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德也不会如此!还请帮主惩处属下吧!属下,甘愿受罚!”当下对着黑衣汉子拜了一拜。
见此情形,李景忠心里一颤,连忙道:“呀!帮主,其实这都是属下的错!平日里长老一直悉心教导弟子要心存正气,嫉恶如仇!而属下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做出了那等人神共愤之事,这一切均与长老无关!”李肆当场打断了李景忠的话,怒喝道:“逆子,你……你……”却是一急,一口气没缓过来,咳嗽了几声,这才开口说道:“逆子,这是我与帮主在谈论,哪有你说话的份?”对黑衣汉子说道:“帮主,无论任何处罚,属下都情愿接受!并且愿意为先前被这逆子所欺凌的百姓赔礼致歉,绝不会玷污了我丐帮的名声!”闻言,李景忠还欲说话,却是被黑衣汉子打断了。
黑衣汉子开口说道:“李景忠你平日里横行霸道,**百姓,欺压弱小,其罪当诛!可你平日夺来的钱财大多送于传功长老,这是为人子女的孝道!并且还多次将钱财捐于少林寺,三个月前岳州生饥荒灾害,也是你捐财捐物。故,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我罚你废去六成内力,贬为新进三袋弟子!”顿了顿,转向李肆道:“李长老,虽然你并不知情,且将李景忠送于你的钱财尽数散于百姓,却也难逃其咎!我罚你此次回去后面壁三月,且将剩余的钱财尽皆散给平民百姓!”双手一背,喝道:“你二人可有异议?”
张穆暗自点了点头,心道:“果然,此人决断非常,颇有威势,且做事有理有据,必是一个好汉子!值得结交一番!”
李景忠心头先是一惊,没有想到所谓的惩罚竟是如此之轻,旋即心头又有些庆幸,心道:“还好当日逞能和那李员外打了赌,把钱财都捐给了少林寺和灾民!不然今日就险啦!”
原来三个月前,岳州地区刚好生饥荒,当时一李员外见李景忠虽是个乞丐,却在酒楼里大吃大喝,便用语言讥讽李景忠,随后巧用计谋使得李景忠和他打赌。这赌的么,自然就是李景忠不会把钱财捐于少林寺和灾民,李景忠多次受他语言嘲讽,哪里还能多想,当下就应下了。
冷静下来后,李景忠心里虽然后悔,可却不得不把钱财捐送出去,没想到今日却是因此救了他的命。这果然是一报还一报啊!
李肆拜了一拜黑衣汉子,诚惶诚恐,道:“帮主,这惩罚着实是……是轻了点吧……属下……”迟疑了下,紧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属下恳请帮主卸掉我的传功大长老之位!”
闻言,李景忠神色一变,心道:“不好,这都是我的错!又怎么能连累义父丢去职位呢?”当下便欲说话,却听得黑衣汉子说道:“嘿嘿,若是你知错,面壁三月之后此事就此揭过!但若是你不知错的话,就算罚的再狠又有何用?徒伤我丐帮弟子的心罢了!”
李肆和李景忠心中一颤,皆暗自道:“原来并不是我们犯的过错小,而是帮主不愿伤了丐帮弟子的心!”当下心中大为恐惧,生怕帮主对自己的印象差到极点,日后会暗中下手!
这般想着,李景忠顿时感觉坠入冰窖一般,身体冷,迟疑了下,说道:“帮主,您可以不罚传功长老吗?我可以将以往抢来的钱财尽数还回去!只求帮主您不要惩罚传功长老!我可以给您磕头!”便欲叩头。
黑衣汉子叹了口气,一步跨上前去,扶住李景忠的肩膀,叹息道:“你以为这是孝吗?如果你能知错就改,从今往后不再仗势欺人,欺凌弱小,而是心怀一颗侠义心肠,除暴安良,行侠仗义于世间,这才是对你义父最大的感恩,这才是真正的孝!”顿了顿,沉声道:“但像你现下这个样子呢?你如今这等行径,却是对你义父最大的惩罚啊!”
闻言,李景忠心底一颤,身子微微颤抖,心里顿时明了,想到义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再一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登时感觉十分的惭愧。扭头一看义父,却是现义父也正瞧着自己。双眼噙着泪水,满是慈意。他哪里还能忍住,当下鼻子一酸,两行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李景忠转向李肆,哭道:“义父,以往是孩儿的错!在外恃强凌弱,辜负了您老对我的期望,这是我的不孝之处!但,从今日起,我定会改过自新,不再欺压弱小!义父,孩儿错了啊!”说着,“嘭嘭嘭”给李肆磕了三个响头,额头处顿时鼓起一个红包。众人心里都是一颤,皆暗自想到:“此人虽然品德不端,却是大有孝心啊!”
李肆上前拉起李景忠,双眼噙着泪珠,道:“好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日后万不能再欺压弱小了!切记,切记啊!”李景忠道:“是!义父的话,孩儿定当牢记在心!”深吸了口气,转向黑衣汉子,决然道:“帮主,行刑吧!”
黑衣汉子点了点头,原本还嬉皮笑脸的茶博士登时满脸严肃,走上前去。李景忠仔细的看了看茶博士,忽然道:“你是七袋执法弟子齐飞?”齐飞点了点头,抱拳道:“正是在下!得罪了!”言罢右手运足内力,两指快的点在李景忠丹田处,略微向上一移,旋即化指为掌,贴在李景忠小腹部,内力轻吐,登时李景忠闷哼一声,接连向后倒退了三步,面色煞白,嘴角处渗出了丝丝鲜红的血液。
齐飞赞叹道:“好汉子!竟能忍受得住这等疼痛!”黑衣汉子也是面露赞叹之意,点了点头,突然问道:“李景忠,我且问你,你那打狗棒法,是如何学来的?”
闻言,齐飞和李肆都是好奇的看向李景忠,打狗棒法乃是帮派绝学,如若没有甚么大的功劳,一般弟子是不会被传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