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天下,他自问是没有能力作出这样的词,自然不会厚着脸皮据为己有,他擅长的,只是策论这种务实的文章。
为了妹妹这次考核,他想了想才将这首词拿出来的,他知道,只要这首词出现在这个世间,根本不会有人贬低它。
他将这首词交给了妹妹,让妹妹尝试着做出适合这首词的旋律调子,一直等到跟他听过这首词的歌唱一样的旋律,他才让妹妹将旋律调子记下来。
但很可惜,他不能将这首词的真正主人公布于众,如果他说这首词是苏东坡所作,他家老师定能将大夏翻过来,只为找到苏东坡,与他探讨诗词。
文人都有点痴,特别是他家老师。
苏东坡肯定是找不到的,到时候他又要花费一番口舌来将这个话圆过去,索性一开始他就不说大文豪的姓名了,只能以“老翁”代替,舒鸿煊在心底默默道了一个歉,不能让这首词的主人出现在这个世间,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果然,周大儒有些遗憾,又不甘心的问:“那个老翁没说自己是怎样称呼吗?”
舒鸿煊也惋惜的道:“没有,当时容景只是在享受着垂钓的清闲,只记得旁边不远处坐着的是一个老翁,听到那首词之后,容景就沉浸在其中。等容景从词中的意境清醒过来想找那个老翁得时候,老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那你可还记得老翁的样子?可否画作出来?”周大儒还不死心,既然不知道姓名,那知道样子也能有一个方向可以找人。
舒鸿煊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将苏东坡的名字说出来,否则他家老师定会不找到此人誓不罢休。
他面上的遗憾之色更重,“容景也后悔呢,并没有跟那老翁说过话,也就没有记住老翁的样子。”
周大儒惋惜至极,“未能与可以做出这样词调的人把酒畅谈,实乃人生一大憾事。既然找不到这个老翁,那为师就把这首词摘录到《雅兰集》里头,署名为老翁,只希望这首词的主人知道之后,能现身来找我,好为这首词更正作词人的姓名。”
《雅兰集》是周大儒记录自己诗词的诗集,备受学子们喜爱,他将《水调歌头》摘录在诗集里,也是希望这首词能广泛传播,引出原主人。
周大儒摇头叹了叹,末了转头对着承德帝直接道:“陛下,虽说这首词是不知名的老翁做作,不过这首词的调子是华娘自己作的,而且‘琴’这一科,本来考核的就只是弹琴的技巧以及情感而已,华娘现在不仅是自弹自唱,还引人入神,除优以外,没有别的评定了。”
承德帝颔首认同,轻拍了一下手,一直侍立在侧的蔡三得从袖子里拿出一道圣旨,打开唱念道:“奉圣人喻:广平候之女舒氏嫣华,聪慧敏达,秀外慧中,于熙平三十五年四月二十五日进行的太学院女学考核中,全优通过,遵太祖律令,册封舒氏嫣华为嘉惠县主,赐五凤展翅首饰全套,钦此。”
蔡三得才念完圣旨,皇后身边的宫女就捧着一个打开的匣子走出来,里面赫然就是五凤展翅首饰。
很多人:“......”
陛下,皇后娘娘,合着你们是有备而来呀,圣旨和首饰显然是早就准备好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