送你们,走好。”
这名指挥官的话音刚落,手中的机枪就开始肆虐,弹壳掉落一地,而这名开枪的指挥官,却在享受着子弹打在他们身上时,鲜血四溅的视觉享受,非常冷血而又残忍的指挥官,整个弹夹被打完之前,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完全目睹了三条生命被结束的全部过程。
甚至在最后收起枪时,说道:“真可惜,只有三个人,刚才的房间至少还有十几个,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