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砸门声吵醒。开门一看吓了一跳,几个学生鼻青脸肿的抬着胡波,胡波满脸是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胡波这小子平时可没少好烟好酒的孝敬自己。连忙叫人把他送到医院,然后问起来前因后果。几个小子七嘴八舌地一说,又添油加醋一番。马皮庆二话不说,就找到了3o2宿舍,准备好好收拾一下这帮新生。杀杀他们的锐气!
“你们说吧,这事怎么解决?”马皮庆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掏出了一根烟,站在旁边的一个小子立马掏出打火机替马皮庆点着,马皮庆使劲抽了一口,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马老师是吧,刚才我已经说了,是他们先来我们宿舍要保护费,我们不给,然后他们就动手打人。我们是被迫还手,至于那个受伤的,那是罪有应得。”潘军看着对面的几人,一脸不屑。
“放屁,明明是我们去你们宿舍借钱,你们不答应就算了,我们要走还不让走,那个小子二话不说就把胡波打倒了。然后你们几个人就冲过来打我们,我们想还手,但又想到学校的规定,所以就任由你们拳打脚踢。马老师,你得替我们几个主持公道啊。胡波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面呢。”对面的一个光头打断潘军的话,一脸的委屈,声泪俱下地说道。
王天佑差点笑了出来,这孙子不去演戏真可惜了。要是不知道真相的,还真没准叫他唬住。
程勇当时就忍不住了,指着光头:“放你吗的罗圈屁,编瞎话都不带打草稿的啊!”说着就要往前冲。
“怎么着,在我办公室还想打人啊?”马皮庆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程勇,一脸的愤怒,脸色涨的通红:“你打个我看看!跟我耍横,信不信我上报政教处开除你?”
程勇也急了,一梗脖子,“草,真他吗煞笔!”
马皮庆顿时急眼了,过来一拽程勇脖领子,“你他吗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句。”
程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正在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王天佑走过来,拉开了马皮庆的手,替程勇整了整衣领,一脸淡然地盯着马皮庆,“胡波是我打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我兄弟没关系。”
马皮庆看了看王天佑,笑了笑,“你承认就好,按照学校的规定,在学校打架斗殴,致人受伤,一律开除。”
“你的意思就是,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了?”潘军一听要开除王天佑,顿时沉不住气了。
马皮庆耸了耸肩,冲潘军笑了笑,一脸不以为然:“人证在这里,再说他自己不也承认了吗?我只是按学校规定办事,还有,赔偿这几个人医药费。你们几个人自己商量商量怎么赔吧,现在你们可以走了。明天政教处会找你们。”
对面那几个人听到这话,脸上乐开了花,冲王天佑几人嚣张地笑了笑,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
王天佑看都没看那几人,死死地盯着马皮庆,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怒火,“你就是这么当老师的吗?”
马皮庆被王天佑盯的心里直毛,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装作很不屑地摊了摊手:“怎么当老师,不用你来教我。你打了人就得负责,就得接受学校处理。现在后悔了是吧?你早干嘛去了?你就算告到校长那里,也挑不出理。”
王天佑耸了耸肩,冷哼一声:“那好吧,这笔账算在我一个人头上,跟他们没关系。咱们走着瞧!”
走出宿管科,王天佑狠狠地冲着地上吐了一口,这他吗什么叼毛老师,赤1uo裸的偏向他们,官不大,口气倒是不小!虽然小爷老爹被双规了,但是是秘密进行的,海天市官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堂堂副市长的儿子,就算是再落魄,也不是你一个科级干部可以踩的!就算是老爹不行,还有自家老爷子顶着呢,华北军区总参副总长,说出来吓死你!
开除我?你级别还差点!
潘军出来后,狠狠的扭头在门上吐了一口。“妈了个巴子的,什么吊毛老师,明明就是跟他们一伙的。”
一直不爱说话的马洋伸手拍了拍王天佑的肩膀,“天佑哥,大家不是说了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么自己把事扛下来了?那个瘪犊子老师报到上面的话,你这学八成是上不了了。”
“没事,人本来就是我打的。”王天佑冲马洋笑了笑,“我心里有数,他开除不了我。”
潘军挥挥手,一脸的气愤,“走走走,回宿舍再说。真他吗闹心。我一会儿给我爸打个电话,让他解决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