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市东郊那块土地不归他管了。”
“这倒也是,他x的,老成这是因祸得福啊。”向天亮笑着点头。
稍作停顿,陈品辉道:“苦肉计,很痛,但很管用。”
向天亮暗暗吃了一惊,“品辉,你是说老成在装伤。”
“伤是真伤,但不是什么抢劫案,是成达明区长自编自导的结果。”
“咦,你这么说有根据吗。”
陈品辉道:“我去过医院,也去了市公安局,他们都说是钝器重击造成骨裂,但据我所知,钝器重击,一般只能造成骨折而不是骨裂,成达明区长确实是骨裂,但并不是钝器所伤,应该是被内家高手所伤。”
向天亮听得耸然动容,“你还懂医。”
“我家是学中医的,我小时候学过一点皮毛,主要是跌打损伤之类的。”
“噢,露相不真人,真人不露相,失敬,失敬。”
陈品辉看着向天亮说,“但是,我沒对肖部长说实话。”
先是哦了一声,接着,向天亮慢慢地笑起來,“我说过的么,你比以前更加聪明了。”
陈品辉:“天亮,你得帮我。”
向天亮:“帮你,帮你什么。”
陈品辉:“象成达明区长一样,躲过这一次恶梦。”
向天亮:“反水,叛变。”
陈品辉:“象成达明区长一样,反而不水,叛而不变。”
向天亮:“呵呵,反而不水,叛而不变,真有意思。”
陈品辉:“天亮,你得帮我。”
向天亮:“你真的这样想。”
陈品辉:“真的,我不想升官发财,但起码要自保吧。”
向天亮:“嗯,也是,小坏事干干还可以,干大坏事是要坏掉自己的,帮领导干坏而把自己搭进去,这样的生意是万万不能做的。”
陈品辉:“所以你得帮我。”
向天亮:“象成达明区长那样自伤,你敢吗。”
陈品辉:“不是不敢,是沒用,故伎重施,一定瞒不过肖部长。”
先是点头,继而摇头,向天亮一声叹息,“可惜了。”
陈品辉不解,“可惜什么。”
向天亮笑着说,“你现在是副科级,马上要提正科了,放出去几年,很快就能达到我这样的高度,你要是暗中背叛肖部长,那代价太大了。”
陈品辉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烧,与其在牢狱边缘徘徊,不如痛定思痛,从头再來。”
沉吟了一下,向天亮问道:“品辉,你真的打定主意了。”
“你是了解我的,难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相信,非常的不相信。”
“那么,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考验。”
“什么考验。”
向天亮神秘地一笑,“半个小时后,你赶到河滨公园,在编号是零五八七的长椅附近等我,记住,让任何人发现了,你的考验就不能被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