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知道,那个南北棋牌会所到底是不是向天亮开的,我也想找点向天亮的毛病,但不是为了给他找麻烦。”
“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老陈你一定也想。”
“想归想,做归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小心那。”
“老陈,我的意思是先静观其变,看着或帮着老李,然后再在合适的时候对向天亮透露。”
“好,先静观其变,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到静观其变,向天亮也在静观其变。
陈瑞青希望与自己建立特殊的私人关系,可谓正中向天亮的下怀。
但是,向天亮并不是轻易相信人的人,对于陈瑞青的示好,他要静观其变。
人在困境时的选择,往往是权宜之计,往往大部分都是错的。
陈瑞青特别如此,他这个人好后悔,容易病急时乱投医,就如他当初背叛许西平时,本來有两个选择,一是李云飞,一是向天亮,向天亮还帮他免遭许西平的报复,可是,他去最终选择了李云飞,选择李云飞后又在后悔,现在更是玩起了劈腿的把戏。
这样的人,需要大灾大难,需要大彻大悟,不然终究还是靠不住,当他的朋友很危险。
和陈瑞青在那家小茶楼分手后,向天亮沒回市委大院上班,而是直接回到了百花楼。
让向天亮惊讶的是,市委书记陈美兰也沒去上班,正在她房间里陪着省委副书记高玉兰说话。
一零一号房和一零三号房有暗门相通,向天亮抬抬脚就能到。
看到向天亮,陈美兰柔声地责备道:“沒个正经,上班时间还跑回家來。”
向天亮笑着,一屁股蹲坐到高玉兰和陈美兰之间。
二兰分坐左右,感觉总是美妙的。
高玉兰帮向天亮说话,“美兰,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这个市委书记都在上班时间跑回家來,人家向天亮同志为什么不能在上班时间里跑回家呢。”
陈美兰一怔,随即习惯xing地微笑起來,“兰姐,我是我,他是他,你可不能太惯着他,否则等你回了省城,我就沒法管他了。”
高玉兰笑道:“那好,我授权你们可以随时惩罚他,他不是喜欢揍咱们的屁股吗,那你们也可以打他的屁股,而且要让李玟她们几个有力气的打,打得他屁滚尿流,打得他哭爹喊娘。”
“呵呵……你们想得倒美。”向天亮咧着嘴乐道,“你们要是敢打我屁股,我就抗议罢工,我不给你们加油,让你们渴死、饿死。”
高玉兰又笑,“哟,那我可舍不得,美兰会更舍不得的。”
说笑了一会,向天亮问道:“两位姐姐,你们在商量什么事啊。”
陈美兰道:“我们在说明天南北棋牌会所开业的事。”
“这个还用得着你们两个cao心吗。”向天亮好奇地问道。
高玉兰说,“南北棋牌会所很重要,那是个很重要的阵地。”
陈美兰说,“我们在商量,如何更好地利用这个南北棋牌会所。”
“噢。”向天亮点着头道,“不过,正好你们两位大领导都在,能不能请你们两位暂停讨论南北棋牌会所,先帮我分析分析我心里的两个困惑。”
高玉兰笑着点头,“困惑,还两个,好呀,你先说來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