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沈烈和纳兰洛他们也已经是知道了的。睍莼璩晓
毕竟城内城外就这点距离,青夏城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就在城外,怎么可能全无收到半点消息。
然而对于百姓的空城和离走,别说他们此刻人单力孤,做不了什么,便是能做点什么,也无法腾出手去帮忙。
别人不知道,他们清楚,这片区域的出现不过是悠然无意中控制不好力量造成的熨。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只要能让悠然恢复过来,想来她应该有办法的。
可若悠然不能恢复,被困在那暂时安全地带的希声和孩子们也不能获得解救的话,关于这片区域的可怕,就再也没有人能说得明白姐。
死的人永远都会有。
到最后青夏城依旧会成为一座空城。
不过是早与晚的问题而已。
现在城池虽萧条空落了,可只肖悠然能够恢复如初,由她振臂高呼,走出去的人,还是会回流的。
……
……
无双带着倪明泽进了城后,剩下的可算都是自己人了。
对于冷忧寒的现状,唐拓也无意隐瞒他们。
除去老李头自觉避嫌的守到了帐篷外,纳兰洛和沈烈都已经围坐到了冷忧寒的旁边了。
看了看被子底下,冷忧寒至今不曾分开的双手。
“二哥,冷大哥这是?”
唐拓神情很是疲倦,形容也憔悴不堪。
这一天一夜他的心情不断的上上下下,心里的忧虑都快要把人压垮了。
冷忧寒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可现在带回来的他,情形似乎比阿然她还要糟糕。
“我去的晚了,雷鹰带着我兜了很大的圈子。等我赶回去,就只来得及带回这样的大师兄!”
“可能小六知道大师兄到底是和什么人斗成这样的,但是小六明显是看到了大师兄的身形变化,被惊吓的有点精神失常!”
纳兰洛点了点头,“便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用了。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才能让忧寒能恢复能量!”
“悠然被困在那里面,我们都进不去,唯一有希望进去的只有忧寒,却偏生忧寒如今也如此凶险,难道真的是天数吗?”
“呸呸呸,书呆子,你在乱说什么?什么狗屁的天数地数的!我只知道真要是有什么天数,那也是对我们好的天数!”
“不然的话,姐姐这样好的女人,凭什么落到咱们这样的地方,凭什么能陪在我们的身边?”
“现在我们孩子有了,老婆有了,只不过如今遇到一点点小小的困难和波折而已,说什么丧气话?我知道你书读得多,但是你要是再说这些听着令我觉得不爽气的话,可别怪我动手打你!”
沈烈也很心烦意躁,可正是因为他很心烦意燥,所以越加不想听到纳兰洛关于定义不顺利的事情所用的词。
在他看来,若真要遭受天谴的话,绝对不该只有姐姐一人承受。
更不该让毫无过错的大公子冷忧寒来承受。
他们有什么错?
要说错,也该是自己等人私德有亏,让姐姐挨个替他们生养了孩子,他们才是最有罪的人,现在倒好,却要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们受惩罚吗?
妈蛋的,什么道理!
“烈爹爹!纳兰爹爹,你们都不要吵了!我爹爹很累了,他需要休息!”
糖宝儿娇弱的声音清晰的响了起来。
几个大人沉默了下,须臾,脸上都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羞惭的脸色。
纳兰洛低声地道,“糖宝儿,对不起!”
“冷大哥,对不起!”沈烈也惭愧地说了一句。
“我们先出去吧!”
唐拓原本想要抱抱自己的女儿的,但是看到糖宝儿的双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冷忧寒的脸上,他便唯有微微黯然地站了起来,轻声地说了一句。
却不知道在他的背影走出去后,糖宝儿精致白皙的小脸上,显露出与她年岁完全不符合的成熟和决绝,眼眸里也有浓浓的对唐拓的愧疚和不舍。
爹爹,对不起!
只可惜这些唐拓都不曾看到。
帐篷外,不远处,雷鹰还是一动不动的凝视着那片区域的最中间。
他们不是冷忧寒,所以无法窥视和看透雷鹰那银色的脑袋内,此刻到底是否也在思考着什么。
“这里出了什么事!”
“还有纳兰,孩子们为什么会在希声那里?你和夋一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留在酒楼里?”
唐拓不是笨蛋,一开始还纳闷为什么只有一顶帐篷,而且还扎在离阿然他们这么远的地方。
现在有了心神,也有了时间,自然看出了阿然那里与他离开时有了很大的不同。
不说别的,周边多了很多残肢破布,还有火把以及长矛断刀之类的笨拙武器残骸,他还看到了半片破旧的竹篾斗笠。
很明显这些东西昨天还没有,也不是被他们杀掉的那些黑衣人的武器。
可见他走后这里来了很多人,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竟是一点都没有影响到阿然他们。
还有就是白虎夋一,那家伙神情很是萎靡的趴在离悠然还有好几丈远的地方,一会儿看看悠然他们,一会儿又扭头看看自己等人。
虎眸里很是焦急和无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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