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面事件结束后。
借助非除妖师身份却有强大妖力的人类少年夏目贵志的力量,从除妖师的集会中艰难地找出了附身在除妖师身上的凶面妖怪,加上的场静司自己最后非常利落的一箭毙命,这桩棘手的事件终于圆满地画上了句号。
就算夏目贵志是个经常多管闲事的软心肠少年,可经过前几次和的场静司的接触,认识到两个人对于妖怪的不可调和的态度之后,夏目贵志就把的场静司归入了拒绝来往户。
夏目贵志对的场静司的了解并不多,但明显的场一门的首领对他的了解要非常全面。
“的场先生……”夏目贵志抱着猫咪老师跟在的场静司的身后。
的场静司转过身来,嘴角有一抹看起来也算亲切的笑容,除却右眼上的绷带,他其实算是个很有魅力的青年人,“哦?都过去一天时间了,我还以为夏目君已经忘记那件事情了。”
“有关弥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记!”看到的场静司并没有主动告知的意向,夏目贵志咄咄地问道:“拜托解释一下‘曾经见过那个小姑娘’是什么意思,的场先生!”
相比于夏目贵志突然强硬起来的态度,的场静司现在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淡定表情,竟然还扯起了其他事情,“今天夏目君问我为什么穿西服去藤原家找你吧,其实是我今天是受邀去拜访了一位政治家,毕竟这种树敌很多的人……往往很迷信。”
夏目贵志恍然悟道:“是弥生的父亲……西园寺先生?”
西园寺光治毕竟是弥生的父亲,夏目贵志做不到直呼其名。叫“姨父”是完全不可能,他小时候寄住在西园寺家,也是这样称呼的。
不过的场静司摆摆手笑道:“出乎意料呢,虽然是古老的世家,但那位西园寺先生竟然完全不信这些。”
夏目贵志一点也不想很的场静司在这里打哑谜,看到这个瘦弱少年已经有点不耐烦的表情,的场静司总算把夏目贵志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了他,“其实是很多年前在神奈川县的事情了,夏目君的妹妹当年大概也就j□j岁。当时本来是和西园寺家有关系的高岛家邀请上任当家到东京去,嫁入西园寺家的高岛家的女儿听说后也有些意动,所以我在西园寺家的本宅外院见过弥生小姐一次。”
夏目贵志戒备地看向的场静司。
前几分钟的场静司还在游说他加入的场一门,难保不会对弥生的力量有什么觊觎。
的场静司毫不在意地笑笑,“我知道夏目君在担心什么,弥生小姐的力量的确惊艳。不过她可不像夏目君这样简单,如果拉她入行,沾上的麻烦可有点得不偿失,我身为当家,不会做出这样草率的事情。”
除妖师毕竟是人类,无法和人类社会完全脱节,弥生的复杂身世,这个时候反而成为了一个保护伞。
夏目贵志的情绪有些复杂,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但愿的场先生没有骗我。”
的场静司的额发被一阵清风吹起,绑着右眼的绷带露了些许出来,他又留着一头长发,加上夏目贵志本来的成见,怎么都觉得有点诡异,他嘴角带笑地说道:“夏目君对我和周一完全不一样啊,想必周一也跟你解释过弥生小姐的力量吧。能够绵延近千年的祝祷,这位大阴阳师——还真是忍不住让人浮想联翩。”
目前的的场静司在夏目贵志的心里当然没法和名取周一相提并论。
但名取家毕竟已经沉寂许久,而的场一门一直活跃在除妖界,夏目贵志还是很想从的场静司这里得到一些对弥生有益的信息,他狠狠心问道:“的场先生,弥生的力量会不会有什么妨碍?”
“这么纯粹的灵力,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弥生小姐以前没有受到过妖怪的困扰,以后只要她不想,完全可以和妖怪世界完全没有牵扯,说来她可比夏目君要幸运。”
如果是早先的夏目贵志,他一定会觉得看不到妖怪是件很幸运的事情。
但这件事情现在在他心中,还真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从的场静司这里得到这个答案,夏目贵志还是很是松了一口气的,不过没等他好好谢谢的场静司,的场静司就说出了一句有些意味不明的话。
“遥隔千年,想必每一滴血里的感情都浓烈得可以燃烧吧。”
夏目贵志还没反应过来,但的场静司显然并不想就这句话多解释些什么。他转而从身后的轿车中拿出一份草莓蛋糕的小盒子,轻轻递到夏目贵志的面前,“其实后来还在东京见过弥生小姐一次,不知道她还喜不喜欢吃甜品,可以帮我送给她吗?夏目君。”
的场静司的这一举止实在有点跳戏啊囧。
夏目贵志习惯性地一伸手,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把蛋糕盒子拎到手上了,真是进退两难。
的场静司非常体贴地来了一句:“可以不告诉弥生小姐是我送的,没关系的。”
夏目贵志非常有信用地贯彻了的场静司的指示,直到弥生已经把蛋糕吃完,正在舔勺子的时候也没告诉她这到底是谁送的,虽然他原来甚至想直接让蠢蠢欲动的猫咪老师给吃掉好了根本不让弥生看到这个来自的场静司的礼物。
有点心虚地问了一句:“好吃吗?”
“哎?”弥生点点头,继而把勺子舔得锃光瓦亮,“特别好吃啊,好像不是附近甜品店的味道……话说哥哥昨天说去榊市有事情要办,是在榊市那边买的吧,我说多轨学姐和笹田学姐快陪我把八原的甜品店都吃了个遍也吃到这么好吃的味道……”
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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