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毒辣的害人方法,令安阳心中的怒气瞬间充盈: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如此对待本警官的人,他日定以十倍还回去。夹答列伤
“鬼王,你怎样?”
“丫头,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放心吧,还死不了,还留着一条小命等你这鬼丫头疼呢。”
虽动弹不得,浑身也钻骨般疼痛,但鬼王的嘴却没闲着,如果不是安阳这个鬼丫头令他放心不下,他早被这种噬骨的疼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但在见到安阳的这一瞬间,他又活了过来,他就知道,这个鬼丫头不会舍得丢下他,纵然她嘴中经常说讨厌榻。
安阳一个箭步上前,正欲伸手拔去那钉在鬼王关节之上的数枚长钉之时,席思齐却伸手拦住了她。
“夫人,万万不可,这夺骨钉此时拔不得,先把他身上这铁链断了,带回隐园再说。”
席思齐及时拦下安阳自是有他的理由,这夺骨钉之所以叫夺骨钉,是因为它在钉入之时,以一种强大的内力封住了被害人的心脉憋。
如果强行拔出这夺骨钉,会令被钉之人心脉大损。轻则废去一身的内力,重则当场心脉全断而亡。
“丫头,听思思丫环的,先把我弄回去,我再教你如何除去这夺骨钉。”
思思丫头?席思齐丢给鬼王一个白眼,如果他不是如此这般动弹不得、而席思齐也不想趁人之危的话,席思齐真的会一针封了鬼王的这张妖孽嘴。
无视他们两人之间火花的暗涌,和景安一个掌力劈下对着那条粗重的铁链击去,哐咣一声,那条足有数指宽粗的铁链便断成几段。
幻身之下,和景安那健硕的狼身便显现了出来走向了鬼王,虽有些不太情愿,但为了安阳,只好把这鬼王驼回了隐园再说。
安阳和席思齐一看,忙把鬼王弄到了和景安的背后,然后迅速离开……
但……安阳也没有白来一趟,在她离开之前,这间曾经关着鬼王的石室被她的内力震成了一堆粉末。
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皇宫,安阳缓缓地吐出一句话:皇宫?过些日子本警官搬来享受享受,也尝一尝女皇的滋味。
看着被和景安驼回来的鬼王,宣解飞顶着那张妖孽脸毫无节操地爆笑,无视夫人丢给他无数的白眼。5
“鬼王,你也有如此吃瘪的时候啊?这么不济,还得让夫人冒险进宫去救你,你也真是好意思。”
宣解飞的嘴里虽如此数落着鬼王,但双手却适时扶了上去,把如同木头人一般的鬼王给抬进了安阳的屋内。
其实宣解飞也并非真的讨厌这鬼王,虽他这人风/流倜傥、放/荡不羁,但他对安阳的救命之恩,宣解飞可是实实在在地记在了心里。
无数的眼刀丢了过去,鬼王一脸憋屈地看着屋内的数人,知道自己这般狼狈的模样确实有失他鬼王这身份,但……他也不想的好不好。
当日他夜探皇宫大宫主内殿,正欲引那大宫主吸食之际,竟被突然而来的邪魔王数掌之下以内力封了他的心脉,令他动弹不得。
看着这个昔日的兄长、如今却形同陌路般的邪魔王,鬼王的心中甚不是滋味。虽他自小不屑兄长的吸食之术,但也不至于闹到手足相残。
眼下,这兄长非但不认识他鬼王,甚至还狠下毒手,利用夺骨钉封了他的心脉。唯一庆幸的是,邪魔王似乎对鬼王不感兴趣。
所以,鬼王也只是被下令关了起来,而大宫主对他也不敢随便吸食,否则,鬼王在心脉被封之时,恐怕也难逃被吸成干尸的命运。
“夫人,现在只有你的邪魔真气才可以逼出他体内的夺骨钉,但是需要我们给他护着心脉才行,不可硬拔。”
席思齐扶鬼王坐好,双掌从上而下按着了鬼王的双肩,宣解飞一看便不敢再嬉闹,走到鬼王身后坐了下去,双手拍上了他的后背。
安阳在鬼王身前坐下,看着鬼王双眼紧闭、痛苦的额前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地毫无一丝血色,真佩服他可以撑到现在,如此非人的折磨,这要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承受不住。
“丫头,动手吧,我忍得住……”
似是感觉到了安阳的犹豫,鬼王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一抹牵强的笑意从他的嘴角溢出,给了安阳一个安慰的笑容。
心神领会之下,安阳缓缓地把双手贴上了鬼王的前胸位置,运气之下,一股邪魔真气徐徐进入了鬼王的体内,直达每一根夺骨钉……
顿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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