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将自己的坚/挺欺上,故意在安阳柔软的温热前徘徊,似有似无地挑/逗着安阳的***神经。5
他喜欢看夫人如此渴望的眼神缠着他、喜欢看夫人欲求不满的“痛苦”,谁叫她刚刚要捉弄自己,明明就很想却又故意不要。
这个时候,夫人早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夫人或女皇,而是他身下那个求欢的女人,也是他的女人……
“夜,求你……不要停下……”
呢喃声断断续续溢出,安阳虽知夜魅故意在逗弄自己,故意把自己推上***的顶端让自己下不来,这个坏家伙…棼…
“夫人,夜魅听不到……”
夜魅一手扶着自己的灼热,故意让它轻扫过安阳的温热却久久不肯进入。
“夜魅,求你进来,夫人我好难受……癸”
“那夫人可不能再推开我!”
“嗯……啊……不推、不推,你快进来……”
邪肆的笑容泛起,夜魅双手抱着安阳下了地,双掌一推便把她的身体反了过来,让她整个人趴在了长桌前,而她的雪臀正对着他的坚/挺……
“夜,你……啊……”
安阳正想问夜魅这是为何,突感身下一紧,温热的甬道内那种充实感瞬间回归,安阳知道,夜魅从后面进入了自己。
这块木头,他真的是那个木讷的木头吗?
“夫人,这样的感觉如何?”
“唔……好刺激……啊……”
一双大掌紧扶着安阳的腰身,夜魅调好自己与安阳的身体,继而开始了他最为疯狂的抽送……
再无任何距离、也无任何的空感,安阳实实在在地感觉到了这种真实的具硕正在自己的体内来回填满,深入浅出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向她涌来。
双手紧紧地扶着桌子的边沿,安阳的身体在夜魅重重的撞击之下发出了叭唧叭唧的一阵***之音。
夜魅一手依旧扶着安阳的腰身,一手沿着安阳的后背逐渐抚上,落在了一边的高耸丰盈之处,轻轻用力揉捏的同时,身体的律动却加快了不少,不停地把他体内的***推入安阳的温热……
“夜魅,别停下……我……快来了……”
突然,安阳的身体一阵紧绷,浑身颤粟不已,夜魅明白安阳的紧窒是因为什么,当下更是把抽送的频率加快到身体的极至,双手也紧紧地按在了安阳的雪臀之上。
嘴里喘着粗气,两人的呼吸都急而重,欲/望即将在瞬间爆发,夜魅感觉到了安阳的紧窒紧紧地夹住了他的火热。
为了让自己更不受阻碍地冲入安阳的体内,夜魅只能选择更疯狂地扒开了安阳的双腿,抽送的速度一再地加快,力度也一再地加重,额前的汗珠滴在了安阳的雪臀之上。
随着夜魅一回又一回深深地刺入,并不断地撞击和摩擦安阳花径之中的某一处敏感点,令她体内那股不断盘旋、升高的紧绷压力,在夜魅一次猛烈的冲刺撞击之后倏地爆发、迸裂……
“我……啊……”
安阳十指后拢掐住了身后的夜魅,唇角疯狂地颤抖着,双腿忍不住地颤粟,在这一阵阵令人快要虚脱的颤粟中,安阳感到了一股巨大的欢乐由花径中蔓延开来,直抵四肢百骸!
“夫人,我爱你……”
就在那阵疯狂的痉/挛之中,安阳听到一声含糊的低吼,同时感到一股灼热的暖流直冲入她的最深处,那种强度与热度,再一次让她体内的极致欢愉攀上了最高点,继而迸裂。
但……这迸裂的程度怎么也比不上她吃惊的程度!
这木头……他竟然开口示爱了?
转过身,两个人相拥而立,看着夜魅神情狂野、满身大汗的模样,安阳把自己胸前的柔软贴了上去,她幸福地笑了……
这木头,明明心里就有她,甚至渴望得到她,却要把心藏得这么深,要不是自己主动出击,真不知道他要藏到何时。夹答列伤
玉指轻轻扫过夜魅性感而坚实的肌肤,安阳故意仰起头,红唇微张地看着夜魅。
“夫人,这般看着夜魅是怎么了?”
夜魅以为安阳马上又想要,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激情过后的他马上又恢复了木讷的本性。
“夜魅,再说一次,我想听……”
忍住笑意地看着一脸尴尬的夜魅,安阳知道这块木头又把他的心藏起来了,她偏不,以后都要他大胆地正视自己的内心才行,他若不敢,安阳便给他勇气。
“夫人,要夜魅说什么?”
夜魅似乎对方才激情之时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我爱你已经忘了,此刻不解地看着安阳。
“忘了?还是不想说?”
安阳邪恶地笑了,然后猛的一手探下,夜魅那还未完全消退的肿胀被安阳的玉手盈盈一握之下,立马抬头……
“夫人……”
浑身一阵紧绷和颤粟,明白了安阳的邪恶,夜魅无奈地摇了摇头,夫人这般折磨人的手段实在是……不太高明!
“说不说?”
“不说,打死也不说……”
“啊……你……”
一股震惊之后,安阳不敢置信地看着夜魅,发现他正一脸肆笑地开始反/攻……
娇啼声自喉中溢出,老天!这木头反/攻起来真是……
这一次,他完全不打一声招呼,直接抬起安阳的一条*之后,就以两人面对面的姿势,毫无预警地直接进入……
双手托起安阳转了个身,夜魅把安阳逼在了墙边上,让她的双腿缠在了自己的腰身之处,夜魅又开始了律动。
“夫人,我说过,这火你得负责灭了,才能走出这帐房……”
唇欺下俘获住安阳的小嘴,把她的反抗和呻吟吞没在自己的嘴中,夜魅再一次地爆发。
狂野起来的夜魅,绝对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纵然如情场老手般的安阳,也只能在夜魅极其狂肆的抽送中再次沉沦。
她沉沦在了夜魅带给她一回又一回的惊喜、一回又一回的高/潮、还有一回又一回疯狂的情/欲之中。
夜魅终究没有当着安阳的面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他只是用他的身体来诉说着他对安阳的爱有多深、有多重。
如果一整晚身体的付出还不足以代表那三个字,那他会毫不犹豫地用一生来付出,他只要这个女人心里也有一点他的位置就足以。次日清晨,安阳发现自己竟在夜魅的厢房里,怎么会?明明记得,她和夜魅在帐房内……
第一次是在长桌上、第二次是那木头抱着自己顶在了墙边、第三次……两个坐在了他的那张大椅上……第四次……
安阳已经想不清了,她只记得这块木头无论是哪一次都会换一个不同的方式来代替那三个字……
后来,安阳累极睡去,至于是怎么回这木头的厢房,安阳实在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才刚刚动了动,安阳就发现自己浑身酸痛!额……一夜放纵的后果!
突然,安阳乖乖地躺好不敢再乱动,因为她发现夜魅已经醒来,正一手撑起半个身子,一双冒着情/欲的双眸此刻正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
情/欲?汗!安阳觉得这块木头也太那个了……他都不觉得累么?虽懂得男人在清晨会“精力无限”,但他怎么也是大战了一晚上的,此刻却还有精力?
双颊红晕泛起,安阳伸手一指戳着全]裸的夜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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