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不应该被禁锢在笼子里,广阔的天空才是他们的天地,他要做的就是在天空里自由的翱翔就好,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支持他。
......
要说整个舒氏一族里,对舒鸿煊获封国公不高兴的,就只有舒鸿文一个人了。
“殿下。”舒鸿文谦卑的微微弯着腰,并不敢直视眼前这人的容颜。
“你大哥成了国公,你知道了吧。”
青年坐在太师椅里,手里转着两个小玉球,清脆的碰撞声在这个房间内响起,这一下又一下的声音,好像踏在舒鸿文心脏上一样,他的脸上的表情更加恭谨了。
“知道,家中人人为此雀跃欢呼。”
舒鸿文脸上带着一抹自嘲的微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以为抓住了舒鸿煊的把柄,结果仇人不仅没有成了他想象中的阶下囚,反而一步一步的走得越来越远,远得他心生绝望。
“不仅你大哥成了国公,就是打铁铺子里的人都安然无恙的从天牢里出来,也受到了陛下的赏赐,反而那些揭穿打铁铺子的赌坊打手和赌徒,还在天牢里不能出来。”
窗外逐渐照进来的阳光,将青年脸上那一抹冷笑也照得清清楚楚,同样的,也把他的容颜露了出来。
赫然就是三皇子!
“真是浪费了本殿下一番布置!”三皇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语气森寒。
舒鸿文腰弯的更低了,“殿下,是我的错。”
三皇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怪你,这件事原就瞒着除了父皇之外的所有人,只是你大哥这次不仅化险为夷,还成了国公,距离你的大仇得报,原来越难了。”
舒鸿文眸中之色复杂无比,灰败颓丧、不甘心、浓浓的怨恨、失望,一一从眸中划过,最后化为坚定之色。
他脸上带着一抹坚毅,“殿下,只要能为父母报仇,无论您让我做什么,我都能做。”
三皇子轻淡描写的扫了他一眼,问道:“你与你大姐姐的关系如何?能否近她身,又或者让她吃下你带去的吃食?”
舒鸿文心中一阵苦涩,脸上也带上了苦色,“殿下,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在家中一直在外院,与她的关系本就一般,而且不知为何,她在几年前就突然对我很冷淡了。”
“原来你爹娘做的那些丧心病狂之举,人家早就有所防备了。”三皇子冷笑道,带着一种鄙夷。
被人当面辱骂死去的爹娘,偏偏还不能发脾气,还要对这人恭敬有加,舒鸿文心中难受至极。
“先回去吧,不要让人发现你跟我之间有联系,最近没有什么大事不要来找本殿下,如果实在是需要传递消息给我的,用我教你的那个法子就行。”
三皇子挥挥手,赶着舒鸿文走,“放心吧,总有你报仇的机会。”
等到舒鸿文走了之后,三皇子手一挥。
“啪嗒”
他手中的两个小玉球被摔成了碎片,“岂有此理,这都让他躲了过去,可恶!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