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你流血了?!”
“别开口!”
“我扶你回房间。”她要好好看看他的伤口,刚刚流血的一定是早上留下的新伤口。
邀不过蜜儿,萧仲渊任由她扶着自己回到了房间,裸着上半身,沾血的衬衫被丢在床边,脸色淡白的他显得疲累。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伤口,发现已经被医生处理好了,都是些小伤而已,虽然是小伤但是也是血迹斑斑,刚刚被她用力打到有些都裂开了。
轻抚着那道旧伤疤,蜜儿忍着自己不落泪,“我帮你把睡衣穿上。”她拿着睡衣小心翼翼的替他穿。
“我自己来。”萧仲渊伸手想拿回她手里的睡衣。
“我帮你。”她揪着衬衫,眼里尽是坚执。“然后,我送你去医院。”蜜儿小心地为他套上睡衣,帮他扣上扣子,全然不知她那一倾身,领口大片雪白肌肤尽入萧仲渊眼底,让他的视线炙热的转沉。
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抗议着,“我不去医院……”他讨厌医院里的气氛和药水味。
“可是你的伤口裂了,现在是冬天,如果没有好好处理会很难愈合的。”蜜儿着急的低吼。
“死不了。”萧仲渊扯动嘴角,完全不把她的焦急放在眼里,“介意我抽根烟?”
他需要香烟帮他压下刚被她不经意挑起的渴望,而始作俑者却毫不知情自己犯了什么错,一听到他要抽烟,立马摆张臭脸给他看。
“不准抽烟。”怎么现在的多多这么不听话呀,因为自己的疏忽,造成萧仲渊的伤口有些恶化,蜜儿心里很是自责。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你以为你是谁?”想到昨天angel叫夏侯智爹地,萧仲渊就一肚子的火气。
“呃?”蜜儿一怔,脸色顿时惨白,的确是,自己和他没有关系了不是嘛?他说过不再爱她了,自己干嘛还要来这里自找羞辱呢?
“不好意思,萧先生,貌似我今天有点没睡醒,来错地方了。”收起刚刚的情绪,蜜儿转身离开房间,当她一脚踏出房门时,“你给我站住。”
萧仲渊低吼,他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伤人,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
“你帮我的伤害搞成这个样子,就想一走了之?”既然她都自己来到他的地盘了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离开呢。
“你想怎样?”止住脚步,蜜儿面无表情的问道。
“留下来做佣人照顾我,直到我康复为止,这是你应该的做的。”萧仲渊故意狠狠的说道,顺便起身把伤口对着她。
依旧血迹斑斑的伤口,让蜜儿不得不承认是她刚刚的‘狠揍’加重了他的伤势恶化,这是她的错,她是要负起责任的。
于是,蜜儿给夏侯智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照顾下angel,当然也讲明了事情的经过,也表示她会在萧仲渊家照顾他,直到他的伤口愈合为止。
没想到夏侯智悻然的答应了。
两天后
这两天,她一直照顾萧仲渊的生活起居,尽职的做好一个佣人的角色,除了必要的交际外,她不会开口和他多说一句话,她觉得那样没什么意思。
只是她没想过,今天萧仲渊会要她帮他换药,这不是护士小姐的工作嘛?这两天,一直都是有个漂亮的护士小姐到一定的时间她就会出现帮萧仲渊换药的。
为什么他要她换呢?那些新伤痕虽然不严重,但若是不小心处理,还是会感染的。
“过来。”
她正站在他房间门边,不敢再上前地瞪着坐在挺直腰坐在床沿的萧仲渊,洗完澡的他看都没看她地命令着。
“那个……护士小姐,今天不来嘛?”现在的自己不想和他太多的亲密,不想已经被自己压下的期待又窜上心头。
“她今天有事来不了。”其实是他打电话叫东方闻人不要派那个护士过来的。
这两天,眼前的女人明摆着不想和他交际,他跟她说话,她也不怎么理睬了,只是偶尔单字回答他,她在抗议嘛?
