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拖着他一起回家,夕阳西照下,就听到杜云寻交代范安岳,“你要跟我回去,成,不过嘴巴给我闭紧点,知道吧?”
“你是说有人想算计你的事?”
“七少爷您搞错了吧?人家姑娘可是冲着你去的。”
“呿!明明是冲你去的。”
“那是!你和云方两个才是人家的目标,什么不好招,尽招烂桃花!”
跟在后头的小厮、长随们面面相觑,杜二少爷和范七少爷感情可真好啊!
一到杜府,范安岳就巴着范安阳问当家主母怎么处理人事问题,杜云寻忙插嘴道,“师父要把师姐的两个儿子送来咱们家上课,说让他们和小煦、小四他们一起读书。”
范安阳正想问弟弟为何突然问那个问题,突闻杜云寻这么说,不由怔愣了下,随即道,“也好,反正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而且打小让他们一起读书,将来感情才会好,也才能互相帮衬。”
杜云寻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师父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范安阳笑,“师父年纪大了,师姐是开闺学的,师姐夫又常不在家,咱们能帮看着,就帮吧!”天下父母心啊!
杜云寻点头自去让人布置,明日那两个小家伙来,才有地方上课,也得跟小煦和小四他们说一声,他们多了两个小伙伴啦!
范安阳这才有空和范安岳细说,姐弟两说了约莫半个时辰,范安岳才把心中疑惑问完,停下了喝水解渴时,范安阳才有空问话。
范安岳想了下,最后还是全盘托出,范安阳若有所思的道,“那位游夫人的三个徒弟都在亭阁那里受伤的?”
“老实说,华小姑娘和苏姑娘是书砚他们整晕的,华大姑娘和钱家姑娘们是大打出手,不过没那么严重,是我让他们出手的。”
面对双胞亲姐,范安岳毫无隐瞒老实招了。
范安阳托着腮看着他直笑,笑得范安岳直发毛。
“够了,你别再笑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些姑娘到底是看上你什么?而且选在亭阁那里闹事,是想干么?”
范安岳冷哼,“你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华大姑娘故意派人引钱家姑娘们去没开放的亭阁前,然后她故意激怒对方,诱使她们对她动手。”
钱家姑娘们人多,若在推搡间伤了华大姑娘等人,还损坏了花大钱修建的亭阁,拍卖楼与钱家因此生隙,钱首富说不定一怒之下,便抽回生意不再让女儿上拍卖楼来。
华大姑娘是无辜的受害者,在拍卖楼里受伤,拍卖楼必要对她负责,说不定她就有会能同拍卖楼的负责人范安岳朝夕相处了!
范安阳不得不说,这华姑娘真是好傻好天真!
这招伤敌一千损己八百耶!她怎么能确定自己不会因此受重伤?听说她得游夫人真传,绣得一手好双面绣,难道她就不怕自己的双手在冲突中被误伤吗?
“所以你和常青就避出来了?”
“只要我们不在,处理此事的就是管事们,华大姑娘想赖在我身上,就不太容易了吧?”
范安阳端起茶来抿了一口,“华大姑娘算是客人,还是楼里的工作人员?”
范安岳被问倒了!
“你上次说账房、库房等重地,要有工作证才能进入,对吧?”
“嗯。”范安岳笑了,“我知道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要配戴工作证,没有工作证的,自然就是客人,不是工作人员。”
范安阳取来素描本和炭笔,迅速画了张工作证,现在的技术自然是做不到她前世那般,不过用竹片刻上专属图样、姓名等资料,倒也不怕有人仿制。
“这些图样有点复杂,用竹刻会不会太费功夫?”
“人家要仿制也就没那么容易啦!”范安阳道,姐弟两把工作证的细节定下后,范安阳才对范安岳说,“回头你再派拍卖楼的总管,带着大夫和药材去游家和钱家走一趟,你就不必露面了。”
范安岳应诺,立刻派人去办,等他用过晚饭,出杜府回家时,书砚和程墨分别来报,钱家姑娘们已经醒了,指控是华大姑娘故意激怒她们,她们才会动手的,而华大姑娘就只会委屈的嘤嘤哭泣,游夫人气得不行,叫嚣着要范安岳给个交代,并说,若他天黑前不到游家探望华大姑娘,她就把这次参加拍卖的绣作全数撤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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