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二,他可以不和你合作,但不能与你作对,否则我就和他离婚,并找纪委告发他瓢娼的事,三,我要和你那个,他如果反对,我就和他离婚,并找纪委告发他瓢娼的事,四……”
向天亮说,“我的天那,你这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吗,老徐他肯定恨死我了。”
陈彩珊说,“沒关系,我也允许他出去找女人,嘻嘻,我和他互不干涉,各干各的。”
向天亮说,“他要是个真男人,宁愿死也不会接受,非把你给杀了不可。”
陈彩珊说,“问題是他不很男人,你才是男人,特男人,瞧,你下面多男人呀。”
向天亮说,“臭娘们,我现在想听听老徐和许西平说些什么,沒空陪你干坏事。”
陈彩珊说,“沒关系,我有办法,嘻嘻,你偷听,我预热,算我帮你热热身吧。”
真是大胆之极,陈彩珊将卧室的门拉开一条缝,再拿來一张椅子放在门边,冲着向天亮嫣然一笑。
向天亮会意,坐到椅子上,脑袋靠在门边,一只耳朵正好凑在门缝上。
陈彩珊动作轻盈,沒有声音,但绝不拖泥带水,跪在向天亮的双腿之间,脑袋埋了下去。
可向天亮的心思,却大半在客厅里。
客厅里,两个男人却正在废话。
当然,废话里也蕴含着正话。
许西平:“老徐,你脸色有点不大好嘛。”
徐群先:“是吗,大概我睡过头了缘故吧。”
许西平:“你有心事。”
徐群先:“哈哈,许市长,你也会看相啊。”
许西平:“哎,别一口一个许市长了,我叫你老徐,你喊我老许,多自然。”
徐群先:“那,那我就不客气了,老许,你找我有事吗。”
许西平:“沒事,也有事。”
徐群先:“哦,这话怎么说。”
许西平:“说有事,是因为你沒來上班,我得过问一下,说沒事,是因为我是在瞎艹心而已。”
徐群先:“谢谢你的关心,我真的沒事,明天就恢复上班。”
许西平:“那就好,我说我是瞎艹心么。”
徐群先:“老许,你以为我是因为谭市长的两句话就不去上班吗。”
许西平:“哈哈,不是我这么以为,而是大家这么以为。”
徐群先:“哈哈,果然这样,那老许你个人是怎么以为的呢。”
许西平:“我也是这么以为的。”
徐群先:“谭市长是实事求是,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
许西平:“我看不尽然吧。”
徐群先:“这怎么讲。”
许西平:“我个人觉得,谭市长对你有点不大信任。”
徐群先:“你是认为他的板子打错人了。”
许西平:“对,你们工业系统亏损,一是历史原因,二是下面的问題,总之,主要责任不在你老徐的身上。”
徐群先:“不过,我也有责任,我不能推脱自己的责任。”
许西平:“老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吧。”
徐群先:“老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西平:“愿意听。”
徐群先:“愿闻其详。”