想要疏远他是吧,他偏偏不让她得逞。
“快点过来。”他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看。
知道自己别无选择,蜜儿慢慢地走近他,停在一步远的距离,手上的医药箱紧捉在手上。
“帮我脱下衬衫。”已被他解开扣子衬衫敞开,却碍于手臂无法伸展,才要她动手。
放下医药箱走到他身前,立于他修长双腿、之间,蜜儿小心地帮他解开两边的袖扣,再仔细地为他脱下衬衫。
不敢多看他赤、裸的上半身,她低语:“好了。”
“到床上去。”
“你可以转身嘛?”
萧仲渊动都不动,迫于无奈,蜜儿只有爬上他的大床,半跪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部,纱布染着少许血迹,“我要拆下纱布了。”
怕弄痛他,她的动作轻柔缓慢,一手贴在他的背,一手撕着绷带。
那些细细长长的伤痕像一些丑陋的娱蚣爬上他的背部,她看得心悸,虽然知道这些伤不是很严重,但应该还是很痛的,可是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医生交代过,伤口不能碰水。”见纱布已有些潮湿,她念着。
“不碍事。”
“会发炎的。”
萧仲渊沉默片刻,嘲讽道:“难道你要帮我洗澡?”这话,他是故意的,他要激怒她,他不喜欢现在的她,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
从刚才她接近自己开始,一股熟悉的淡淡清香即在他四周环绕不去,让他无法平心静气,所以语气难免刁难了些。
呃?她忍着。
棉花棒帮他涂上消炎水,他倒抽口气地身子一僵,低声轻咒。
“很痛嘛?”像帮小朋友呼痛,她轻朝伤口吹气,想帮他消除些疼痛,她记得当初自己帮多多就是这样做的。
“你在干什么?”头部侧一边,余光瞥见她的动作,萧仲渊闷声制止:“动作快点!”
她竟然对一个成熟男人毫无防备,尽管前胸背部都受了伤,若是他有心,依旧可以制服她于床上,满足自己被她挑起的晴欲。
蜜儿被他一凶,没敢再迟疑地抹上药膏,剪了纱布用绷带包扎好伤口,“好了。”
不敢多看他裸露的上半身一眼,蜜儿低头紧张地收拾医药箱,“那我先出去了,晚安。”她的脚才沾地,黑天令已经转身面向她,“慢着。”
“还有什么事?”
萧仲渊将衬衫交给她,“帮我把衣服穿上。”
抬眸瞄他一眼,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有放下医药箱,拿过衬衫面向他,“你的手。”
“左手?右手?”像是有意与她作对,萧仲渊只问不伸出手。
她扯着左边的袖子,“这边。”
好不容易,衬衫终于套在他身上,蜜儿好心帮他扣上袖扣,但对于他胸前的扣子却碰都不碰。
“你怕我?”她的手抖得厉害,萧仲渊冷静地问。
“那我先出去了。”没回答他的话,蜜儿只想快快离开他的房间。
谁知,萧仲渊大手一拉,不让她走,“你还没回答我的话。”不满她的沉默,他非这她回答不罢休。
“没有什么怕不怕的。”他与生俱来的权威的确让她有些心生畏惧,但是她不是怕他,而是此刻的情景让她想到当年自己和多多在一起的画面,所以有些颤抖。
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她的多多了,他是萧仲渊,萧家人,是她一辈子都不可以有牵扯交集的人。
“所以你不怕我?”他淡笑,见她不自在的神情,这才动手扣上衬衫扣子,“那好,明天你帮我洗头。”想要疏远他,没有那么容易的。
“我……”不要。
“你不是很内疚嘛?帮我洗头刚好功过相抵。”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一直和自己亲密无比。
随便一个理由,就堵住了蜜儿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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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这章是昨天的。。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