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起來,“你们说完了沒有,说完了就去帮忙干活,别老在我面前瞎转悠,我还要出去一趟呢。”
“你又要出去呀。”几个女人异口同声地问,
“呵呵……你们有谁想出去透透气啊。”
“我们都想。”
“你们都想,沒门。”向天亮笑着起身,推开几个女人往外走,
向天亮其实沒有沒有走远,他只是來到了隔壁的南北茶楼,
南北茶楼七楼唯一的包厢里,早有几个小老头在等着向天亮了,
县政协主席翟让,县人大副主任项伯梁,县政协副主任许贤峰,县人民法院院长黎明,县政法委专职副书记童一真,都是向天亮的忘年之交,
“各位老前辈,大过年的,打打扰了,打扰了。”
敬茶敬烟,向天亮忙了一圈才坐下,
翟让哈哈大笑,“天亮,你就别假客气了,谁都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沒事也不会想到我们的。”
项伯梁笑道:“昨天晚上这么热闹,天亮不忙谁忙啊。”
黎明笑着说,“这里住着省委领导和县委领导,天亮是肯定忙的,我们就别笑话他了。”
许贤峰问,“天亮,只要我们能办得到的,你就开口好了。”
童一真也说,“对啊,咱们都是自己人,就免了客套吧。”
也不说谢谢,向天亮开门见山,把昨晚发生的事,和在县公安局作的案情分析,详细地说了一遍,
“……现在可以这么判断,那个神秘的幕后指使者,不是谢自横,就是王再道,我想听听各位的看法。”
静默片刻,翟让说,“就主观而言,我认为不该是王再道。”
许贤峰道:“我也是这么认为,他虽然被处理了,但现在还保持着副县级待遇,县委等于是放了他一马,他应该庆幸才是嘛。”
项伯梁沉吟着说,“我和他住得近,我们还有一点私交,除夕那天我还去了他家拜访,沒看出什么异常情况,所以我想他不会做这种事吧。”
黎明道:“如果让我判断,我也认为不可能是王再道,因为他如果有这么大的力量,如果要对天亮进行报复,他有很多机会,或者说随时可以实施报复,他有必要搞这种一捶子买卖吗。”
童一真淡笑着道:“谁都知道王再道是我的克星,我和他是几十年的冤家,但从良心上说,象昨天晚上那样的大手笔,他干不出來,因为他沒有那么大的胆量、气魄和能力。”
“呵呵……”向天亮笑着说道,“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其实,我和邵局长也不认为是他,但是,出于某种策略,我们需要对他进行调查。”
童一真心里一动,“天亮,你是说……你们怀疑谢自横,却还要对王再道进行调查。”
向天亮轻轻地说道:“欲擒,故纵。”
黎明问道:“那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呢。”
向天亮说,“我想请你们说服王再道,配合我们演一场戏……也就是说,我们要抓捕王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