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邪问得更是邪乎,“八爷,有余粮吗。”
“呵呵……”向天亮高兴提來,因为谢娜和马蕴霞带來的郁闷一扫而空,“我喜欢听笑话,你们知道我喜欢听笑话,我知道你们都在收集笑话,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今晚你们就轮流说说笑话,看谁的笑话更有意思。”
张小雅和蒋玉瑛一齐叫好,
有人带头了,林霞、徐爱君、陈琳和于曼青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向天亮又笑,“不过,不带点晕的笑话不算数哟。”
张小雅抢着要第一个言,却被向天亮拦住了,“今晚要从小到大,让于姐先说。”
于曼青羞道:“我不会说笑话。”
“那就打你屁股。”向天亮吓唬道,
蒋玉瑛推了于曼青一下,“曼青,不要惹八爷生气,快说吧,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林霞也开口催了,“曼青,快说呀。”
向天亮又笑着说,“要看着我说,不然不算合格。”
于曼青红着脸,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了,
“说三只老鼠吹牛,第一只老鼠说,我每天将老鼠药当饭吃,第二只老鼠说,我常用老鼠夹來锻炼身体,第三只鼠满不在乎地说道,看到旁边那只怀孕的猫了吗,那就是我干的。”
众女均笑,但都看着向天亮,等着他的评判,
张小雅笑说,“咱们八爷就是第三只老鼠。”
“这个笑话就最后一句生动,马马虎虎,给个六十分及格吧。”向天亮笑着说,“陈姐,该你说了。”
相比于于曼青,陈琳就开放多了,
“说有歹徒闯入民宅,**妇女遭到了誓死反抗,这时丈夫下地回來,见老婆被歹徒压住,抡起铁铲怒拍,不料,却听老婆骂道,该死的,我反抗了半天,却被你一铲子给拍进去了。”
众女大笑,蒋玉瑛笑道:“陈琳,八爷就是歹徒,你就是那名妇女吧。”
向天亮笑评,“陈姐比于姐的说得好,七十分。”
轮到徐爱君说了,
“说女警察宿舍失火,一女警光着下身逃出,后现内裤未穿,便叫过警犬,闻了闻其两腿之间,示意警犬去房间叼她的内裤,不一会,警犬从火里冲出來,可嘴里叼着的却是一根警棍。”
向天亮笑着说道:“徐姐,你一定也有类似经历吧,也给你个六十五分吧。”
林霞也说了一个笑话,
“说有一老处女,一直找不到对象,便绝望地跳楼自杀,恰巧落入一辆运香蕉的卡车里,老处女以为到了天堂,闭着眼睛摸着满车香蕉,深情地说,不要慌,一个一个來么。”
“呵呵……”向天亮大笑,“林姐,你可不许用香蕉啊,给你个七十五分,继续努力哦。”
蒋玉瑛的笑话就有点那个了,
“说女市长到到县里检查指导工作,县委书记县长设宴,食间上來一盘牛鞭,味道特好,女市长问曰何物,书记说,县长身上有,县长说,书记身上也有,女市长问,那我身上有吗,书记县长异口同声说,市长,这东西你身上有时有,有时沒有。”
向天亮笑着赞道:“说得好,蒋姐,我给你九十分。”
轮到张小雅了,“有女作者请编辑审稿,编辑说,上半部较丰满、两点突出,下半部有些毛草,并有一漏洞,水份较大,女作者问,怎么办,编辑道,日后再说吧。”
“蒋姐,你的笑话只能得八十分哟。”向天亮笑着问,“各位姐姐,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每人再说一个吧。”
于曼青的第二个笑话只得了五十五分,“一尼姑觉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护士误将孕妇化验单给之,尼姑阅单毕,仰天长叹道,“这年头,连胡萝卜都信不过了。”
陈琳的第二个笑话得了七十分,“有村妇报案说,丢人那,俺昨晚被**了,警察问她,那人长啥样,她说,那俺可沒看清楚,不过肯定是个新手,因为他半天找不着地方,最后还是俺给他扶进去的。”
徐爱君显然不大会说笑话,又只得了六十五分,“屠夫嫖、娼被抓,罚四千元并开收据,一日屠夫妻现了收据,却只识四千元不识嫖、娼二字,便问屠夫,何事罚了四千元,屠夫答道,是罚我肉中注水呢。”
林霞不愧为特级教师,第二个笑话得了高分,九十分,“和尚和尼姑邻居,心照不宣,一日,和尚贴副对联,上联说,白天沒球事,晚上球沒事,横批是,无比繁恼,尼姑对道,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横批是,有球比应。”
蒋玉瑛的第二个笑话再创辉煌,又是九十分,“说修车工**归來,师傅问感觉如何,修车工说,车型属前后驱动,车身光滑雪白无刮蹭,两前大灯下垂少许,点火后呻吟声较响,缸筒间隙过大,润滑不足。”
张小雅也很有水平,第二个笑话也得了九十分,“少女夜半归家,遭七暴徒,危险时,一大妈挺身而出,救走少女自遭**,电台來采访,大妈大笑道,其实当时啥也沒想,只想这点好事,可不能全便宜了那小骚娘们儿。”
两轮笑话比拚,输的显然是徐爱君、陈琳和于曼青,
向天亮却指着徐爱君、陈琳和于曼青三人笑道:“我宣布,今天晚上,就由你们三个來为**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