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向和横向的比对,只要仔细研究谢自横和王再道二人在这些案件中的表现,我想,你们就会豁然开朗的。”
邵三河说,“这个好办,我们可以把档案室里的所有卷宗都翻个遍,特别是谢自横和王再道二人经手过的案子,一个也不能放过,如果他们与海龙帮、大闾帮和三兴帮有牵连,必定会有异常的表现。”
周台安问道:“三河,你们昨晚的行动,就沒有抓到有用的活口。”
邵三河连连摇头,苦笑着说,“难就难在这里,连同负伤的,我是抓了十三个家伙,可这些人都是小喽罗,其中几个居然是这两年加入的,连他们的头都沒见过,更甭说知道什么幕后策划人了,再说,我们对海龙帮、大闾帮和三兴帮的了解也太少,无法从他们内部进行挖掘。”
“我看这样吧。”周台安道,“三河,你亲自组织人,对那十三个人进行审讯,老方,贵临,你们二人留在这里,把天亮所说的卷宗全部调出來,咱们双管齐下,争取在正面接触谢自横和王再道二人之前,尽量多地掌握有价值的线索。”
邵三河凑到周台安身边,二人压低嗓音嘀咕起來,
向天亮挥了挥手,招呼也不打,就起身走了,
回到车上,向天亮刚踩上油门,许燕和许琳就跑來,嘻笑着钻进车里,双双凑过來,在向天亮脸上印了很多唇印,
“哎哎,你们俩怎么跑出來了。”向天亮一边躲闪一边叫道,
“嘻嘻……”许琳一边笑着,一边钻到向天亮的怀里,“方政委和杜副局长说,我们刚來,不熟悉旧档案,就让我走了。”
向天亮的手,熟练地伸进了许琳的衣服里,“傻丫头,那是他们两个知道你们和我的关系,知道你们沒有心思工作,所以才放你们走的。”
许燕好奇地问道:“师傅,你刚才说的什么宏观推理法,我怎么在警校读书时都沒听说过呀。”
“呵呵……”向天亮一个劲地乐,
“说來听听,说來听听么。”许琳在向天亮怀里撒着娇,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关于这个宏观推理法啊,是我在大学里时胡吹胡诌出來的,说穿了一文不值,就是根据已经发生的案情进行想像,凭想像圈定大致的侦查范围和大概的嫌疑人,然然以此进行调查……我记得,当时被我的老师在课堂上连讽带骂了半堂课,还成为大家的笑话。”
许琳笑道:“原來这个名词是你的发明呀。”
“哎,你们可别小看这个发明,我老师骂归骂,笑归笑,后來不久,他就收我为他的关门弟子,我师母问过我老师为什么收我为徒,我老师说,这小子肚子里有货,能把一个刑事侦查常识说得天花乱坠,我看啊,宏观推理法可以叫作绝妙推理了。”
许燕笑着说,“绝妙推理,还真有点绝妙。”
“绝在哪里,妙在何处。”向天亮笑问,
“嘻嘻,你敢拿出來骗市县两局的领导,当然是又绝又妙了。”
“呵呵……谁让他们崇拜和迷信我老师呢。”向天亮笑着,一边发动了车子,“走了,咱们回百花楼收拾烂摊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