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鬟赏了前者一个大白眼,自信满满的道。
这话说的有道理啊!
就是嫡亲的儿子,做婆婆的没有不想在儿子屋里塞通房侍妾的,以此来拿捏儿媳,给媳妇添堵的。
她们这厢众说纷纭,一旁范家的下人们都忍不住翻白眼,拜托!当咱们夫人太闲啊!拿捏庶子夫妻做啥?有出息,很好,请封诰命,是绕不过嫡母的,更何况,有大少爷在,夫人的诰命,哪还需要三少爷请封啊!
范安松压根不知外头吵成一团,书房里暖玉温香抱满怀,让他重温那已不复在的年少时光。他在冬蓝身上找回了那种感觉,对她爱不释手,直把初尝**的冬蓝折腾得晕了过去,犹舍不得放手,就这样抱着她沉沉睡去。
直到范夫人她们回府,范三少奶奶回房,才闹出事来。
“三弟媳气炸了!一冲进书房,抄起桌上的茶壸就往三弟和那丫鬟招呼去。”想到那丫鬟洁白无瑕的脸蛋上,被磁盘划破鲜血淋漓的样子,范大少奶奶就觉得双腿虚软。
范夫人扶她坐下。对王进苑摇头道。“那丫头的脸怕是毁了。”
范大少奶奶坐下后,又道,“三弟很是强硬,定要纳冬蓝为妾。”
这样就收个妾啊!王进苑不禁摇头。“冬蓝是姜姨娘的人。她不是奉姜姨娘之命去请松表哥的吗?怎么会和松表哥跑到他书房里头去?”
范大少奶奶摇头。“这件事疑点重重。可是三弟不管不顾就要纳冬蓝做姨娘,而且不是贱妾,而是良妾。冬蓝是二妹妹请来帮照顾姜姨娘的,不是奴婢。”
不过冬蓝进府后,做的一直是丫鬟的差事,谁知她竟是没有卖身为奴呢?
当然,这全是场面话,说来哄三少奶奶的,姜姨娘这么做是故意抬高冬蓝的身份,好让她能跟三少奶奶平起平坐。
却不知这样的手段,在范夫人等人眼中看来着实可笑,冬蓝是没卖身为奴,但她是贱籍,姜姨娘使人把她买下,并未销去她的贱籍,不然事没成,人就先跑了,她岂不是做白工?
只要范安松要纳冬蓝为妾,就势必要往官府更改籍别,冬蓝就会被掀个底朝天,到时候冬蓝能否在范安松面前圆过去,可就得看她的功力了!范安松夫妻会不会因此闹翻,冬蓝会不会因此丢了小命,都不在姜姨娘考虑的范围内。
她只在乎,能不能以此拿捏住范安松,然后顺利拿到钱贴补范安菊。
范夫人叹息,“我原本以为,松哥儿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啊!”他竟同他爹这么相似,当年大老爷也是如此,为了周氏不管不顾。
到底是大老爷和周氏的亲儿子,遇上感情事,一头栽进去后,就再无理智可言,松哥儿媳妇是让人讨厌,可到底也跟了他这么多年,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他就为了一个才见几面的丫鬟,狠狠的打了三少奶奶的脸。
对,范安松原是心虚理亏,妻子冲着他来,他也都没还手,可是就因为他这样的态度,反让三少奶奶火上加油怒不可遏,她好不容易熬到冬青死了,走出她的阴影,谁知又来个冬蓝!
尤其冬蓝有些像冬青,让三少奶奶认为丈夫对冬青旧情难忘,她一个大活人敌不过一个死人,怒上心头恶由胆边生,砸了茶壸,不惜割伤自己的手也要毁了那张脸。
只是让她想象不到的是,这个动作竟会惹一直由她打骂的丈夫暴怒,出手毫不留情的就赏她几个巴掌,直把她的双颊都打肿了,才被劝架的仆妇们拉开。
事件里三个人全都挂彩,冬蓝最严重,被毁了容,范安松伤势最轻,仅是皮肉伤,三少奶奶是整件事里受创最重的,脸上掌掴的伤不轻,她掉了三颗牙,但这些伤都及不上心里的痛。
她以为冬青死了,笼罩在她头上阴影就此消散,不成想会冒出个冬蓝来,她以为是嫡母婆婆不喜她,老带儿女去杜府,才故意给她添堵的,气头上就口出恶言对嫡母不敬,谁知道,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范太傅父子回府后,得知此事,范太傅派了嬷嬷来痛斥,大老爷也派人关切,却是只问候了范安松和冬蓝,对儿媳妇则是不闻不问。
这样的表态,府里还有谁不懂?
尤其后来,得知冬蓝是姜姨娘和范安菊的人,范三少奶奶悔恨不已,千不该万不该逞一时之快,对婆婆口出恶言。
范夫人无故受冤,心里当然是不痛快,范大少奶奶则是被三房夫妻吓着了!范安松看来温文儒雅,没想到发起脾气竟能对妻子挥拳。
王进苑听完只能呵呵,想来会好一阵子见不到松表嫂了!怎么办?她觉得好高兴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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