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天以后。
老婆出走还沒有消息,本來还算比较淡定的徐群先,真的是沉不住气了。
徐群先知道,凡事都有个度,发生在方园茶楼那件事,如果再不设法了结,是会象定时炸弹一样爆炸的。
下班后,徐群先打了两个电话,把罗正信和谢飞鹤约到了家里。
都是难兄难弟,掉在同一个坑里,说起话來就沒什么好遮掩的。
“老徐,老谢,都快三天了,这几个娘们能跑到哪里去了呢。”
罗正信在问徐群先和谢飞鹤,也是在问自己,其实他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徐群先摇着头不说话,老婆离家出走,以前可是从來沒有发生过,他也是束手无策。
谢飞鹤说,“找人的本事,向天亮比咱们在行,他都找不到,咱们又能到哪里找去。”
罗正信哼了一声,“老谢,你别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这两天我反复地想过了,我觉得这个事情就是一个阴谋,说不定就是向天亮策划的。”
谢飞鹤忙说,“老罗,这沒有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啊。”
徐群先也道:“我想,向天亮不至于吧,自己人整自己人不是沒有可能,但向天亮要整咱们,办法有的是,他何必出此下策呢。”
“当然,我也只是怀疑和猜测。”罗正信思忖着说,“不过,三个娘们抓咱们的现形,是有预谋的,是经过精心准备的,这一点你们不反对吧,否则,怎么解释她们带着照相机和能喷射辣椒水的塑料枪呢。”
谢飞鹤心道,罗胖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他假模假样地说,“老罗,关于这一点,我也曾怀疑过,但是后來仔细一想,觉得也很正常不过。”
徐群先问道:“很正常,这很正常吗。”
“老徐,老罗,我和我家那口子的事,你们应该还记得吧。”谢飞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当初我家那口子那事,我就是那样干的,也是带着照相机和能喷射辣椒水的塑料枪,所以,所以我想方园茶楼的事,应该是她们得到消息后,是我家那口子出的主意。”
噢了一声,徐群先点着头道:“有道理,她们是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
罗正信道:“那还是有点不明不白,她们是怎么知道咱们仨在方园茶楼喝茶的,还有,她们又是怎么知道咱们会陪喝的,而且,她们闯进來的时机为什么那么的恰到好处,总之,有人通风报信是肯定的。”
“老罗,你这几点怀疑很有道理,我也有同样的怀疑。”谢飞鹤瞅瞅罗正信,又看看徐群先,“不过,我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三个姑奶奶找回來,向天亮说得对,这后院起火了,咱们先得把后院的火给灭了,然后再设法消除整个事件带來的影响。”
徐群先点着头,“老谢,我同意你的说法。”
罗正信迟疑道:“老徐,老谢,你们说,她们不会走极端吧。”
谢飞鹤故意问道:“老罗,你说的极端是什么意思。”
“比方说,离婚,或者是捅到纪委去。”罗正信道。
“不会吧,反正我家那口子是不会这么干的。”谢飞鹤摇头道。
徐群先摆了摆手,“说來说去还是那句话,她们在哪里,向天亮能不能找到,找到后能不能劝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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