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大傻瓜啊。”
储藏室里的向天亮,一边抱着胡文秀,一边轻声骂着陈云波。
当然,向天亮是又气又好笑,他一直以为张行是个草包,智商不会超过一百,今天他算见着比张行还傻的人了。
就这么几句漏洞百出的鬼话,都能将陈云波唬住,足见陈云波是多么的“弱智”。
胡文秀小声道:“我说过他就是一个书呆子么。”
“一听就是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向天亮的手在胡文秀身上摸索着。
贾惠兰笑道:“人家陈云波是个科研迷,心里都在搞发明创造上,不象你,百分之九十的心思都在女人的身上,你看你看,你现在就在女人身上。”
“臭娘们,得了便宜还卖乖,给我一边待着去。”向天亮推开贾惠兰,将胡文秀放在箱子上,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摁了一下。
胡文秀乖巧得很,她知道该干什么,毫不犹豫地张着嘴,脑袋埋到了向天亮的两腿之间。
“啪。”向天亮又在胡文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宝贝,你干你的,沒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停下來。”
“唔,唔。”胡文秀说不出话來,只能扭着身体表示同意。
贾惠兰有些妒忌,“天亮,你太偏心眼了吧。”
“嘘。”向天亮压低嗓音斥道,“别说话了,你想被一窝端吗。”
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
向天亮估计,张行和陈云波的寻找,应该从陈玉來的书房开始,接着是陈玉來的卧室,然后一无所获,一根筋的张行还会坚持,要求对陈云波的卧室和客厅进行“扫荡”。
这幢政斧机关的公寓楼,其每一套的面积和布局都大同小异。
问題是房主陈玉來对房子进行过改造,熟悉机关公寓楼的人,应该一眼就能看出。
张行虽然不住在这里,但他常去三楼的汪子荣家,以前也來过陈玉來家,只要他脑子稍微灵活一点,就能看出陈家的与众不同之处。
那边多了一个书房,这边多出一个餐厅,明摆着的与众不同。
张行可是学地质勘探的,对空间几何很熟悉,他的数学决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向天亮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姓。
贾惠兰也感觉到向天亮的紧张,因为她的身体又挨回到了向天亮身上,她太了解他了。
这种紧张不是來自于胡文秀的“讨好”,尽管她很卖力,她那撅起的屁股扭得正欢,对于久经考验的向天亮來说,简直太业余了。
“天亮,他们会不会來厨房寻找。”贾惠兰低声问。
“他们会,他们连卫生间都不会放过。”向天亮苦笑道。
“你凭什么怎么肯定。”贾惠兰又问。
向天亮轻轻地一声叹息,“说张行是个草包,指的是他在官场上混的时候,此时此地的张行,可一点也不草包,因为他是学地质勘探专业的,在一定的空间里找东西正是他的特长啊。”
贾惠兰噢了一声,“难怪他似乎认准档案就藏在这里了。”
向天亮道:“对,一方面是这样,另一方面,是装在老陈卧室里的那个无线摄像探头帮了他,他通过那个无线摄像探头获得的录像带里,显示老陈的卧室里曾出现过五六个档案袋,如果张行将这两方面结合起來,他必将认定档案就藏在这套房子里,不整出一个结果他是不会善罢甘收的。”
贾惠兰调笑道:“那你得快想个办法,否则会被瓮中捉鳖的。”
“呵呵,瓮中捉鳖倒不至于。”向天亮低声地乐呵着,“大不了被他们抓个现形,但是,档案在我手里,我的东西,十个张行也休想拿走。”
“还有我。”胡文秀喘息着说。
向天亮摁着胡文秀的脑袋笑骂道:“他妈的,你现在是在工作,你懂不得,你是在工作,你必须专心致志。”
胡文秀忙说,“我继续,我继续。”
贾惠兰笑着安慰,“文秀,你忙你的吧,有天亮在,什么事都不会发生的。”
“唔,唔……”胡文秀又埋头专心致志起來。
贾惠兰坏坏地问,“天亮,文秀的工作怎么样呀。”
“还行,下午是幼儿园,现在是小学四五年级的水平。”
贾惠兰又笑,“进步这么快,小妮子还行嘛。”
“你还别说,要是加以精心培养,文秀一定能态到你的水平。”
贾惠兰不解,“我,我什么水平呀。”
向天亮坏笑着反问,“惠兰姐,请问你的外号是什么啊。”
“去你的,说文秀,你來取笑我干什么。”贾惠兰伸手在向天亮身上狠拧了一下。
向天亮笑道:“你号称无底洞,你那里深不可测,永远都难以满足,我的这位宝贝也有这种趋势,今天她云里來雾里去的飞了六回了,还一付兴致勃勃的样子,简直就是无底洞第二啊。”
“嘻嘻……”
“你笑什么。”
“你猜。”
“娘们的心思我猜不着。”
贾惠兰凑到了向天亮耳边,“为了帮你尽情的享受,我推了一把。”
“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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